深夜,江河回忆起川田园枫匆忙的神态,总感觉有一些奇怪。缓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走出了门外。
整个医院安静无比,虽然,灯火通明,但是,却显得怪异无比。抬头看向了挂在墙上的闹钟,发现闹钟的时间指向十点。虽然,这个不算很早,但是,绝对不是太晚。可是,整个医院安静无比,连丝毫的轻咳声都没有。
这让江河感觉到奇怪无比,医院深夜就医的没有也就算啦,可是,这住在这里的病人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江河走到旁边的病房,透过玻璃,看向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床上有着人形。江河也没有在乎,慢慢的来到了护士所在的值班室。看到整个厅内一个护士都没有,这让江河感觉到更加的奇怪。
没有任何的声音,已经算是非常的奇怪啦。可是,没有护士,这医院还能算是医院吗。
江河轻轻的摇了摇头,眼角瞟到了一旁的拐角处,有一道人影。等江河扭过头去,准备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那道人影却已经消失不见。
江河慢慢的朝着里面走去,拐角处是楼梯,江河看了看楼下,又抬头看了看楼上。
发现没有任何的人影。
“难道自己看错了吗?”江河自言自语道。
江河重新回到了值班室,轻轻的敲了敲值班室的桌子。
“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叫了半天,也发现没有人回应。
这里到底是什么医院呀,竟然连一个值班的护士都没有。此时此刻,江河感觉到有一些烧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
忽然,听到旋律忽然响起,江河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感觉到这旋律好像是有一些阴森呀。
歌声轻声响起,非常的悲伤。就好像是女孩诉说着他永远都不会回来的情郎一样。
抬头看向了楼道,棺材缓缓的抬了过来。怨气瞬间充斥了整间楼道,几只小鬼抬着棺材,缓缓的朝着江河走了过来。一蹦一跳的样子,让江河头脑感觉到一丝的昏沉。竟然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小鬼抬着棺材朝着自己走来。
这种感觉让江河想起了自己曾经遇到过的黄皮子,和这种情况十分的相似。小鬼缓缓的停到了江河的面前。棺材停在了江河的面前。棺材盖缓缓的打开。
小鬼面对着江河跪在地上,就好像是迎接自己的王者一样,江河不由自主的抬起腿来,想要走进棺材内。
一只脚已经抬起了棺材的内部,空无一物的棺材,忽然多出了一位白衣女孩。女孩含着笑看着江河,看着女孩的双臂,上面满是伤痕。
心中微微的有一些难受,微微的张开了嘴,想要说话,女孩的双臂猛的一攥,眼神中满是怒气与暴厉怒火之色。身下的棺材和小鬼瞬间退散,化成了灰尘。
灰尘消散于天地之间,慢慢的来到了江河的身边。手轻轻的抚摸在江河的脸上,江河感觉到女孩的手冰凉无比。
“哥哥,你什么时候来陪我呀。”
江河张开了嘴,刚想说话。黑暗瞬间把江河笼罩在了其中。江河猛的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梦,手轻轻的抚摸在自己的脸上,发现自己的脸也有一些冰凉。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呀。”
江河自言自语的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走到了值班室,发现一名护士正趴在桌子上,睡着觉。
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到来,护士缓慢的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眼睛,抬头看向了江河。
看到这幅面孔,江河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的向后退了一步。
“雪女。”
江河心中暗想道。
随后,江河快速的弯下腰来。大声的说道:“对不起,打扰啦,告辞。”
说完,江河转身快速的向后跑去,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雪女瞬间出现在了江河的面前。
看着江河露出了一抹笑容,柔声说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日本吗?你说华夏话,别人可是会听不懂的哦。”
听到了雪女的话语,江河向后退了一步。看着雪女冷漠的说道:“可是,你听的动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说话间,一只肥胖的蓝猫慢慢的从江河的病房中走了出来,轻轻一跃,跳到了雪女的肩膀上,江河看着雪女的肩膀上的蓝猫,胸口上还绑着一只粉红色的蝴蝶结。
“梦貘。”
上古中以梦为食,吞噬梦境的奇幻梦境。唯一的特点就是他可能重现别人最深层次的梦境,也可以利用这人的梦境杀死对方。
江河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看着雪女轻声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雪女一瞬间来到了江河的身边,手指轻轻的点向了江河。寒冰从雪女手指点住的地方,瞬间被冰冻住。
感受到自己胸口上传来的寒冷,江河的要眼睛瞬间变成了红色。砰的一声,已经被寒冰冻住的江河,在那一刻,冰块瞬间破碎。雪女和江河同时被巨大的力量震飞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雪女缓缓的站了起来。看着已经昏迷的江河的眼神中除了恨意之外,还有忌惮。
冷哼了一声,雪女化作了雪花,消失不见。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江河苏醒了过来。扭头看向了四周,慢慢的站了起来。朝着楼下走去,缓缓的走出了楼外。
走到了路口,扭头看向了两旁。周围的车辆许多,江河也第一次感觉到了迷茫。医院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多待啦。雪女已经知道自己在这里了,如果,再在这里多待的话,雪女还会继续来找自己的。
站在路口,一辆计程车停在了江河的面前。一位油腻大叔,缓慢的打开了窗户。看着江河笑了笑,叽里哇啦的说了一大堆。
江河有一些后悔为什么在王胖子给自己那本日语常用大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接。至少也不会在大叔叽里哇啦说一大堆的面前,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