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醒醒,醒醒。”
浑浑噩噩中,萧禹听见有人在耳旁呼唤自己。
声音很轻佻,带着丝丝玩意儿,还没看见此人,脑海中便已浮现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男人画面。
“是谁?”
萧禹疑惑的睁开了眼,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面孔,此时这男子正笑盈盈的望着他,英俊的外貌,再加上和善的笑容,使得他就仿佛太阳一般,很是温暖。
看着对方,萧禹微微一愣,旋即急忙弹坐了起来,紧张的摸着自己的身体。
英俊男子显然也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在楞了会儿后,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放心吧,你没死,你还活得好好的呢,毕竟你可是系统的选择者,那有那么容易就死。”
“没死吗?”听到此话,萧禹不禁松了口气。
等等,这家伙刚才说什么?
系统!
萧禹瞪大了眼,惊愕的望着面前男子,瞠目结舌的。
“你……你刚才说什么?”
“是不是很意外?没有想到吧?”
英俊男子眨眨眼,微微一笑,颇为玩味儿。
见此,萧禹皱紧了眉头,心里很是不爽。
“嘿,别生气呀,毕竟咱们是老乡,见着你,我难免有些激动。”
老乡?系统?
萧禹心底越发疑惑,虽然这男人给他一种神经兮兮的感觉,但从对方的话语中,他能大致的判断出两件事。
第一,这家伙很可能也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第二,他很可能也是系统的继承者!
想着这些,他环视了下四周,这一看,顿时发现这是一片树林,周围是绵延不绝的山脉,而在他们一旁那里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此时他正躺在小溪旁的草地上。
好美的风景!
怎么感觉像是做梦一般?
梦?
萧禹掐了下自己的大腿。
“嘶!”
很疼!
是真的?
“小哥,你别瞎猜了,自我介绍一下吧,”这时年轻男人身形一晃,重新出现在了萧禹的视线中,他半蹲着,保持着和萧禹视线持平的高度,笑嘻嘻的说道,“我呢,姓欧阳,单名一个复,不过那已经是曾经的名字了,现在的我,唔,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们都叫我绝情剑皇吧?那就叫我绝情,或者小绝就行吧。”
“绝情剑皇?”
呢喃着念叨这四个字,萧禹想起了之前在外面看见的那具尸体,冷汗唰的一下,从额头滚落了下来,他惊恐的瞪大了眼,一蹦老远。
“你……你你你,你是鬼?”
“鬼?”欧阳复微微一愣,接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摆着手,笑得眼泪都留了出来,“不不不,我和鬼完全没任何关系,我只是灵魂罢了。”
“你放屁,灵魂不就是鬼吗?”萧禹更害怕了,他伸手颤颤巍巍的在口袋中摸着,嘴中喃喃有词,“系统,十字架,十字架!”
艹?这该死的系统,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叫唤了半天屁事没发生,萧禹一时忍不住在心里怒骂道。
“别叫了,都给你说了,我不是鬼,”英俊男子身形再次一晃,眨眼间便出现在了萧禹面前,两人的脸近乎贴在了一起,男人笑呵呵的说道,“而且对付鬼也不用十字架啊,你是不是没常识?”
“我靠!”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萧禹一声鬼叫,抬脚便踹了过去。
他本以为会透过对方的身体,可意外的是,他的脚稳稳当当的踹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现在,你相信我不是鬼了吧?”
男人看了眼小腹上的大脚,丝毫不在意的笑笑。
“额……”
萧禹这时候也知道自己弄错了,悻悻的收回脚,尴尬的挠挠脑袋打着哈哈。
“哈,抱歉抱歉,刚才有点儿紧张了,莫怪莫怪。”
在知道对方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些脏东西之后,他完全的放下心来。
只是马上的他又疑惑了。
按理来说,那什么绝情剑皇不是早就死了吗?而且他刚才说的灵魂又是什么一回事?
想着这些,萧禹忍不住问道。
“欧阳兄,那个刚才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有系统的存在”
“恩,我刚还要和你说这个。”
欧阳复指了指远处的天空。
萧禹顺着他手中的方向看去,在哪里他看见了蔚蓝的天空之上,有一个小小的黑点。
那是?
“那是你之前掉下来的地方。”
“啊?”
萧禹惊讶的张大了嘴,从天上掉下来的?
“相信你大概也察觉到了吧?其实这里是一片独立的空间,恩,怎么说呢?”欧阳复沉思了一会儿,随后一歪脑袋,又说,“
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你的系统空间类似的地方,至于我为何会在这里,而且还没死,我想如果你能理解为何你的系统能让那小狐狸存在的缘由,大概的你也就明白了。”
“恩?”
萧禹沉思了一会儿,旋即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说道。
“你……你是想说,你也是系统继承者?而这里,是你的系统空间?”
“冰果!没错,就是你想的这样,只不过我这系统空间的流速和你的那个系统不一样,我这里是外面一万年,里面一天的比率。”
“嘶!”
一万比一!
萧禹听到这个夸张的比率,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和这家伙的系统比起来,他那什么破什么超市系统,简直垃圾到了极点。
五比一的垃圾系统!
简直了!
艹,同为穿越者,自己怎么那么倒霉?
“小哥,你也不用不平,其实别看我这系统很厉害的样子,但也并不是没有坏处的。恩,怎么说呢,虽然我这系统空间是一万比一,但你要知道,我这系统空间可是只能以灵魂方式进来的,至于肉体,该过多久,还是多久。”
“什么意思?”
萧禹没太听明白,非常不解的问道。
这人说得太玄乎了,他完全有听没懂。
“简单来说就是,我这系统的功能大概是,我的灵魂可以和肉体分开,也就是说,外面过了一万年,我这里才过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