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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那年维港的成人礼,我也在阮寒烟循声望去,被呛了一口,剧烈咳嗽起来。
“哎哟,小姐……”兰阿姨忙前忙后,递给她一杯水,眼中满是疼惜,“慢一点,别急。”
阮寒烟注意力全然被男人吸引去:“为什么他会在这?”
“这个嘛……”
“兰姨。”周煜璟慢慢走近,“我有话跟寒烟说。”
兰阿姨一听便明白,这小两口之间要说耳鬓厮磨的悄悄话呢,她杵在这多不合适。
“好的好的。”兰阿姨笑得意味深长,“你们慢慢聊。”
见她溜得如此利索,阮寒烟怔了怔,将目光投至周煜璟脸上,又慢慢收回。
一时间,胃口没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百无聊赖地拿筷子戳米饭,戳出了好几个洞。
“无视我吗?”周煜璟自然而然走到她旁边,拉开椅子坐下,双腿交叠,姿态闲散随意。
男人存在感太强,阮寒烟没办法刻意忽略:“你怎么来了?”
“这本质上也是我的家。”周煜璟淡淡道。
也是。
这房子本来就是他让她住的。
“住得还习惯吗?”他问。
“嗯,习惯。”
尬聊酝酿出的诡异感蔓延开,阮寒烟浑身绷得很紧。
上次跟周煜璟联系还是通过电话,再上次是无疾而终的纠缠,他们的关系就像飘忽不定的雾气,时而浓烈,时而消散。
她渴求他的偏爱,同时又害怕倾注在她身上的感情会在某一天抽离。
“周煜……”
“我来找你拿香囊。”
“诶?”阮寒烟睁大眼,对上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香囊?”
联想到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阮寒烟试探询问:“你的睡眠……又不好了吗?”
周煜璟低眸:“嗯,最近太忙,睡眠时间不够。”
也是。
他现在已经是周家的家主,身份的转换必然会带来一系列亟待处理的困扰。
“我知道了。”阮寒烟起身,“我现在就去准备。”
倏然,男人攥住她的手腕。
并没用太大力气,指腹的温度熨帖着她的皮肤。
阮寒烟心脏漏跳一拍:“怎么了?”
“如果我说——香囊只是一个借口。”周煜璟深深凝望她,黑眸闪动,克制的情绪在里头翻涌,“你会怎么做?”
借口?
阮寒烟失神片刻。
难道他的意思是……
那眼中的情愫愈发浓烈,如同经年酿造的陈酒,灼热得像要焚烧她的灵魂。
阮寒烟将手抽离,气息不稳:“不知道。”
渴望爱,渴望关怀,但过于浓烈的东西也意味着更容易消亡。
她不知道怎么回应,她被囚禁在这名为情欲的牢笼中,难以挣脱。
“你在害怕?”周煜璟盯着她。
阮寒烟心尖一颤:“我没有害怕的理由。”
“是么?”
“那年维港的成人礼,我也在。”
简单一句话,定住了阮寒烟的动作。
她僵硬地转动着眼眸,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会惊讶很正常。”周煜璟说,“我并未直接露面,而是——”
他顿了顿,神色捎带几分迟疑。
阮寒烟心里却燃起几分荒谬的可能,疾声问:“那——你在那天见过我吗?”
周煜璟抬眸,两人视线撞上,那些隐秘而难以言喻的东西在碰撞中扩张。
心头的猜疑愈发滚烫,阮寒烟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砰砰作响,像是要跳出胸腔。
“见过。”他说。
阮寒烟伸手掐住自己的胳膊:“在……哪里见过?”
“在——”周煜璟薄唇微启。
阮寒烟神经拉扯到极致,紧张到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倏然,手机铃声打断紧绷的对峙。
周煜璟起身接电话,眉眼间染上几分严肃。
阮寒烟知道,他应该是有了急事。
混乱的心绪在一瞬间回归平静,阮寒烟明白今天这场谈话只能到此为止。
将香囊交给周煜璟后,阮寒烟下了逐客令:“你走吧,我也想休息了。”
周煜璟嗯了一声,离开前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别胡思乱想。”
“我还会来看你。”
温柔到极致,却让她的心揪在了一起。
周煜璟离开后,她放空发了很久的呆。
直到有人给她打电话。
阮寒烟看着来电显示跳动着‘温婕’两个字,眉宇间不由轻轻跳动。
温婕主动联系她?
在她记忆中并没什么好事。
即便如此,她还是礼貌回应:“喂,温姨?”
手机另一头并未立马出声,沉默了许久,在阮寒烟即将挂断之前,女人隐忍且掺杂着恨意的声音才响起。
“阮寒烟,你现在很得意吧?”
阮寒烟知道她在阴阳什么,只是淡然回答:“我有什么好得意的?”
“把姗姗害到那种地步。”温婕的声音在颤抖,“现在学校让她勒令退学,好好的婚礼也被你一手破坏了!”
“温姨。”阮寒烟异常平静,“事到如今您觉得嫁给周逸凡还有用吗?”
“你……”
“他自身难保,已是周家的弃子,就算嫁给他也没什么好下场。”
“那阮家现在怎么办!”温婕厉声呵斥。
联姻的初始目的便是让周家护阮家,要不然凭阮家衰败的速度,之后难以在上流圈子找到一席之地。
“阮寒烟,现在救阮家还有一条路。”温婕提醒道,“跟梁家联姻。”
“温姨是想我去?”
“嗯。”
“别说笑了,温姨。”阮寒烟只觉讽刺,“梁家那位年纪跟死去的父亲差不多大,你让我嫁过去?”
“阮寒烟,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温婕的声音变得阴森。
猜到她要说什么,阮寒烟神经倏然紧绷。
但她必须装得若无其事:“怎么?你又想故技重施,用她来要挟我?”
“没用的,温姨。”阮寒烟缓声道,“我上次见过她,她压根没认出我,你觉得……我还会对一个不记得我的人抱有幻想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温婕压根不买账,“我把她从疗养院接出来了。”
“并不是代表她不需要治疗,而是——”温婕短促地笑了声,像是在挑衅,“我打算终止对她的治疗。”
阮寒烟死死攥紧手机,过于用力,手背的青筋脉络若隐若现。
“阮寒烟,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温婕说,“独自到阮家,否则——你母亲的性命,我可不能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