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儿,小翠很坚强的。”江晚笙强忍着内心的酸涩开口。
薄景衍一手报猫,一手抚着江晚笙的发丝,上楼。
电梯刚刚打开,江晚笙便看到门口有个背着大箱子的陌生男人。
“薄先生。”还没有等江晚笙问出声音,那男人已然走到薄景衍身边,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薄景衍淡淡“嗯”了一声,打开房门,让那男人进来。
“刘医生,仔细检查。”
说完,薄景衍将小翠递给刘医生。
刘医生将挨着在小翠的身上摸了一遍之后,脸上的紧张气氛才有所缓解。
幸好这猫没大碍,要不然……
他这兽医,恐怕以后没法再干了!
给小翠拿了几副药之后,刘医生便离开了。
不知是小翠受伤的原因还是其他,江晚笙和薄景衍两人之间的氛围一直处于低气压。
“喵——”小翠可怜地发出一声叫。
江晚笙抚了抚小翠的猫头,将小翠抱起,团在自己臂弯中间。
“你这傻猫,被欺负了也不知道还手!”
小翠又接着“喵——”了一句以示反驳。
这傻猫是什么性子,江晚笙知道的紧。
小翠在没有跟着她的时候,极难驯服。
还有一次,甚至在江晚笙的手臂上抓除了10厘米的疤痕。
小翠越是顽劣野性,江晚笙越是对她喜爱的紧。
从认识到驯服她,差不多都用了三个月。
现在江晚笙回到江家还不足两个月,却看到小翠这样被伤害,她心里能不生气嘛!
一定是小翠这傻猫将江家人当成了家人,没有丝毫顾忌防备,所以这才被人给暗算。
江晚笙轻声叹息了一声,跟薄景衍道了薄,便向对面走去。
她的这句道薄,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伤了薄景衍的心。
薄景衍爱小翠的程度,不比江晚笙差多少。
要知道,两人开始之初,都是小翠拉的线,不然,他也接近不了江晚笙。
兴许是有江晚笙在身边,即使换了环境,小翠也没有表现地多不适应。
她还没有走到卧室,这傻猫便已经呼呼大睡了起来。
江晚笙心疼地抚了小翠一遍又一遍,想要以此环节小翠身上的不适应。
另一边。
江晚笙走后,薄景衍便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查一下江浅月有什么在乎的东西。”
说完之后,电话掐断。
薄景衍手段一向轻柔,从不针对任何。
但是小翠这事,他恨不得将那人给扔进地狱,求生无门。
煎熬的一夜过去,翌日清晨,江晚笙睡到天色大亮才醒来。
她还没起床,便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来人是江云庭,原因是江浅月因为这个事半天没睡着,他哄了一夜,直到刚才才算是闭上了眼睛。
江晚笙打开门,见到是江云庭的时候,脸色倏地就冷了下来。
“二哥来做什么?”
江晚笙言语之间的冷淡,引起江云庭的强烈不满。
他听到江浅月说江晚笙已经搬出学校,自己独自在校外居住,再加上她一直视为性命的小翠受了伤,他便想着过来看看江晚笙。
虽然江晚笙这段日子做的事情引起她的强烈不满,可到底江晚笙是江家人。
只是,他没想到,即使他登门过来,江晚笙的态度也这么不满。
倒也怪得不别人,江浅月一直在两人之间和稀泥,江晚笙本来就对江云庭印象不好,在发现江浅月经常同他出入的时候,心底更是对他喜欢不起来。
所以,江云庭一大早找过来,江晚笙想都没想,便已经认定这人是来给江浅月出气的。
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怎么现在才起床?”江云庭言语之间充斥着各种不满。
江晚笙听到这话也来了脾气。
若是平日里关心她的人,就是语气再不好江晚笙也不会生气,因为她知道,这是善意的。
可江云庭一个从来不关心自己生活的人,再次见面就是指责,他凭什么?
“我的事,就不劳二哥费心了吧!”
江晚笙面色平静,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像针尖一样,生生刺进江云庭的心里。
江云庭听到这话,面色不禁又冷了一个度。
“晚笙,我……”
顿了顿,江云庭轻叹一声,似是在容忍江晚笙这种幼稚行为,然后才说道,“昨天我听浅月说了小翠受伤的事,她还好吧?妈已经派人去差了监控,今天就会有结果了。”
江晚笙听到这话,脸色有所缓和。
这时,对面的门“嘎吱”一声打开了,接着,冷冷的声音响起,“小翠就不劳大哥费心了。”
江云庭只觉得声音熟悉,转过身,却是看到了薄景衍。
薄景衍住在江晚笙的对面?
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江云庭可不会相信。
江家别墅旁边那栋,他记得不姓薄。
可自从晚笙回来之后,薄景衍便搬了过去。
现在,爸爸在云锦给江晚笙买了公寓,薄景衍又搬过来跟她做邻居。
这一层,还仅仅只有他们两人。
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江云庭眸子沉了沉,望向薄景衍,“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薄先生,竟然会屈身住在小公寓!”
他这话讽刺意味十足,就是想臊一下薄景衍。
“江大明星名下这么多豪宅,最后的的活动范围,不还是那一百平吗?”
江云庭没想到薄景衍会这样说,眼神顿时变得犀利了起来。
“你有什么目的,是想从晚笙这里得到什么吗!”江云庭开口,语气不善。
“不管我有什么目的,出发点都是为晚笙好的,不像是某些人,打着亲人的幌子,却办着不为人齿的事情。”
说完这话,薄景衍冷哼一声,“晚笙不需要你,你走吧。”
江云庭听到这话,脸色比丢了代言还要难看。
“我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那个轮到你个外人来评判!”
薄景衍脸色噌地一下拉了下来,瞬时气氛剑拔弩张。
“哦?看来江大明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啊!请问,晚笙在学校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晚笙在云锦饿到发昏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晚笙好,其实呢?只是为了满足自己那颗可怜的自尊心罢了!”
薄景衍说的时候云淡风轻,可听在江云庭耳朵里,像是活生生地凌迟一般。
“你……你……”江云庭连声说了几句,都没说出来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