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人一定转达!”那卫兵队长屁滚尿流的带人离开!
而收拾完了这批人!
秦风一步向前,扶起了那名青年:“你没事吧!”
“多谢国士相救!”
青年感恩戴德,而后便是看着身处东夷人魔爪中的少女,道:“我夫人……”
“不必担心!”
秦风转过身,眼神森冷,盯着那批东夷人。
“国士?”
众多东夷人心中也是一阵恐慌,他们自然明白,国士在一个国家,代表着什么?
可是一个賤奴,都能当选西越的国士,倒是让他们颇为诧异!
良久,领头的黑脸汉子,多看了秦风两眼:“我们走!”
他自认为,他们要走,哪怕是国士也不敢拦!
更何况,他们并没有将秦风这个賤奴看在眼里!
然而,秦风直线平移,出现在他们身前:“我让你们走了?”
黑脸青年看着秦风,哼道:“国士又如何,你敢拦我?”
“啪!”
秦风抬手一巴掌,因速度太快,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被抽倒在地:“跪下,每人三个响头,向西越子民谢罪!”
声音,冰冷,亦如君主般,高高在上。
而黑脸青年被打,一众东夷人,包围了秦风:“狗东西,你竟敢殴打东夷使臣,还要我们跪地赔罪,你想挑起两国战乱吗?”
“确定不跪?”
秦风闻而不答,而是厉声问道。
“不跪你当如何!”
那黑脸青年满腔怒火,便要攻击秦风,可是下一瞬,他身边所有人脖子上,都是多出了一条剑痕!
哧!
十三颗人头,混杂鲜血,抛射了出来。
“一念引剑,化无形,剑宗强者!”黑脸青年彻底恐惧了!
若秦风,只是国士,只是洞天巅峰,他们尚且不怕!
但秦风,一念诛杀这么东夷国的元婴强者,让他无比心悸:“阁下,有些欺人太甚了!”
秦风一眼横扫,黑脸青年的肩膀,炸成了一团血雾:“欺你如何!”
“东夷不是硬气吗?”
“不是仗着自己国力强盛,敢在西越王都为虎作伥吗?”
“我准你叫人,来多少,老子杀多少!”
一言出,无疑宣战东夷,群人倒吸寒气!
但秦风的意思,不止于此!
他出手,就是要告诉东夷,我的地盘上,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
你伤我天国子民,那不好意思,一人伤,多人偿命!
但,这不是在为西越王室效力!
而是在为王雄的故土,为了自己的外祖父,以及西越的子民,鞭打周边鞑掳!
“不敢!”
此时,黑脸青年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东夷使团,再强!
但这里,是被人的地盘上,欺负一些贱民,还是可以的!
但若是遇上权贵,尤其是秦风这种人,那敢放肆?
同时,今日之事,也展现了东夷蛮人惯用的伎俩!
你弱,我就欺负你!
你强,我先躲着你!
但秦风的方式不一样,你若战,老子奉陪,单人还是国战,一打到底!
“不敢?”
秦风冷笑着,揪起了黑脸青年的头发,便是朝着地上,一连三砸,喝道:“不敢就滚出去告诉东夷使团,今天,人是我秦风杀的,想找麻烦,我秦风随时奉陪!”
“若想国战,我秦风一人,可杀到你东夷王都!”
言罢,一脚蹿飞了黑脸青年,扬长而去。
……
不久,整个西越,举国沸腾!
东夷使臣,在西越国土欺压良民,为虎作伥,秦国士怒杀狗官与一众东夷使臣,民心大振!
一时,王城内外,喜悦声,议论声,经久不息,皆赞秦风一身正气,国士无双。
须知,这些年,自从姚氏上位之后,为了巩固政权,对于东夷与北狄一直都是小心翼翼。
哪怕是两国的人马,在边境地带,烧杀抢掠,都不闻不问!
甚至每年还要向两国,朝贡不少金钱,美女,乃至是领土,以保平安。
至今,历经十八年发展,逐渐稳固下来,也是有心想要与两国开战!
但,底气仍不够!
现在,秦风出手,病重垂危的西越王,一听到这则消息,隐约看到了希望!
而也是因为秦风怒杀了东夷人,整整三天三夜,王城内的酒楼茶肆,都是人满为患。
汤怀玉与一众同僚,连续找了多个酒楼,都是虚无坐席,不免扫兴。
“搞什么,都疯了吗?”
汤怀玉皱着眉头,一脸苦色,因为王上突然病重,整整三天三夜,他都在御医堂忙上忙下,丝毫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
而后,找了间有空位的茶肆,一问旁人才明白,原来是秦国士一怒杀狗官,斩了十三位东夷使臣!
但听完之后,汤怀玉却是不以为然的冷笑:“还以为那秦国士何方神圣,原来不过一介莽夫,此举看似为西越出了口恶气,但实际上,这是在误国,再拿两国百姓的生死,再与东夷做斗争!”
“此人为国士,实乃我西越之悲哀!”
身旁,几位御医堂的医徒,闻此一言,不由心间冷笑几分。
八百年前,西越从建国开始,便屡遭东夷打压,一直到现在。
可以说,整个西越上下都对东夷人恨之入骨,秦国士一怒杀狗官,灭东夷使臣,怎么到了汤怀玉嘴中,却成了祸国殃民的罪人?
而在他们眼中,汤怀玉向来生性胆小,自私自利,他的克制与冷静,摆明了就是自私懦弱,怕两国开战,自己被抓了兵丁!
就想以此言论,去掩盖自己的懦弱!
想到此,几人对视一眼,都不免与汤怀玉拉开了距离!
这种人,胆小如鼠,不可深交!
而事实上,汤怀玉在御医堂向来都是胸无点墨,却喜欢四处指点江山,以此彰显自己的优越感,还时常看不起人!
尤其是当上御医那天,是何等的神气,但结果是什么?
两个时辰不到,就被王尚宫罢免!
前几天,姚万里更是带着太子御令,下来御医堂整顿,第一个点名的,就是他汤怀玉!
现在,就连萧大师都对他恨之入骨,将他赶去了柴房烧火做饭!
若不是王上病重,实在缺人,他哪能还是医徒?
可笑他,时至此刻,都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真有些斤两。
殊不知,御医堂有几人,能把他当根葱?
只是大家都在御医堂共事,不想拆穿他的小人行径。
可此刻,他还在此自我感觉良好,在茶肆中大谈自己的想法:“秦国士,一介匹夫尔,一旦战败,我可以这么跟你说,不止王城被攻陷,你我都将流离失所!”
“所以,咱们可以爱国,但不要像他一样,口出狂言,目中无人,否则,这就是误国!”
汤怀玉洋洋自得,丝毫不曾在意茶肆中,诸多人的愤怒眼神!
终于,有人听不下去,冲上去,就给了他一个耳巴子:“放你妈的狗屁!”
其它人见此,也是群起而攻之,朝着汤怀玉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我西越国中,就是你这种懦夫最多,方才导致西越,窝囊了整整八百年!”
“今日,秦国士为国杀人,乃是一大壮举,岂是你这懦夫能够评判的?”
“狗东西,杀你脏了我手,滚吧!”
一瞬间,汤怀玉就被人从二楼丢了下来。
“妈的,摔死老子了!”
汤怀玉摸着滚烫的屁股,火辣辣的脸,一脸鼻青脸肿的怨愤喝道:“真是一帮无知的庸狗,有你们在,西越亡国也不远了!”
“还不滚!”
好几人追击下来,汤怀玉如一条断脊野狗般,落荒而逃!
“呼呼呼……”
直到逃出了几十里地,汤怀玉方才稳住身形,大口喘着粗气:“妈的,一帮匹夫,等老子位高权重了,老子要你们为今日之事,跪下忏悔!”
撇了后方一眼,见没人追来,汤怀玉便要回家,但突然,他眼神一变,看到了三道熟悉的倩影!
这不正是庄敏母女,还有那秦玉儿吗?
由于王城很大,生性好玩的玉儿,便拉着轻车熟路的庄敏,还有郭云彩,连续三天都在王城闲逛,也就势买了很多好看的衣服,好吃好玩的东西。
此刻,三人正往回敢,在那不远处,还跟着一批带刀侍卫!
汤怀玉整理了一下自身凌乱的医袍,颇有自信的走上前去:“哟,几天不见,野鸡还变凤凰了!”
看着庄敏母女身上的穿戴,说实话,汤怀玉有些惊讶!
但他并不羡慕!
因为,并不贵,他也买得起!
想来是秦朗欠了四海商会三百万,不准备还了,又怕庄敏他们过的不好,被他嘲笑,所以才会这样的!
但秦朗要是不还钱,虽然四海商会现在已经日薄西山,可打断他几条腿,再把庄敏母女,还有秦玉儿,卖到窑子里还债,还是可以的!
想到此,他心里十分舒畅!
“好狗不挡道!”
看到是汤怀玉,郭云彩一脸冷漠的喝道。
对于此人,她可是提不起一丝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