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看出来了,我靠,富婆唉,你坏了我的好事。”我故意惊讶地望着宝马远去的方向。
胡小菲厌恶地表情看着我:“唉,真是的,你一个成天跟鬼和妖打交道的人,身上阴气又重,又容易引来麻烦,人家会看上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也就我不在乎你是个干阴阳的。”
“你连人都不是,你会在乎这个。”我说。
这话一出口,我就挨了一掐,不用说,胳膊上定是脱一层皮。
“唉,李军政都行,我为什么不行,不许再坏我的好事,别再在别人的面前,整的好像你是我的女朋友一样,你这样让我怎么泡富婆。”
“别跟我犟嘴,别忘了,你睡过我两次,又亲了我,我可是狐狸精,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吃干了擦净了就不认帐,小心没好果子吃。”
“我有吗?不记得了。”我说着向超市的方向走去。
一个小女孩披着一件破旧的中山服,衣领撑了起来,包住了头,她小心翼翼地望着四周向一边走去,她的脸很脏,好多天没洗的样子,鞋子上满是泥巴。
“你去那里?”我抓住了女孩的胳膊问她,要是别的女孩我有可能不认识,但文静这个比狐狸精还要恐怖的小孩我不可能不认得。
文静抬头看了我一眼,可怜巴巴的样子,流着眼泪:“叔叔,求求你,救救我。”
文静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看了怜爱,我扫视了一下四周,我眼前的人群中,一个女人猛的回了头向一边急匆匆地走。
那女人扎着马尾,很苗条,只是好走路的样子有点怪,不像是走,脚不着地,像是在飞。
“唉,站住。”我说着向前追去。
那女人理也没理我地向前走去,他穿过了好几个人的身体,被她穿过的一个男人,好奇地回了一下头,看着女人,对身边的人说了句:“怎么感觉后边有人跟着一样。”
“大白天的说鬼话,谁跟着你干什么?”他身边的人说,而那个女人穿进了墙里。
“真他大爷的快。”我说着回了头,这时候文静加快了脚步,挤进了人群里。
我追了上去,抓住了她的领子,对她说:“唉,你要去哪里?刚刚追你的是什么?”
“我要去那里,要你管吗?你管的了吗?刚刚追我的是什么你看不出来吗?放开我。”她说着一头撞在了我的两腿间,一股子热辣的感觉从下半身传向了大脑,我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一样,急忙蹲在地上,捂着下身。
“没事吧?怎么了?一幅断子绝孙的样子。”胡小菲走了过来,怀疑地看着我,幸灾乐祸地表情。
“文静,那边。”我忍着蛋爆了的疼痛,对胡小菲指了指蹿进了女厕所的文静。
“噢,我去,你等着。”
胡小菲说完后,追进了女厕,几分钟后,胡小菲把文静拉到了我的面前,文静挣扎着,叫骂着:“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怎么样?”
“你不认识我们吗?小家伙,杀了那么多人,想逃就逃的了的吗?告诉我,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我的下身没那么疼的时候,我站了起来,问文静。
胡小菲望着我手捂的地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子,另一手卡在了文静的脖子上,坏笑了一下,对我说:“不用她说,我带你看不就行了。”
……
医院的病房里,一个六岁的孩子躺的床上,她是文静,床边坐着一个女人,满面泪花,很伤心的样子,摸着孩子的脸。
“医生,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她永远都这个样子了吗?”
“她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这种病阻止了她的成长,但至少还活着,有很多孩子得了这种病是活不了的。”
文静闭着眼睛,但眼泪已经流下来了,文静床的对面墙上,挂着一份挂历,挂历显示的是二十年前的日期。
“天山童佬啊,二十年了还这么年轻。”带着我进入文静回忆的胡小菲惊讶地说。
“你用的着惊讶吗?你都几千岁了,成老妖精了,她才二十年算什么?”我说,在胡小菲带我去的别人我梦境的回忆里,我已经能跟在现实中一样和胡小菲顺利的对话,而且可以,穿越一切物体和时空,感觉自己就像上帝一样。
“你再说我妖精,我就把你丢在文静的记忆里,让你生不如死。”
“别这么毒,开个玩笑而已,我可是最近才救过你的命。”我说。
“闭嘴。”
接着我们到了宁静城的孤儿院内,身着白色毛衣的阮院长梳理着文静的头发,对文静说:“静儿,一会有个很有钱的人会来接一个孤儿回家当女儿,那家人的条件很好,你可要抓住机会。”
“嗯,我会的。”
一个十二三岁,学生打扮的鬼魂从墙里边走了出来,她正是何昊的女儿,我们才送走没几天的女孩,她穿着白衣蓝裙子,进入了文静的身体。
墙里又出来两个,红眼鸭舌帽何昊,还有他穿着血衣的妻子。文静回了头,对何昊夫妻微笑了一下。
“文静,怎么,听说你有要收养你开心了。”阮院长把文静的头发披在她的后背说。
“没有,我只是看见我爸妈了。”文静说着,对着墙挥了挥手。
“这孩子,又胡说八道了。”阮院长说。
一个女老师敲了敲门,对阮院长说:“院长,宫秋雨来了。”
“文静,你在这玩一会,我去看看她们。”阮院长出了门,我看到了我自己的宫秋雨。
“难怪她那么厉害,二十多岁不老的儿童,加上一个恶鬼,别说王家才死三人,全死也一点都不奇怪,比你这个狐狸精还阴,想想就后怕。”我说。
我和胡小菲飞站在空中,在别人的回忆里,我们不需要大地的引力,连呼吸都不需要,这种感觉很怪,成仙了一样。
“我没害你,是因为我呀,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蛮喜欢你的,只是想吓吓你,要我想把你整死,你能活到现在。”
胡小菲敲着我的脑门几下说,她每次敲我的脑门时,手都会陷我的脑门。
“你真无聊,这是别人的梦境回忆,你打我又不疼。”
“倒也是噢,走,我们看点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