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温婉甜润的女声突然从自己耳边响起,月舞被那声询问惊得从窗口处赶紧回转过视线来。
月舞转过身,只见一个容貌气质俱佳的女人正站在自己跟前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那女人年龄不大,看上去比自己的年龄还要小上那么两三岁,大概只有十五六那样。
说是用女人形容面前的女子并不合适,倒是用女孩恐怕更妥当一些。
面前的女孩眉角细腻,微弯,眼睛大而妖媚,只轻轻一笑,便似有惑人的电波不住的传来,魅惑住早已经瘫痪了的大脑,再加上她玲珑的小翘鼻,如樱桃粒般大且妖艳的唇,更将哪怕一个女人都迷惑了神去。
她更有一个玲珑有致的身段,那小腰细蛮,仿似只够一握,那上身该有的**,更是**的恰到好处,真是一个上好的妙人美女子,月舞心下暗自赞叹。
面前的女孩看似年轻,但却别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更是因为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将她点缀成如成人女子般的深沉老练。
月舞见着面前的女子正对着自己笑意盈盈,只是,虽然她在笑,但她却在她的眼神里看不到任何善意。
月舞环视一圈,这二楼虽有几桌用餐的食客,但更多的桌子却还是空闲的,显然,那女子是冲着自己来的。
月舞内心冷哼,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不知这女子有何目的,自己接着就是了。
“此桌无人,只有本姑娘一人。”月舞自是笑盈盈的予以礼貌性的回应。
只是,月舞话里含义明显,她并不欢迎来人。
“无人便好,可否让我一坐?”也不知那女子是否领会了月舞话里的含义,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月舞其实并不想让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坐到自己跟前,毕竟,她会影响自己观望雁轲的注意力。
只是,虽然她不欢迎,她也本打算果断拒绝,奈何,那女子只是象征性地一问。
她的问话刚说完,屁股已经坐到了椅子上。
既然已经落座,她便再无赶人的道理,月舞任凭那女子坐到自己跟前,并不理睬,只是时不时的将自己的目光扫向窗外的城门处。
不管她想干嘛,即便自己对她不予理睬,她终会开口主动说起的。
果然,在那女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打量了自己数个数个回合,又沉默了数分钟后,她开口了。
“不知道姑娘有何特色能将太子殿下迷惑的五迷三道,真不知道太子殿下到底看上你哪一点?”那女子一改先前的客气,说出的话里竟然带着满满的酸气。
嗯?太子殿下?又是一个慕先白粉?
只是,这帮女人也真是有趣的很,自己是慕先白的粉,自己去追好了,都来找她是要闹哪样?
难道,她们觉得搞定了自己,不管是哪种搞定,就是搞定了慕先白?
喜欢一个人,幸福是靠自己努力争取的,靠着别人尤其靠着打压别人,得到的能是百分百纯净的爱吗?她是真的为这帮女人的智商捉急的很哪。
“姑娘,你是哪一位?能否先自我介绍一下?”月舞真心不想理会那女子酸里八气的样子,只是,她看着面前女子的穿衣打扮及气质到并不像是个普通人家的,她很好奇,又是哪家的名门闺秀又视作自己为情敌?
“本小姐的身份也是你这个乡里巴人配知道的?”那女子本清丽俊秀的倾世容颜给人很温润可人的感觉,但她说起话来,立马变成尖酸刻薄的乡下农村妇女形象。
“我这个乡里巴人是不配知道小姐的身份,不过也不知道小姐你配什么跟我这个乡里巴人攀谈?”月舞听着那女人的趾高气昂并无恼怒。
相反,内心还略有喜悦,冲那女人说话的样子,怕也是个没脑子的蠢蛋花瓶,对自己能构成什么威胁?
“本小姐的身份能跟你这个乡里巴人说话,已经是给足了你的面子,你只该感到万分尊荣才是,别给脸不要脸。”女子听罢月舞的话,自是听出了月舞对她的讽刺,不禁有些怒气。
“小姐所言极是,小女子真是‘容光焕发’,晃瞎了双眼。”月舞自然表现出谦虚,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只是话语里的讽刺意味越发的明显。
“你!”那女子顿时有些气结,以自己的身份相压,并未取得理想的效果。
突然,她缓过神来,以自己的身份相压,可眼前的人还并未了解自己的真实身份,她自然无惶恐,如果自己报上了大名及身份,她定然懂得知难而退,如果她还不识趣的话,那自己可就不客气了。
“本小姐可是兰封国大名鼎鼎的太宰府二小姐锦瑟,贱女见到本小姐还不快速速参拜?”锦瑟整个声调顿时高昂起来,更是因为自己报出身份的尊贵,更显得高高在上。
“兰封国大名鼎鼎的太宰府二小姐锦瑟?”月舞似是很惊讶又诚惶诚恐。
“正是本小姐,怕了?”锦瑟洋洋得意,报出自己的身份果然有效果。
“那本姑娘不认识!我只知道列襄国丞相府的千金。”月舞似是因为自己不认识一个天大的人物而很是可惜的叹了口气。
只是,月舞的似是不认识,却并不是装的,她确实不认识。
长川大陆这么多国家,原主没有关于她的记忆,她也不能挨个国家的皇亲国戚都背一遍吧?她又不是搞行政的!
“你,,”锦瑟被月舞无理的态度,又气的脸色涨红。
自己已经亮出了身份,她竟然无视自己,岂有此理。
从小到大,谁敢对自己这么个态度,就连慕先白都没那么对过自己,这女人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月舞见着面前的锦瑟的心理素质如此之差,真是有些失望,就凭她这样的,还想去追慕先白?
虽然自己看不上慕先白,但如今,她对慕先白也还算有些了解,就锦瑟这样的,慕先白铁定也是看不上的。
在月舞如此思考间,她见着二楼口处又拐处个人来,她仔细一看,咦?这个人,她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