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了那些令人讨厌的大和尚之后,我便一路追入到了鬼界的深处。
我一路追逐来到了鬼界断魂桥处,便是不由得为之停步。
因为在断魂桥的另一头,正站着一个熟人。
那人头戴斗笠,一手握锡杖,一手拿着念珠。
他的嘴里念念有词,正颂唱着他自己的经文。
我见此人,便已知晓,看来这佛界已经把手深 入到了鬼界深处。
愤怒之感不由得立刻攀升而起。
随即我冷冷的盯着面前那人说:“好大的胆,竟然把手都伸到我鬼界里来了。”
而那人一边颂唱着佛经,一边转动着手里的念珠,并不搭话。
但我却知,此人最是阴险,最是无耻,虽然看似并未打算动手,但其实早已做足了准备。
我冷笑一声,猛跨一步!
只在转瞬之间便立刻凝聚出了万千道鬼火。
厉鬼嚎哭,鬼气森森,刹那间便扑面而去。
我此一击这才便是逼的那人退了半步。
便见那大和尚将手中的念珠一甩,一道金色的光芒挡住我的进攻。
不过我刚才也只是牛刀小试。
那和尚冷冷的抬眼便说:“施主,你的戾气可太重了。”
我听他言顿生怒火。
“混账玩意,佛界还不够你们折腾的吗?都把手伸到我这里来了,还真是不知死活。”
那和尚一听此话,顿时便是笑了起来。
“施主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佛界到此也是为了众生之愿,也是为了众生的福祉……”
我不愿听他胡扯,转头便发动了进攻。
“别放你的臭狗屁了!”
我话语一出,顿时双手再度翻动起来,四面八方立刻便是炸出一道可怕的力量来。
鬼火携带着断魂桥下的怨魂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断魂桥下,埋藏着万千罪孽。
这些,被彻底镇压在断魂桥下的怨魂,都是在生前犯下了万千罪孽的人。
他们的怨魂无法超脱,便是因为生前作恶太多无法通过断魂桥。
犀利的鬼火顿时便是张牙舞爪朝着那和尚工具。
而那和尚见了这番情况,立刻便是卷起那宽大的袖袍,同时手中的那锡杖,终于便是动作了。
金色的经文在那锡杖之下,转动开来,立刻便是防住了我的进攻。
但是我又怎可能仅仅只有这点手段而已?
我冷笑一声,跨步上前,一手捏碎了大片经文。
同时身后鬼火张扬,轰的一声将其击退。
那大和尚被我击得连连倒退。
身上的那袈裟已经全然破碎。
手中的佛珠也已经碎满地!
我见此状,便不由得笑道:“派你来对付我,你师尊也太看得起你了吧。”
话才刚落。
便立刻只听疾风动荡,一道金色的符文瞬间朝我打来。
那道金色的符文以极快的速度轰向了我的身体。
我瞬间以鬼火防御,这才便是站稳脚跟。
但是身旁的那和尚已经被救走。
而出手救人的自然是那和尚的师尊:龙禅尊。
这龙禅尊乃是西方佛祖的尊前红人了。
当年我就曾与他有过梁子,如今再度相见,我自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随即我冷冷的看着龙禅尊。
“终于肯出来了吗?你这弟子怕是不太耐打!”
龙禅尊赤罗上身,下着僧袍,一身金色的符文,头戴金龙冠,手拿念珠。
听了我的话语,自然便是非常的愤怒,他神情微变,深吸了一口气。
“你出手也未免太过于过分了……”
话才刚落,我顿时便是为之一笑,紧接着便说:“过分?”
我轻轻一勾手,顿时藏于那龙禅尊的徒弟,体内的火焰被勾动。
那大和尚的身体顿时便是出现了变化。
他本是被救下,可如今一下子便是痛苦的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
龙禅尊才刚想出手救人,可似乎想到什么事情便不由得非常的震惊。
“你!”
他愤怒的说出了一个字,但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紧接着。
他那小徒弟的身体便是被鬼火猛然烧了起来。
那剧烈的鬼火烧的那名和尚啊啊大叫根本无力反抗整个身躯颤动不堪。
“啊啊啊,救命啊!”
龙禅尊本想相救,可他出手又怎可能快得过我呢?
我再度点燃更多的鬼火。
凄厉的鬼火爆发出了极为强烈且凶猛的力量。
仅仅只是刹那间那名小和尚就已经惨死当场再无任何活着的可能性。
这可着实便是让那龙禅尊气的都要冒烟了,他愤怒的怒吼了起来。
“可恶,你怎能如此残忍,你竟然敢残杀我的弟子,你这无耻的家伙,我要把你撕做碎片!”
龙禅尊出手毫无保留,如今他再也没有了任何所谓的尊者风范也再无任何所谓的佛法精神反而是充斥着怒火。
可我,却早非他所想的那样了。
我冷笑一声,并不把他的攻击放在眼中,只是淡然一笑。
随即瞪大了双眼。
“幼稚的招式!”
我的话语说到此,再度一挥手间便是招来大片的火墙。
大片的火墙仅在瞬间中便烧起了无数可怕的力量。
这瞬间中便是立刻就使得那龙禅尊始料未及。
龙禅尊来不及多做动作。
紧接着便是啊的一声惨叫,被鬼火所烧着。
那鬼火烧在他的身上,让他眼睛都发出赤红的光芒,令人心惊胆颤,叫人头皮发麻。
不过龙禅尊瞬间便是再度使用出了力量来。
身上的经文保护住了他的身体。
鬼火被经文所驱散。
他飞升往后倒退十数米。
我见他,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便是笑了起来。
“怎么,害怕了吗?恐惧了吗!”
话才刚说。
那龙禅尊便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说:“不应该啊,按理来说你的力量不应该如此的强大,你应该早就已经被……”
我从其中听出了一丝不对劲的气味,便是冷冷的说:“看来你们为了对付我,可是布下了大局啊。”
我冷呵呵一笑。
虽然早知其中有阴谋,但是却从这家伙的话语中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既是如此,那就更不能够掉以轻心了,也绝不能够就这样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