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说完，随意地靠在椅背上。
那样子，就像是在喝下午茶。
杨若雨紧紧注视着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刚才说的话，其实没错。”
卓不凡淡然的声音缓缓传出。
“杨若雪和恒远集团的那位神秘大老板确实关系不一般。”
杨若雨闻言，脸上顿时洋溢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果然，事实就是这样。
卓不凡头上的绿草已经可以养羊了。
卓不凡又吐出一口烟，继续道：“不过这件事情，你们也只猜对了一半，还有另一半，是你们所不知道的。”
杨若雨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你什么意思？”
她问道。
卓不凡嘴角上扬，笑了笑：“这位大老板究竟是何许人也，你知道吗？”
杨若雨一愣。
恒远集团自从在金陵落户，生根发芽，大肆扩张，全都是总裁赵虎主持大局。
这位神秘的大老板却从来没有露过面。
到了省城之后，杨若雪创立天正集团，创立嘉华集团，这位大老板也都不遗余力地大力支持。
然而，始终没有人知道这位大佬是谁。
曾几何时，杨若雨还妄想打听到这位神秘大佬的消息，甚至想要找机会看看能否结交一下。
攀攀高枝。
结果，无论她用什么办法，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确切的消息。
这位神秘大佬就像是一团烟雾。
明明存在，可有让人琢磨不着。
所以，此刻被卓不凡问起这个问题，杨若雨也没有答案。
但是她不相信卓不凡知道。
这个大人物，应该出于某种原因，不方便在人前露面才对。
整个金陵，应该就只有杨若雪见过他，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杨若雨不屑反问。
卓不凡一笑：“我自然知道，不过这个人的身份需要保密，而且还是国家最高机密。”
杨若雨微微皱眉。
什么人的身份竟然是国家最高机密。
她能想到的，也就是那个人了。
猛然间，她眼神中满是惊讶。
“难道是”
那四个字，她竟然说不出口。
因为她不敢。
她怕说出来之后，卓不凡会笑着点头，说她说的没错。
可是卓不凡还是笑了。
“你怎么不说出来呢？不就是四个字吗？”
杨若雨满脸惊讶。
竟然真的是护国至尊！
杨若雪竟然一直和护国至尊在一起！
这个答案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
杨若雨甚至有点儿恍惚。
耳边响起阵阵呼呼的风声。
血压都升上来了。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卓不凡，像是恍然大悟地说道：“怪不得你甘当舔狗，原来是想要借此巴结护国至尊啊！”
“哈哈哈哈。”
卓不凡被逗笑了。
笑的像是听见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杨若雨啊，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长的，你思考事情的方式竟然能如此清奇，我都把话说得如此明显了，你竟然还想不通，你是猪吗？”
“我一直都很好奇，是谁给你们的勇气，一直都能把我视作是一个窝囊废呢？”
“杨若雪自从和我在一起之后，无论是生活还是事业全都顺风顺水，一路飙升，你们难道就没有考虑过这其中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