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素雅的白衣,衬着伟岸的身躯,和俊逸的脸孔,如雕刻的面容,黑亮的发丝利落的在脑后扎成高高的马尾,凌厉的气势,让人震慑,腰间的青铜剑,更是让他看起啦如同一个罗刹。
敖雪的气势丝毫不输给他,嘲讽的一笑“戟王?呵呵,难不成,你是听到我回来,第一时间来叩首新王的吗?”
凌枭会一冷笑“新王?我怎么没看见?”
“该死!凌枭,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敖雪几乎已经胜券在握,得意忘形。
“杀我?蒙江城十万兵权都在我的手中,你用什么杀我?”对付敖雪,他只能以形式压住他,否则功亏一篑。
他的话,让敖雪牙口无言。
修嶐嵉毕竟是老狐狸,冷言道“太子殿下,你不用怕他,先皇有遗照在先,护国将军绝对不能参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辅佐宝座上的皇上。”修嶐嵉眼神幽暗,丝毫不把凌枭放在眼中。
敖雪此刻找会自信“哈哈,也罢,当我登基之后,还要承蒙王叔关照呢。”
“登基?太子这话说的我就听懂了,二皇子已经登基,名留青史,他还未驾崩,何谈要立新王?”凌枭撂下重弹,让所有人再次哗然,这一次就连敖雪和修嶐嵉都不禁瞪大了眼。
“你说什么?”敖雪一脸的不可置信,明明他的剑已经刺进敖腾的心口,又给了他足以让他五脏剧烈的一脚,他还可能活着?“
“不要听他信口雌黄?皇帝还活着?那为何不出来解决百姓问题?国库已经亏空,现在民不聊生,他去哪了?”修嶐嵉如同一个刺猬,不放弃任何漏洞,一个个追问下去。
这一次换做凌枭牙口无言,略微思索才说道“他现在身受重伤,已经在殿外。”他们自然是有备而来。
修嶐嵉和敖雪眼神一换,而后扬声道“身受重伤?虽然和我们之前听到的消息有所不同,不过相同的是当务之急,他根本无法继续执掌皇权,国库等不了他醒来,国家等不到他醒来或许已经亡国了。”
“是啊,是啊”
“护国公说的对。”修嶐嵉在朝中地位不低,惧怕他权势的人太多,宫中的清廉官只有三分之一,却并无执掌重权的。
当凌枭成为众矢之的,没有人信任他的时候,他却笑了,笑的那么有自信。
“呵呵,那么及时皇帝无法执掌皇权,可是轮到继承皇位,怎么说兄长也是排在第二的人选。”凌枭眸子幽深,已经预备豁出去了,虽然不希望叶飞儿冒险,但是不能弃国家与不顾。
修嶐嵉嘲讽的冷言道“那是因为根本没有第一人选,二皇子登基两个月并没有留下子嗣。
“谁说没有留下子嗣?”凌枭的话,登时掀起朝中的渲染大波。
那些归属敖腾的人,眼眸立刻亮起来,振作的听着。
“在微服出巡之时,敖腾确实留有子嗣。”凌枭继续爆料,众大臣接受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已经发懵了。
“不可能!”敖雪几乎要发疯,视线霎时间变得猩红,面目狰狞,如果看到那个孩子,他一定立刻杀了那个孩子!
皇位已经近在咫尺,他不会再让给任何人!
“现在孩子虽然还在母腹中,但是是货真价实的龙种!”凌枭昂首说道。修嶐嵉也不禁倒退半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有人怀了二皇子的孩子!”修嶐嵉惊愕不已,脑海中却不断的闪烁,叶飞儿在狱中濒死的话语。
“好。”凌枭笑道,兀自让开一条路。
门外的人,似乎已经等候多时,只见一身穿紫色轻纱,内衬白色裹胸,纤腰摇曳,风姿绰约的女子出现,脸孔如同刚崭露头角的荷花,清新美艳,让人着迷,略施粉黛的脸孔,娇艳欲滴,伴随着华贵的笑容,显得贵气无比,比宫中的格格,妃嫔更甚。
叶飞儿徐步走进皇殿,心中却没有一点紧张感。
在二十一世纪,经常周旋于上流社会交流的她,一身的贵气,是由内而外的真实,她是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一切都来的那么自如。
就连何碧和凌枭都有种被她的美和华贵震慑住的感觉。
“该死!这只不过是个一品丫鬟而已!她怎么有资格做皇妃!怀上龙种!”修嶐嵉心有不甘,依旧垂死挣扎。
“你忘记了,不论是不是一个丫鬟,只要怀有龙种,腹中的胎儿便都有资格继承皇位。”何碧笑容可掬的踏入,一身华丽的湛蓝色金边锦袍,发髻高高的盘起,衬托出他不同往日的男性气息。
一左一右的两个男子,如同叶飞儿的守护神,在她身旁产生巨大的威慑力。
修嶐嵉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几乎要没有退路了,身旁的敖雪却一瞬间,飞跃而起,如同鬼影冲向皇殿门口的叶飞儿。
叶飞儿大惊,刚要动,却霎时间被左右一白一蓝的身影挡在身后。
敖雪从腰间抽出软剑,直逼叶飞儿。
凌枭眼神犀利的一扫,青铜宝剑迅速出鞘,碰的一声迎击上敖雪,剑身碰撞间,激起一阵火花。
“如此狗急跳墙,看来你很没把握,还是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吧。”何碧在一旁坏嘴巴的抨击敖雪。
敖雪的长剑暴躁的改变轨道,奔向何碧。
何碧动也不动,笑着看着敖雪。
叶飞儿大惊,以为何碧吓傻了,想也来不及多想,已经整个人挡在何碧的身前。
何碧已经,慌忙搂着叶飞儿的娇躯后退一步。
敖雪的剑尖就停留在距离叶飞儿胸口不到三寸的位置,身体动弹不得。
“你个傻瓜!干嘛冲过来!”何碧的脸色急躁的通红,恨不得给叶飞儿一个爆栗。
叶飞儿惊愕的看着差点刺进胸口的剑,和面前仿佛定格的敖雪,脑袋还有点无法思考。
“我给他下了毒,计算好了他刺不到我就会被血脉封住,无法动弹,你可倒好,差点刺中你。”何碧白了叶飞儿一眼,心里却无法掩去刚才心头的那份异样的慌张。
叶飞儿这才明白何碧为何不动,自己差点做了冤魂,不由得回头瞪视他一眼,他差点害她丧命,他反倒一幅有理的样子。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