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寒还是蹲在凌月萧后面不站起来。
“寒爷，这事儿得先说清楚了，您躲着也没用的。”
柳苗苗叹了一口气。
这寒王爷也是的，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偏偏要去偷窥一个还未及笄的少女呢？
难道有恋童……
她赶紧甩了甩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抛之脑后。
“本……爷什么都没看到！”
凌月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本……爷看见的时候她都已经在穿衣服了。”
“所以，寒爷是看见怜儿穿衣服了？”
柳苗苗的脸色有些难看，凌月萧也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去看他。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这不是自己挖坑给自己吗？
没看到就说没看到好了，为什么还要作补充说明？
“你你你！”郭怜听到后，一股火又冲上脑门，迅速绕过柳苗苗，一把抓住了凌月寒。
“你还看到了本姑娘穿衣服？！你这个无耻下贱之徒！”
凌月寒什么时候被人如此骂过？再说了，他那么远，只看到了人影，衣服是啥样式的都没看清。
他怎么可能让人如此污蔑他？
“下贱？无耻？姑娘，你说话请过过脑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爷偷看你了，你不是也没看清楚本……爷的相貌吗？”
他一把掰开她的手，走到一边，“都没看清，算什么偷看？那只是意外！”
“就算是意外，那你也是看到了！”
郭怜不依不饶，有些一条道走到黑地感觉。
“那你想怎样？让本……爷娶了你吗？”
凌月寒这会儿冷静下来了，他双手环抱着胸，目光注视着她。
“啊！”这下郭怜蒙了。
一直想着要让这个无耻之徒好看，完全忘了自己的名誉也受损了。
“我才不要嫁给你这个老男人呢！”
她瞪了他一眼，然后退到了柳苗苗的身边。
“张老牛吃嫩草，想得美！”
最后还补了一刀。
凌月寒已经被“老男人”这几个字刺激得不清了，最后又给他来了这么一句，他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他今年才二十二好吗？
老吗？
柳苗苗在一帮听得捂着嘴直笑，凌月萧和仇玖也转过头翘起了嘴角，红岭、凌卫、凌福以及其他的侍卫都憋着笑低下了头。
凌月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本……爷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本以为这个事件已经完结，没想到一句“小孩子”让郭怜又炸毛了。
“你这老男人说谁是小孩子？本姑娘明年就及笄了！”
凌月寒欲哭无泪，他怎么就和她纠缠不清了呢？
他的看向了柳苗苗，目光中带着些哀求。
快把这熊孩子搞定。
柳苗苗止住了笑，拉了一把郭怜，劝说道：“在寒爷眼里，怜儿确实还是个孩子。”
见她又要反驳，她马上又接着说道：“但在姐姐眼里，怜儿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女汉子了。”
“女汉子？”郭怜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到了这个新鲜的词上面。
“什么是女汉子？”她好奇地问道。
柳苗苗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解释道：“女汉子，就是能靠自己的力量解决遇到的问题。”
郭怜的眼神瞬间变得闪亮，她连忙点了点头，“对对对，那我就是个女汉子，我就是能靠自己解决遇到的任何事。”
说完还不忘瞅了一眼凌月寒，语带讽刺，“包括这个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