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脱就脱了,反正他现在跟个植物人也没区别,而且模特身材应该挺好的,她就当饱一饱眼福好了。
说做就做,薛梦淳清了清嗓子来点仪式感。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扒祁言昭身上的线衣,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总感觉自己跟个色女一样。
还好衣服领子够大,很方便,不然他这么僵硬,她都扯不下来。
哇,腹肌不错嘛,身材真赏心悦目。
薛梦淳的魔爪在祁言昭的腹肌上下奔跑,手感非常不错,估计是天天跑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这流畅的线条真叫人啊啊啊,然后她的脑子里就想到了这样那样。
“呸呸呸,想什么呢。”她的脑洞越开越大了。
衣服脱完了,接下来是裤子,裤子。
薛梦淳瞄了一眼祁言昭的牛仔裤,面上爆红,也不知道这算是福气还是衰气,嗯,羞耻play。
她到处转着视线,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睛落在他的关键部位,右手顺着他的腹肌摸上了他的牛仔裤。
薛梦淳左手按着右手开始解牛仔裤上的扣子,越急呢就越解不开,何况她也不好意思看。
“哎?这皮带怎么肥事?”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往手中的皮带扣看去,怎么解不开呢。
她就不信了,这皮带那么难搞,果然高级货就是不一样,都不知道怎么解,不走寻常路。
薛梦淳凑了上去,仔细检查皮带上的暗扣,错综复杂的纹理看地她头大。她摸索着上了皮带扣上的金属一按,果然,“咔”一声,金属扣便开了。
“有钱人用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薛梦淳没好气地在祁言昭的腹肌上拍了一下。
扣子解开后,她一寸寸地将黏在他身上的牛仔裤扯了下来,“噗,我的妈,大长腿。”果然模特就是模特,这身材,真是视觉享受。
她虽然是没怎么跟男生接触过,但绝对不是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杂志,电视什么的,多的是,可她看着他的身体就是说不出的害羞,整个人都要着火了一样。
还没等她把手里的牛仔裤扔掉,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她翻着裤袋,心想,这手机质量不错,淋了这么久的雨还能用。
“喂?”薛梦淳语气不善。
“你是,谁?”电话那头是经纪人Sean,他在拍摄棚里等了两个小时了也不见祁言昭来,都要把他等赔钱了。
“你又是谁啊?”
女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有点熟悉。
“你是Sun的妻子?薛梦淳?”
妻子?我可去你的吧。
“我不是,不过他在我这里,他淋雨晕倒了,你快点过来接他,我可是一个女孩子,照顾起来不方便。”
晕了?估计是装的,来把苦肉计。
“他在你那里啊,哦,那麻烦你先照顾一下,我手下还有个人要进拍摄棚了,不多说了,麻烦你,谢谢啊。”
“你怎么能……”薛梦淳正要痛骂他这种不顾员工死活的恶劣行为,谁知Sean先一步挂了电话。
“嘟嘟嘟……”
“靠,这什么经济人啊,就这样把他丢我家算什么,都是王八蛋。”薛梦淳起身将祁言昭的衣服裤子一骨碌都丢到了洗衣机里,管他的高级衣服能不能洗,反正她不想手洗。
祁言昭倒不是淋雨淋晕的,而是寒毒发作。自从皇位易主,他便马不停蹄地飞鹰山庄后,泉叔找了许久的药材才给他治疗,谁知还没治疗完,他们便遇上了难遇的星象,他什么也没管就跳了下来,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寒毒。
泉叔的医术不用说,他现在发作寒毒没了以前那么痛苦,只是睡一天便好,然而在薛梦淳看来他就是淋雨感冒了。
她蹲下身来打量着祁言昭的脸,长得这么像,怎么就不是叶楷走散多年的兄弟了。明明一张脸,可自己对他,好像比对叶楷更有感觉,这又是什么道理。
薛梦淳打理完一切后坐在床上看电视,她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去看了客厅里的祁言昭。怎么说,一个大男人躺在自己家,终究还是有点别扭的,而且,她还是母胎solo啊,这种情节,让人容易想歪。
正当她纠结来纠结去的时候,手机响了。
叶楷:明天有空吗?
薛梦淳:可能没有
叶楷:怎么了?你病了?
薛梦淳:没有,我哥病了
叶楷打字的手一停,她哪来的哥哥?
叶楷:你哥?你不是只有个姐姐么?
薛梦淳:表哥
叶楷:表哥病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薛梦淳:我妈让我来照顾他
叶楷:他是男的,你是女的,不方便吧,要不我去陪你?
薛梦淳:不用了不用了,我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他就跟我的亲哥一样
叶楷:那你后天有空么
薛梦淳:有
叶楷:那我来接你
薛梦淳拿着手机只觉得头大,真是一朵朵的烂桃花,要么就一个也没有,一来来两个,家里一个躺着,还有一个等着,何况这两人还长得差不多。
她这个月是有多不顺利,遇上的全是烂桃花。
薛梦淳走下床去看祁言昭,他安静地躺着,依旧没有要醒转的样子,感觉跟死了一样。
不会真的要狗带了吧,淋个雨水而已,他这么娇弱的么,难道说是做模特的都绝食,他把自己饿晕了?
也不对,她那天看他打邵云廷那一下挺厉害的,不像是个会节食的人。可他的额头也不烫,不是发烧。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不然她卖了自己都赔不起。
“祁言昭,祁言昭?你的名字还挺特别的嘛,我总觉得在哪里看过,在哪里看过。不想了,估计是哪个言情小说里,你啊,快点醒来,明天再不醒,我就把你送到医院去。”薛梦淳说完拿着祁言昭身上的被子给他包地结结实实的。
深夜,她洗漱完毕后关了灯躺在床上看窗外的夜景,这城市的夜景真的美,绚烂多彩的灯光,照着屋子里亮堂堂的,远处的天际也好看。灯红酒绿时,醉酒忘忧际。
家里客厅躺了个人,就跟恐怖片似的,不过薛梦淳倒不怎么怕他,至于为什么,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
然而祁言昭到了四五点的样子就醒了,他看了看身上的被子,再一看这环境,他现在一定是在她家。
他掀开被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高挑的身材,倒三角的身材,比例完美。
祁言昭打开了房门走进了薛梦淳的卧室,此时天边刚泛白,借着窗外的光线,他看向了床上的薛梦淳。
她一人躺在白色大床的中央,长发披散在枕头上,熟睡的面容似乎并不开心,可在这场景之下,却意外地好看,他是多久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过她了。
祁言昭在大床上坐了下来。
“你可真是让我好找。”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来到她的世界,一个对于他而言全然陌生的世界,可偏偏她还忘记了他,有苦说不出。
“梦儿……”他伸手,摸上了她的面颊,小心地撩开了她鬓边的发丝。柔顺的长发在他手中划过,两人之间的时光又静了下来。
薛梦淳在睡梦中察觉到了有人在玩她的头发,她皱了皱眉头,嘟囔了一下,转个身又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