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的情况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他老头进来的时候,看到老婆跪在地上,正对着灭绝师太各种的祈求。他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于是他也就坐在沙发上,开始对灭绝师太进行各种的祈求和要求了。
没想到的是灭绝师太对于他的祈求立马满口答应。
事情眼看着就要解决了。就在这时,灭绝师太依旧提出了他那个不变的要求:谭芊芊。
这样的要求,谭老头夫妇怎么会答应呢?于是灭绝师太就指着他老头,叫他对天发誓。
“现在你当着这个贱人倒是说个明白,你的女儿到底是哪个女人生的,如果今天把这个问题搞不清楚,我就真的把你全家搞的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灭绝师太说起这话时倒是斩钉截铁。
他老头仰天大叫一声:“天哪,真的真的要灭亡我谈家吗?”
灭绝师太听了冷冷一笑:“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反正我今天来一定要拿回女儿。不拿回女儿,我就让你们全家血流满门。”
谭太太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当初她嫁给谭老头时,已经做过好几个男人的情人,自己的肚子早就不争气的没有一个声音。
至于女儿谭芊芊,当初老公告诉她的是在某某福利院领养回来的。可没有告诉他是哪个女人生的。
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灭绝师太突然窜上门来,非要领走女儿。谭太太心里怎么舍得?
谭太太可怜巴巴的望着谭老头:“老头子,今天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我说个清楚。不然的话,我也一定要让你不好过。”
这样的逼迫让谭老头心里很难受。
两面加急两面加工啊。正在这时外面的保镖就闯了进来,这让谭老头真的无所适从,于是他就把那批保镖全部骂走了。
这还是好的,往下的事情就更加的狗血,让人不耻了。
谭太太非要灭绝师太给她女儿谭芊芊做DNA鉴定不可。没想到灭绝师太比她更快的答应了。
后来的发展大大出乎了谭太太的预料,DNA鉴定的结果显示,女儿跟这个莫名其妙的灭绝师太,确实存在着生物意义上的母女关系。
这的确让谭太太大跌眼镜,于是她在灭绝师太离开之后,对着自己的老公大发雷霆。
“野女人,野男人,狐狸精,陈世美。奸夫,淫妇。”什么难听的话都在谭太太的口中说了出来,谭老头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同房共枕这么多年的女人,居然是如此的泼妇。
这样的事情如果传出去还真是丢人现眼。
这连谭老头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这个女儿怎么会从灭绝师太这样人的肚子里生出来。
当年灭绝师太已经傍上了她自己的老板。照理说灭绝师太跟谭老头从此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
但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谭老头找到了灭绝师太。
两个人幽会的地方也是个有名的地方,叫做月牙泉。在月牙泉后面,那片黄沙漫漫黄沙地上,两个人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这件伟大的壮举。
10个月后女儿出生。灭绝师太为了继续维持家里面人的开支,选择留了下来。
女儿被谭老头抱走。
后面的事情也就是谭太太都知道的了。她老头打死都说是从福利院里领养出来的。
这个事情一直延续了一二十年。
如果不是灭绝师太再度出现,谭家甚至就这样风平浪静的一直走下去。只是在谭老头的心里永远埋藏着这样一个秘密。
秘密埋的越久,也就像酒一样越来越醇厚。
现在陡然间秘密被扒出来,大家几乎都大吃一惊。甚至连谭老头自己都不再相信女儿不是老婆生的了。
谭太太几度歇斯底里,非要把谭老头从楼上推下去,摔死不可。
谭老头也生气了:“你呢,你跟我结婚二三十年来,到底生过一男半女没有?你的肚子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别以为你之前的那些不争气的陈谷子烂烂芝麻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告诉你。不知道别人也会告诉我。所以现在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跟我唧唧歪歪的了,唧唧歪歪的久了倒也没有你什么好处。”
谭太太听了吓得大吃一惊。
往事不堪回首,往事真的不堪回首啊。她在心里反复告诫着自己。如果自己在抓着这个事情死活不放的话,她老公把很多事情抖露出来,怕也不是她好受的。
女谭芊芊某一天正在公司上班,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起初她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说下了班再回去,母亲在电话里却反复叮嘱她一定要尽快回来。
谭芊芊收拾收拾,将工作移交给了她的助理陈金娥。陈金娥接手工作之后,发现千头万绪的东西她根本就应付不了。
谭芊芊却着急的走回了家。陈金娥无奈,只得打电话给正在长江上巡游的副总陈数。
陈数并不以为谭芊芊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一般的问询与解释之后,陈数就跟他的助理阿秋又坐上了渔船。现在阿秋正在船老大的帮忙之下,在江里面垂钓。
眼看着一条七八斤的草鱼就要被捞上来。阿秋的心里那真叫花枝乱颤,心花怒放。
阿秋激动的叫陈数过来帮忙往上拉鱼。陈数赶过来的时候,船老大已经帮忙把那条七八斤的大草鱼拉了上来。
几个人正在商量着怎么对付这条大草鱼的时候,谭芊芊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谭芊芊已然回到了家里,现在家里面已然乱套。她的父母怎么也不他统一口径来对付她了。
于是说到底也就是要把谭芊芊交出去的问题。谭芊芊听到父母在这个问题上很是纠结,就不禁大声的哭了出来,哭了一会就打电话去找陈数了。
“我希望你能尽快的赶回来陪陪我。我这边真的差点就要死掉了。如果你回来的再迟一些,可能只有来生再见了。”谭芊芊的电话泣不成声,悲痛欲绝。
这样的事情让陈数一时间抓狂,不知怎么才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