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这是违法的,小心我报警!”
被拖到一个包厢里,醉汉的嘴被放开,立马挣扎大喊着。
不过嘴里的话还没有喊完,就突然被人砸到了地上。
醉汉抱紧怀里的钱,警惕的看着四周,最后发现了在他的右手边坐着一个气场强大,浑身散着冷空气的男人。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我可提前警告你,我的大哥你们可惹不起!”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嘴角冷硬的勾起,挑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是说,莫司羽?”
醉汉低下头,眼神瞬间变得清明,但很快又恢复了醉醺醺的模样。
“什么莫司羽不莫司羽的,我大哥的名声放出来,能把你吓死!”醉汉一副嚣张姿态。
“哦?”
傅锦年轻笑,突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给人极大的压迫力,走来的脚步声犹如一记重锤砸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中。
“约翰斯。”傅锦年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在地上的男人,口吻淡漠却带着浓浓的威胁,“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帮你告诉你的族人你在这里苟且偷生。”
约翰斯的身影有一瞬间的僵硬,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抬头看向傅锦年。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蓝色的眼底满是清明,还有凝重。
傅锦年挑眉,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巨大的魅力和压迫。
“我不仅知道你是谁,我更知道莫司羽根本无法救治你病重的夫人。”
约翰斯攥紧手,神色一凛,脏兮兮的脸庞上突然勾出一抹冷笑。
“你确实很厉害,连这个事情都知道。”扔下手里白花花的钱,约翰斯起身,“说吧,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我是谁?”傅锦年挑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约翰斯这个问题,而是转身向着座椅走去,高挑身影漫不经心,“我想你应该会很熟悉。”
约翰斯是没有说话,而是拧眉快速的思索着。
目光再一次碰触到傅锦年的眉眼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突变。
“你是傅临柏的儿子?”约翰斯语气笃定。
“你果然认识他。”傅锦年淡笑。
约翰斯没有说话,神情明显严肃起来。
他在看到男人的第一时间就觉得眼熟,没想到面前的男人竟然是傅锦年,傅连的弟弟,傅临柏的儿子。
“你夫人的病情我有所听闻,莫司羽也确实有点本事,但是单靠他一个人的能力,是绝对不会解决你夫人的病,不过……”傅锦年挑眉,看向紧张的男人。
“不过我到是认识一个人,他或许能救你的夫人。”
约翰斯眼神嘲弄,“傅临柏身边的人?傅公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父子俩之间的感情,您恐怕不太行吧。”
傅锦年并不理会,神色淡漠,“你们研究出来的毒药,他也可以解。”
约翰斯神色骤变,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不可能!”
说完约翰斯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打自招了。不过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傅锦年明显已经知道傅连的那些病毒毒药都是他和莫司羽研制的。
冷哼一声,破罐子破摔的开口,“绝对不可能有这种人,除了傅临柏身边的几个人之外。”
“不信吗?那莫司羽有没有告诉你,我的夫人现在情况如何?”
约翰斯没有说话,不过眼神却有些动摇了,他之前确实一直询问过莫司羽其他人的情况,但是莫司羽每次都含糊其词,转移话题,到目前为止他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如何。
难道真的有人治好了唐念初?
“这个人你应该也认识。”傅锦年双手放在膝盖上,微微探身,深邃的眼眸在夜里仿佛闪着光,让人不敢直视。
“他就是莫司羽的师父。”
低哑的声音响彻在昏暗的房间里面,约翰斯猛的抬头。
莫司羽从来没有告诉他,他还有个师父!
盯着男人快速变化的神色,傅锦年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矜贵优雅。
“送客吧。”
一直沉默在身后的何鑫立马上前一步,冲着约翰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约翰斯一顿,没想到傅锦年直接让他走了。攥紧垂在两边的手,紧紧的看着男人,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沙哑开口,“好,我答应和你合作。”
他活着唯一的期盼只有病重的妻子,不论是谁,只要能治好他的妻子,他就和谁合作。
傅锦年冷硬的的脸庞上浮现满意的神色。
……
因为和周云阳的猜测,唐念初比之前更加警惕防备。接送孩子都是亲力亲为,不仅如此,家里吃用的东西都必须先经过她的手。
虽然她没有明说些什么,但是家里人都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一时间家里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
送完两个孩子回来,唐念初准备回房间,莉文却突然叫住了她。
“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莉文帮她倒了一杯果汁,温声询问着。
“没什么,我就是怕景涵背后的人对家里人有什么不好的举措。”
等话说出口,唐念初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有两天没有关注景涵那边的情况了。
“没什么事就好。”莉文操纵着电子轮椅坐在她旁边,深邃的眼眸里全是疼惜,“最近锦年也很忙,我都好久没有看你们在家里好好休息了。”
唐念初放下果汁,起身站在莉文身后,轻轻的帮他按捏着肩膀,不能具体细说,只能轻声安抚着。
“等最近这一段时间忙过去就好了。”
莉文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随后才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心软,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相信。”
唐念初手上的动作一顿,意识到莉文话里有话。
“哥哥,你说的是谁?”
莉文抿唇,犹豫了一下,随后才叹息着摇头开口。
“之前我就发现君君在撒谎,有什么不对劲,前两天事情说开了我就没有再怀疑。可是昨天晚上我偶然发现君君半夜离开了老宅,并且第二天早上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住所。”
“如果不是我半夜腿疼,爬起来去吃药绝对不会看到的,她做的很小心,我之后去保安室查过监控,监控里面并没有拍到她的身影。”
“不仅如此,外面的保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