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无辜的睡脸,言清内心崩溃:离左,你给我滚去非洲,再也不要回来。
“阿嚏、阿嚏、阿嚏!”离左猝不及防的打了几个喷嚏,“谁在想我?”
呃呃呃?黑人妹妹在想你。
言清将林百草放在床上,冲了个凉水澡,在林百草身边躺下,他觉得自己快要气爆炸了,气离左那个二货出的馊主意,也气自己,竟然信了那个二货。更气床上这个小女人,明明不会喝酒,干什么杯啊,他期待的和她的完美一夜,被一瓶酒和一个二货悲催了。
林百草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七点多了,感觉头有点晕晕的,看见侧面背对着他躺着的人时,心下一抽,昨晚她好像干坏事了,本来想借着酒劲做点什么的,谁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她伸出手搭上言清的手臂。言清早就醒了,可是他心里很气,这个小女人简直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等了这么久,明明就答应了,还把自己喝醉了,醉就醉吧,临睡过去之前竟然还调戏他。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以后这日子肯定没法过了。
言清抖了一下手臂,躲开了林百草的手,他要告诉她,他已经醒了,而且很生气,他不会轻易原谅她的。
“老公,我错了。”林百草软软的声音响起,随着小手再次搂住言清哄道:“我真的错了。”
言清输了,在这个小女人开口叫老公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坚持瞬间瓦解,脾气一下子消失干净。
“老公,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林百草当然知道他很生气,换任何人,遇上这种事都要生气吧。
言清再也绷不住,一把握住在身上胡乱摸索,四处点火的小手,一个翻身,将小女人压在身下。
言清微红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身下的小女人。看着她红晕的小脸,身上的燥热更加厉害了。
“百草,”言清的黯哑声音透着欲望,却更显诱惑。
“老公···”林百草像是被迷惑了般,双眼迷离的开口,带着一种无言的邀请。
男人眼里瞬间闪过惊喜,“百草,你真的要我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些不敢相信。
林百草咬着下唇点头,“嗯。”
嘤咛的声音仿佛一根导火线,将男人的欲望瞬间引爆。
“百草,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言清暗哑的声音传进林百草的大脑,她不自觉的身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颈。
言清身子一绷,接着,薄唇落下,吻上女人因为情欲显得娇艳的唇。动作一点一点继续,直到···
“妈妈,妞妞起床了哦,妈妈也要起床了。”妞妞拍着门,糯糯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因为是锁着门的,所以妞妞打不开。
言清的脸都要绿了,他竟然忘了这个小人精,这临门一脚了,还是没成功,这都不说了,妞妞的声音突然响起,差点把他吓出毛病来。
言清任命的起来,迅速的穿上衣服,打开门,妞妞眨巴着大眼睛站在门外,看见女儿,言清心里说不出的幸福,一把将小家伙抱起来,“我的宝贝这么早就起来,看这小脸还没洗呢吧,爸爸帮你去洗好不好。”
“嗯,好,爸爸抱着妞妞,妞妞自己够不到盆盆。”妞妞抱着言清的脖子,可能是血缘天性,妞妞很容易的就接受了言清是自己爸爸的事实。
“好,爸爸抱着妞妞!”
呃,这就是女儿控,完全把老婆忘在了身后。
其实言清更想自己有分身术,一个疼老婆,一个疼女儿,不然他总觉得给她们的疼爱都不够!
早上,顾寒舟吃完饭就送秦芷去了医院,看到雷子真的好了很多,脸上也有肉了,身上看着也有力气了,虽然还没有完全好,可是医生说他的命保住了。秦芷听着这些消息,终于安心了。
和雷子说了一会话 ,雷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夸奖顾寒舟的,什么顾寒舟是难得一见的暖男,要秦芷好好珍惜。
秦芷有些接不下去了,现在雷子这么说就是因为他不了解顾寒舟,顾寒舟的霸道怕是一般人都体会不到了。
“你好好养着,我还有点事,晚些再来看你。”
“不用老来看我,我真的没事了,你有那个闲时间好好和顾总谈一场恋爱,你都多大了,还没好好的···”
“好了,我知道了,怎么一场病把你升级成了个女人,还是个话多的女人,我先走了。”秦芷直接打断雷子的话,不就是没谈过恋爱吗?怎么地?有什么好说的?还当着顾寒舟的面。
“去哪,今天一天我都陪着你。”顾寒舟坐在驾驶座,刚说完就想到秦芷可能不喜欢自己跟着她,又赶紧说道:“你要是不想我跟着你的话,那我就把车留给你吧。”
秦芷看了看时间,说道:“去你公司吧!”
她可没忘记昨天对那三个家伙说的话。
一到了公司,秦芷就看见了赵川,便说:“乖孩子,这次你没参与是吧?”
赵川一脸的蒙圈,什么没参与?
秦芷看他那样就知道这次的事情他不知情的,也对,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是在影视基地那边,怎么可能跟那几个人一起?
“你去给我买三棵仙人掌,要高点的!”说完,秦芷就转身进了顾寒舟的办公室。
赵川不解的看着顾寒舟,“总裁,这?”
顾寒舟心里恶寒,这个丫头又在使坏呢,可是他没办法啊,他唯一能帮忙的就是,“挑刺少点的,但是不能是残的,最好是没有小毛刺的那种。”
赵川不明白总裁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照着顾寒舟的意思买了三棵仙人掌。
白楠、文森还有安维三人被请到了办公室,看着面前的三盆仙人掌心里直抽抽。
“你们不是喜欢负荆请罪吗,荆条我是没地方弄了,就找这个差不多的代替吧,来吧,背上我看看。”秦芷坐在沙发上,她知道,有顾寒舟在,这几个人就不敢不从。
“这个是不是刺太多了点?”文森看着自己穿的休闲的小背心直冒冷汗,这得多疼啊。
“怎么,负荆请罪只是演戏?”秦芷看向顾寒舟,“顾总,是你请他们演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