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意看着他,直到快把他看毛了才开口:“你说,一个女人天天躲着你是什么意思?”
“那肯定是不想见到你呗。”傅甲太紧张了,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想见到我?”傅如意想不通?要是安然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安然对他的爱可以说是深入骨髓,爱的这么深,怎么会到了见也不想见的地步?
“哥,你什么情况,你不会背着嫂子做什么了吧?”傅甲像是嗅到了什么一样,对于安然,傅甲还是很尊重的,因为在他看来很多女人都是花瓶,可是安然却比很多男人都厉害,做起事来也从不拖泥带水,而且对他也是多有照顾,要是傅如意真的对不起安然,没准他还真敢为了安然来个“揭竿起义”
“别瞎问,老实回答问题。”傅如意将手里的笔扔过去。
“揭竿起义”的雄心瞬间就变成了一颗熊心,傅甲撇嘴老老实实说道:“那她以前理你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理你的?”
都说有雄心壮志,他这可好,见了傅如意,典型的熊心熊样!自己都在心里骂自己丢人,可是面上却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她说过她爱我,可是从我说结婚的时候她就开始刻意的躲着我。”傅如意想着安然前后的变化心里更加的烦躁了。
“那肯定是伤心了呗!”你都要结婚了,新娘不是她,要是有真爱的话,哪个女人受得了,除非是看上你的钱,那才会不离不弃,可见,这世上不离不弃的并不是什么爱情,友情,而是你有钱,我喜欢你的钱!
“伤心?为什么伤心?”傅如意看向傅甲,这句话倒是说道了他的心坎上,他见安然的次数有限,安然那样好像是挺伤心的,难道是因为在雪山上他怀疑她的判断的原因?
“你和嫂子结婚了,她没希望了,自然就伤心了呗。所以躲着你,有句话叫:眼不见心为净。我觉得嫂子挺好的,你不会要做什么对不起嫂子的事吧?”傅甲不知道傅如意想的什么,只能简单的分析道,他还没大胆道敢插手傅如意的事情。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傅如意觉得傅甲可能是误会了。
“那到底怎么回事,你不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帮你分析问题?”傅甲想说他绝对不是想打探别人的隐私。他只是想帮安然探听一下傅如意的口风。
傅如意想了想,傅甲肯定不敢拿着他的事乱说,便说道:“是你嫂子。”
傅如意突然发现他很自然的就说出了这三个字。
“嫂子,你们不是天天住在一起吗,她怎么躲着不见你?”
“我们是住在一个房子里,但是没住一个房间···她一直住客房,每天都给我准备早餐,晚餐,可是就是故意躲着不见我。”傅如意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你这个情况我说不太好。会不会是喜欢你的时间太久了,嫂子对你没意思了?正常人都会有七年之痒的,嫂子跟着你也六年多了吧?”傅甲掰着手指算了下,“你看看,刚好要赶上七年之痒。”
这就是正常逻辑,要是真的喜欢一个人,都结婚了,为什么要躲着他,唯一的理由就是新鲜感过了,不喜欢了。
“那她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傅如意心里非常的排斥这个答案。
“之前她不是你的下属吗?结婚的事不是你逼得她吗?”傅甲是个事事不关心的人,半点不长进,这也是傅如意不喜欢他的地方,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安然那个裴家大小姐的身份代表着什么,他只知道安然是给傅如意打工,所以裴家应该比不上傅如意有权势,现在也是越说越上瘾,完全不知道此风向已变。
“真是越跟你说越闹心,不说了!你陪我喝酒去!”傅甲的话显然已经扎到傅如意的心上了,在他看来,安然结婚还确实是被逼的,连结婚证都是四个父母陪着去领的!他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了。
“哦。 ”傅甲见傅如意不高兴也不敢再说下去,不过喝酒倒是好事,他这半天被吓够呛,也需要压压惊!
两个人去了言清那,最近言清根本就不去会所,会所的事情全是离左在打理,离左给傅如意找了个安静的环境,然后按他说的吩咐人上齐了酒水,然后客套了几句就退了出去。
傅甲看着一桌子的好酒本来还想着要好好喝个够,可是真正喝起来他才发现,傅如意哪是找人陪喝酒,这就是简单粗暴的发泄啊。白兰地一整杯一整杯的干,谁见过这么喝酒的,傅甲直接就吓的不敢喝了。
傅如意的酒量是在刚创立傅天的时候练出来的,也是很能喝的,可是他这么喝可把傅甲的小心肝吓坏了。
一瓶白兰地干下去之后,傅甲就开始给她倒度数低一点的红酒,傅如意就一杯接一杯的喝,完全的来者不拒,傅甲就干陪着,也不知道能找谁帮忙。
直到傅如意喝的开始有些意识不清了,傅甲才把他带去房间,傅甲好不容易把他安排妥了,刚要喘口气,傅如意就从床上起来歪歪楞楞的向门口走去 ,“我要回家···回家···”
为防止他摔了,傅甲赶紧上前扶住他,“都喝成这样了回什么家,明天再回吧啊,今晚就住这了。”
傅如意闹闹腾腾的说什么也不干,后来吐了一地后,傅甲妥协了,带着傅如意回家,嘴里还嘟哝着,“这可是你要回家的,在媳妇面前坏了形象可不能怪我,我已经尽力了。”
已经十一点多了,安然并没有睡觉,每天都是等傅如意回来之后,吃完饭,她收拾完了才会睡觉。今天傅如意没有按时回来,她以为是公司有事,却也不敢打电话问,一直惦记着。这会听见楼下声音不对,赶紧下楼,就看见傅如意半个身子都挂在傅甲的身上,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回家,我要回家···回家···”
“你已经到家了,”傅甲一边说着说着,一边扶他到沙发坐下。
“嫂子,”见安然下来,傅甲很有礼貌的叫了声嫂子,他心里是真的很尊重安然,一声嫂子也是叫的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