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羊羊被抓伤后消失了,听说他有钱的家人把他送去了国外治疗,拿孙羊羊好处,一直帮孙羊羊的老柳撞了墙后,一直神志不清,精神恍惚,最后被送到了精神疗养院,听老洪说,他可能一辈子都会在疗养院待着。
我讨厌那个红衣斗篷的怪物,但这件事上,我倒是挺感谢它,它让我免了被欺负的厄运。
老柳离开后,跟老柳年龄差不多的老狱卒老洪成了监狱里边最老的一个狱警,不过他跟老柳不同,他不干老柳那种帮人欺负人的事。
不过他也有点贪,会帮犯人从外边带东西进来,收取一定的钱财。
老洪给人感觉是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笑,或者他不高兴,而且他说话也很少,他也从来不跟人套近乎,有人跟她套近乎的话,他也只是应和一半句,也不跟谁疏远,狱卒们叫他老僵尸,我们叫他僵尸人。
如果说他跟那个犯人好,那恐怕就是我了,这跟李军政给他的钱有一点的关系,还有一点,我觉得是因为叶灵,我记得他跟我说过,他说他特别喜欢看我女朋友笑。
我看着天空中盘旋的鹰,我知道叶灵又来看我了,老洪敲了敲铁栏杆,对我招了招手:“小沐,你过来一下。”
我小跑了过去,他打开了门,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小子真幸福,最近表现不错,我听说上边要给你减刑了,你女朋友来看你了,高兴点。”
“有这种事,减多少?”我不相信地望着他。
老洪这人虽然贪了一点,但人心底善良,经常会说一些善意地谎言,按他的话说,这是在帮犯众人,让他们觉得日子有了盼头,人有希望了生活就会过的愉快一些。
事实上也是这样,谁听到这话能不喜欢,能不更好的表现,争取早一点出去,当然那些判了无期的人则除外。
“行了,去看你女朋友吧。”他说着,我把推进了接待室,接待室里有两个犯跟他的家人正在说着什么,一桌的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在哭,看上去很伤心的样子,而她对面的囚犯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叶灵坐在探监室的角落里,她化了淡妆,穿着天蓝色的,胸前有很几个很大的英文字母的蓝色半袖,一件破着两个洞的时尚牛仔裤,还有帆布运动鞋,她的头发向后扎了起来,很时尚的造型。
随着年龄的增长,叶灵的气质越来越好了,长的也越来越丰满了,身材一流,我是她男朋友,一个星期见她一次,就这我看到她后,依然会有流口水的冲动。
和平时不同的是,这天的她看上去异常的高兴。
我刚坐下,他就激动地抓着我的手对我,兴奋地盯着我说:“李冰冰回来了,李军政和我去找过她了,她说不记得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了?”
“难道她失忆了?”
“是的,她说她不相信你对她做过什么,她还说你坐牢的事情她一点都不知道?真是怪事。”叶灵说。
“怎么会这样?”
这种可能我虽然没猜到过,但如今出现了这样的事,我并不惊讶,因为当时的情况就很诡异,不像是徐冰冰能做出来的事,就算她是真的喜欢我,她也没那种心机,玩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阴谋。
不过这些我不想告诉叶灵,我怕说出这事让叶灵回想起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就是这样,她昨天从外地回来的,说是家里有事,今天来不了看你,明天李军政会想办法带她来见你,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我看徐冰冰的样子,似乎她是选择了忘记那件事,或者她知道自己错了,如果那样的话,她就会帮你,你就会很快出狱。”
叶灵激动地说,两只眼睛闪着兴奋地光芒,她这样想我就放心多了,我特别怕叶灵想起过去的,鬼怪的事情来。
“那感情太好了。”
我说,我并不像叶灵一样激动,我可以出狱了,可我总觉得要出事,叶灵当年拿刀砍我的事,她不记得,可我记得,那是狐狸干的。
如今徐冰冰的这事跟叶灵之前发生的事太相似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光怪陆离的怪事。
“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啊,你出狱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难道你喜欢当犯人,不喜欢跟我在一起。”
叶灵诱惑地看着我,含情脉脉地样子很可爱很迷人。
“不是,怎么会?我当然喜欢和你在一起了,天天想着你才能熬到今天的。”
我努力装出高兴地样子对叶灵说。
之后叶灵又跟我说了一些她工作和生活上的事,听她过的还不错,我就放心多了。
只是她走后,我有种很不祥的预感,总感觉我的麻烦要来了,这种预感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我见了徐冰冰和李军政两个人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同样是老洪带我去的。
李军政之前告诉我徐冰冰的事,自从我跟她的那件丑事在新闻上出现后,她就被家里人送去了外地学化妆,这一去就是一年多的时间。
一开始李军政见过徐冰冰两面,但徐冰冰一口咬定我玷污了她。
她走后,李军政也多方打听过她的消息,不过一直没打听到。
她被李军政陪着,坐在前一天叶灵坐的那张桌子上,相比一年前的徐冰冰,似乎忧郁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眼睛依然是死气沉沉的,没有光彩,本就少言寡语的她,看上去更文静了,也更有女人味了。
她还是和一年前一样,穿着很时尚,很流行款式的黑色小T恤和白色花边的裙子。
那件事伤害的可不止是我,还有她,那个女孩被人说成被强~奸总归是不好,不过好在她不记得发生过什么,这样她就会少受很多不必要的罪。
因为一早就猜到过不是她干的,后来叶灵又说她不记得那件事,此时就很确定那件事,她不过是被要害我的怪物利用了而已。
知道这事不是她干的,所以并不怨恨她,更谈不上生气,只是发生了那种事情,又有外边的风言风雨,和承受了那么多的压力,要很坦承的开口说话确实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