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翎和杜娇娇的名字霸占了所有热搜,全网都在吃这两个女人的惊天大瓜。
宋翎上学时曾和多名老师有染,还曾害一名老师的妻子流产,自己也曾打掉过孩子。
杜家为了拉合作,多次把杜娇娇送到合作商床上,不雅视频流出,杜娇娇在床上很放的开,根本不像她表面那样纯洁。
一时间宋翎和杜娇娇被全网黑,还有网友跑到宋家和杜家门口去唾骂,扔臭鸡蛋和烂菜叶。
现在宋家人和杜家人连门都不敢出,生意也受到严重打击。
苏慕情当然不会同情她们,没有在网上跟着骂已经算是她仁慈。
贺司晏快中午才来公司,大步生风,周身裹着一层极低的欺压,吓的总裁办秘书人人自危。
苏慕情假装没看见,埋头自己的工作。
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她桌上用力敲了两下,同时她闻到男人身上极浓的烟味。
贺司晏抽烟,但只是偶尔抽,而且他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从不会让自己身上带着不好闻的气味。
苏慕情抬起头就对上男人泛着红血丝的眼,让她心跳不禁漏了一拍。
“把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拿给我。”
说完,大步走进了办公室。
苏慕情心头发沉,贺司晏刚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但老板的命令她又不能不干,去财务部取来报表送到办公室。
贺司晏闭目靠在皮椅上,之前还板正的领带被他扯的松松垮垮,脸色绷得冰冷难看。
“贺总,您要的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
苏慕情把文件放在大班台上后立刻准备出去。
贺司晏现在这样明显是心情极度不好,她可不想去招惹他。
“慕情。”
贺司晏突然睁开眼叫住她。
苏慕情脚步顿住,忐忑地转过身:“贺总,还有什么吩咐?”
“你过来,把我的笔给我捡起来。”
苏慕情视线往地上看去,就见贺司晏的脚边躺着他常用的那支钢笔。
他就是一弯腰的事,还非要她去给他捡。
明知道贺司晏是故意的,苏慕情也没办法,谁让她还是他秘书。
她绕过大班台到他身边,蹲下捡起地上的钢笔放在桌上。
“贺总,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啊~”
苏慕情一声惊呼,手腕忽然被拽住,她整个人跌进贺司晏怀里。
贺司晏将她挤在胸膛和大班台之间,一手桎梏她的身体,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所有的怒火在这一刻如火山爆发,他质问:“苏慕情,你报复我?”
苏慕情惊慌挣扎,触及到男人眼中滔天的恨意,她心乱如麻。
“贺司晏,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
“怎么,现在我连抱一下都不行了?苏慕情,你挺狠啊,前脚跟我解除婚约,后脚就跟别人上床,你在报复我对不对?”
苏慕情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什么时候跟人上床了?
就算有,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贺司晏,我们已经没有婚约了,我跟谁上床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啊……”
贺司晏低头咬在苏慕情脖子上,疼得苏慕情惨叫,额上冒出细密的冷汗来。
尝到血腥的味道并没有让贺司晏罢休。
苏慕情刚刚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他的尊严上剐一刀。
他忍了这么多年都没碰一下的女人,凭什么让沈之珩那种垃圾捡了先?
苏慕情是他的,就算他抛弃不要了,也是他的。
“贺司晏,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苏慕情拼命挣扎,双手对着贺司晏的脑袋使劲捶打,薅他头发,咬他耳朵,贺司晏总算吃痛松开口。
但他并没有放过她。
站起来将大班台上的东西横扫一空,将苏慕情压在大班台上。
一手抓着苏慕情两只手束缚在头顶,一手撕扯她的衣服。
男女力量悬殊,任凭苏慕情双脚如何踢打都无济于事,她只能惊恐地嘶喊怒骂。
“贺司晏,你疯了吗,你好好看看我,我不是洛紫琪,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这个畜生。”
“对,你说的对极了,我是畜生,现在你就看看我这个畜生怎么占有你。”
贺司晏已经红了眼,满脑子都是早上洛紫琪给他看的照片。
沈之珩抱着苏慕情进了酒店,苏慕情小鸟依人地窝在他怀中。
一整晚,什么事都发生了。
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大白菜,让他妈别人给拱了。
苏慕情泪流满面,挣扎不开只能撕心裂肺地喊救命。
可是办公室隔音效果太好,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苏慕情的衣襟被全部扯开,扣子崩掉两颗滚落到地上。
眼前风景让贺司晏双目更加赤红,这个女人本来就该是他的,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低头吻上苏慕情脖子,苏慕情哭喊着捶打他。
“不要……贺司晏,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们已经没有婚约了,你不可以对我这样……”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贺总我……你他妈!”
男人散漫的声音陡然变得狠厉。
苏慕情只看到眼前人影一晃,压在她身上的贺司晏猛然被拽了起来。
她慌张地爬起来拉拢自己的衣服,拼命擦拭身上贺司晏留下的口水。
办公室里充斥着拳拳到肉的声音,她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崩溃过。
沈之珩就知道贺司晏得知他跟苏慕情去酒店的事,肯定会找苏慕情麻烦。
他不放心,于是找个借口过来看看。
怎么都没想到贺司晏敢这么对她。
沈之珩怒在心头根本收不住,贺司晏虽有不错的身手,依然被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嘭!啪!咚!
贺司晏东撞一下西撞一下,整个办公室一片狼藉,贺司晏被打的口鼻冒血。
跟着沈之珩一起进来的洛紫琪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喊保安。
一群人跑到门口看热闹。
五六个保安进来才把沈之珩拉住,贺老夫人和其他贺家人也闻讯赶过来。
“怎么回事?”
贺老夫人怒目迎上沈之珩,压着火气质问,“敢问珩少,司宴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跑到我们贺氏集团来打人?”
沈之珩甩开保安,嘲笑一声,不仅没有打了人的心虚,反而理直气壮地讽刺。
“贺家真是好家风啊,办公室里强迫女员工,我这么浪 荡不羁的人都看不惯,随手教训一下,贺老夫人莫怪。”
贺老夫人看看鼻青脸肿的贺司晏,又看看大班台边上头发凌乱,紧紧抓着衣襟的苏慕情。
怒火压制不住,她抄起旁边一根球杆就打在贺司晏脑袋上。
“畜生,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贺景明冲到贺司晏面前解释:“妈,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就算司宴和慕情发生什么,也不可能是司宴强迫的。”
他的意思是,是苏慕情勾引贺司晏。
不止是贺景明这么想,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他们看苏慕情的目光充满了轻蔑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