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是不是给傻柱洗过裤衩!”
秦淮茹听到这话,就知道许大茂在背后搞的鬼。
“我……我这是邻里间互帮互助!你别多想。”
但她也确实做过,其实她心里不想放弃傻柱这张长期饭票,所以一时有些慌乱。
秦京茹看到这个表情,心里更加印证了许大茂的言论。好呀,原来自己的表姐真跟傻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自己无意间差点被“绿”,虽然秦京茹着急嫁到城里,但也不意味着啥都装不知道。
那时候虽然不流行“小三”的说法,她可不想以后被人指指点点的。
“哼,都是一家人你还有自己的小九九,我看错你了!”
印证完自己的猜测,秦京茹就气冲冲的走了。
这边,秦淮茹也没有阻止。
因为还有一件更严重的事。
傻柱真的在狠狠收拾许大茂,旁边的李木木拉也拉不开,她再不阻止真要出事了。
“傻柱,快停下,再不停手许大茂就被你打死了!”
许大茂被打的赶紧卧倒抱头,一边被打一边还“哎呦”地叫着,他知道傻柱生气了手下没有轻重。
也跟着说道:“就是,就是,傻柱,你要把我打死,你也得偿命!”
听到这话,傻柱停下了手中的拳头,喘着粗气,红着脸在旁边坐下,死死看着许大茂。
这边,秦淮茹赶紧扶起来许大茂检查了一下。
还好,没有打坏,就是一些淤青。
“傻柱,这件事没完,我不报此仇我许大茂跟你姓!”
“还有李木木,你个碎嘴子,你知道你这叫什么行为吗?以前就是汉奸,要被枪毙的!”
许大茂一边用手指着傻柱和李木木,一边怒气冲冲想走,毕竟打架他从来讨到便宜。
“行啊!我告诉你,等下我回去就把这件事告诉娄晓娥,你许大茂吃着锅里的望着盆里的,大家亲眼所见。
你就等着八级地震吧你!”
傻柱一想到这个鞋拔子的玩意破坏了自己的相亲,此刻还敢威胁人,顿时就火大。
“那怎么了?我结婚这么多年,娄晓娥儿女没给我添一个,我还不能续弦了?你就是把厂长给我叫来,我也有理!”
“你找是你的事,你破坏我的相亲,你就是找打!”
傻柱愤怒的举起拳头。
听到这话,许大茂顿时气消了一半。
这边,秦淮茹见状插针。
“就是,傻柱的相亲让你搅和黄了。
你俩的事到此为止,如果再有下次,我们直接通报到厂里,看谁给你说情!”
说完,就准备拉着傻柱走。
许大茂按了一下自己的眼角。
“哎呦!”还挺疼。
想到刚才傻柱的话,这件事确实不能让娄晓娥知道,毕竟他爸现在的余威还在。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有想法,搞不好自己在轧钢厂的职位都要丢。
想到这里,只好认栽的一瘸一拐的往回走着。
回到家后,他就翻箱倒柜的找起药水来。
娄晓娥看到他这个样子,也吓坏了。
“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了?”
“没事,我跟傻柱闹着玩呢!”许大茂赶紧照着镜子给自己上药。
心虚的把目光给躲避开。
“傻柱这也太欺负人了,把你打成这样,我这就找二大爷给你主持公道去!”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里一惊,这要是开大会了傻柱那张嘴还不把天说破?
他赶紧拦住娄晓娥。
“嘿嘿,蛾子,我俩真是闹着玩呢!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不得不说许大茂天生哄女人有一套,这边娄晓娥给她上药,他的心却飞到了秦京茹身上。
自己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会再过来了。
这边,傻柱回到食堂以后,还是气的不行。
他的徒弟马华听到这个原因后,也是气的要撸起袖子收拾许大茂。
一旁的李副厂长情人刘岚说道:“现在许大茂可是厂长面前的红人,你把他打了小心他给你穿小鞋!”
马华拿着盛菜的勺子气愤说道:“那也不能就这么忍了啊?我虽然读书不多,也知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不共戴天!大不了不干了也要狠狠收拾这个鞋拔子脸!”
正在这个时候,厂长秘书来了,通知傻柱晚上厂里有招待,让他准备好。
得知许大茂也被邀请上了,傻柱心里顿时生出一条毒计。
他赶忙阻止住马华,看着对方不解的样子。
“你看看你,就知道炒菜。师傅今天就教你怎么收拾许大茂这种货。”
这可激发了马华的求知欲。
“师傅,你说。”
只见傻柱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水。
“你知道许大茂喝酒的习惯么?”
马华摇了摇头。
“他呀,喜欢把喝酒也融入到溜须拍马当中。所以,他每次跟领导喝酒,都是领导喝一杯,他就喝三杯。
领导喝三杯,他就喝九杯。”
听到这话,马华顿时惊呆了。
“那他这不得喝死啊!”
“对啊,他不喝醉我们哪里来机会收拾他啊?”
……
听完傻柱整个计划,马华顿时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说你是师傅呢,我还得多跟您学学!”
这个恭维显然让傻柱十分受用,只见他戴上袖套,走到马华身边。
“来,师傅今天再教你个菜!”
……
等到晚上厂长酒宴结束后,许大茂已经喝的走路都走不稳,在把领导送上车后,他就摇摇晃晃的往回走了。
就在他身后不远,有两个人鬼鬼祟祟跟着他。
而他显然喝得太多,反应迟钝,根本没有发现。
就在一个拐弯的地方,傻柱果断上去就给了他一棍子。
许大茂连哼都没有哼出来就直接白眼一翻晕倒了过去。
傻柱叫上马华把许大茂拖到了食堂里。
看着马华在挽袖子。
傻柱说:“你这是干什么?”
马华是傻柱的死党,直接说道:“收拾他呀!”
傻柱一笑,“行了,人给带到这里,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马华指着成了一滩烂泥的许大茂说道:“那咱们就这么放过他?”
傻柱嘿嘿一笑,敲了一下马华的头说道:“知不知道什么叫有苦说不出?”
马华呆愣地说:“不知道。”
“那就对了,赶紧回去吧,明天等着看戏!”
傻柱把马华支回家后,他则是利落的把许大茂的裤子一扒,然后用绳子一捆,等到明天早上食堂的这些老娘们来看瓜。
自己呢就靠在炉子旁边的椅子上睡了过去。
不得不说,傻柱要是精明起来还是挺不是东西的,
但是许大茂自己不警惕,也就没有办法了。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一脸难受的从椅子上醒来。毕竟,被绳子捆了一晚上,裤子也没穿,数九的冬天,啧啧。
他看到自己的裤子没了,立马清醒了。
“傻柱,傻柱!”
在叫了两声之后,傻柱“装作”没睡醒的睁开眼。
“我怎么在这呢?赶快把我放开!”
“我裤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