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本就存在先天的体力差别,所以当女人遇上危险的时候,要么沉默以对,要么拼死反抗。
如果说从前的俞弈会因为身份压抑着自己,那么知道真相后,已经没什么能束缚住他了。何况俞清清现在是他掌中的囚物,他想怎么便怎么。
爱和恨来地都很快,只在某个瞬间,冲动上涌。
此时此刻的俞清清正躺在床中央,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床单上。
身为男人,且是一个爱慕她的男人,是怎么也忍不住的,俞弈也不例外。
他俯下身吻了上去,没有控制,只有掠夺。
“不要……别……唔……”俞清清用尽全身力气躲避着俞弈,然而她的力气根本抵不过。
她在心里还是将她当做哥哥,或许这个认识会持续到几十年以后,因为即便没有血缘关系,那么多年的兄妹情感却是真的。亲情永远是亲情,怎么也变不了。
他吻上她的时候,她怕极了。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恐惧,她的世界里原本光明一片,可现在却在一点点消失。
然而俞弈像是没听见俞清清的声音,他掐着她小巧的下巴,已然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他很早便想这么做了,想地发疯。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男人,有谁会每日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不想主动亲近她的。她的味道跟他想象中的一样美好,让他欲罢不能,就想吻到永远。
她是他的梦,而他在今天得到了自己的梦,这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
俞清清实在反抗不了,张口便咬了俞弈,血腥味很快在两人的口腔内弥漫,带着憎恨的意味。
然而俞弈并没有发怒,仿佛要把多年来压抑在心里的情意都释放出来一般。
她现在就在他身下,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一定要得到她。
血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流了出来。她双手被绑,想反抗也起不了多大的效果,可是她不反抗,她就完了。
“俞弈,别让我恨你。”她怒视上方的他,眼里慢慢的厌恶和愤懑。
俞弈擒着俞清清的双手按在了头顶,幽幽地看着她,眼中燃烧着细碎的火苗。他舔了舔嘴角的鲜血,随后在口中尝到了自己的血,只不过这样反而更刺激了男人的兽性。
“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在乎你是怎么看我的么?我告诉你。”他伸手挑着她衣裙的下摆往上拉,“你可以尽情反抗,那是我们之间的情趣,可如果你敢寻死的话,我就让地下室里的那群人为你陪葬。我会把他们一个一个,从这悬崖上扔下去。你猜我敢不敢?”
“你疯了!你这个疯子!”俞清清死死咬着自己干燥的唇瓣,她怕地快要哭出来了,可是她不能哭,在他面前哭是最软弱的行为。
“我是疯了,为你而疯。既然你心情不好,那不妨让我来给你开导开导。让我们数一数,那地下室里有什么人在。”俞弈捏着她衣裙的一角把玩,“有你的爸妈,也是我曾经的爸妈。”
语毕,“滋啦”一声,他扯下了她的一半裙摆,她稍一反抗就被他压住了动惮不得。
他注视着她楚楚可怜又恨不得杀了他的样子,心里的火越少越旺。
“还有,叶楷。”俞弈念完一个名字,又是“滋啦”一声,她的整个裙摆就被他扯了下来。
“我求你了,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哥…..............................…”俞清清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满脸畏惧祈求着俞弈,然而此时的俞弈早就没了理智,况且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她,怎么会放手。
“啧啧啧,你这副样子,只会让我更疯狂。”他的身子又低了一些,低沉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中传来,“再然后是你的好姐妹,薛梦淳。”
熟悉地“滋啦”响起,她连衣裙的上半身便被他从中间撕开了两半,歪七扭八地挂在她身上。此时,俞清清的身上还剩一件白色的长款薄衬衣。
俞弈忽然停下了动作,似乎觉得这样有趣的场景没有观众有些扫兴,他打量着俞清清的小脸,哭地脸上全是眼泪,反而让他更有种想蹂躏她的冲动。
“我忽然发现,就我们两个人表演多没意思。不如,我去地下室里拉个观众过来,这样,你是不是会听话些。哈哈哈……”
“你,要去,找谁。”俞清清系眨着水蒙蒙的桃花眼,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看他的样子就是要去找叶楷,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叶楷看到她这么脏脏的一面。“别,你别去。我求你了,不要去,别去找他,我不反抗了,你继续,只求你别去找他。”
俞清清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像只待宰的羔羊,可颤抖的眼皮还是出卖了她,她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