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
刚进浩然医馆,秦枫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里是苏千雪常来的地方,还有钰钰这个小丫头,按理说平日里挺闹腾的才对,可是秦枫神念探查进去,却发现一片死寂。
“难道是出事了?”秦枫一愣,赶紧走进去,却发现苏千雪等人的身影,都是坐在了大厅之中,没有受伤的意思,才松了口气。
不过,看到她们这些人,脸上带着忧伤和疑虑的表情之后,秦枫也是皱了皱眉头,大踏步走了进去。
还没到门外,就听见了一阵议论之声。
苏千雪道:“难道我们真的要归顺那个所谓的齐家?他们肯定没有安好心!”
“可是不归顺又能如何呢?你们也看到了,他们的天河卫是有多么强大!就算是软修,在那个齐家家主面前,都无法撑过去一回合!”王清婉咬着牙,有些无奈地道。
郑软秀面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刚刚受过伤没多久,她脸上满是恼怒和无奈之情,咬了咬牙,道:“罢了,既然这就是我的命运的话,那我就一个人归顺那个所谓的齐家!他们的目标是我,明天,我来抵挡他们,你们就趁机离开!至于秦枫……”
郑软秀说着,话语之中带着一丝伤感之情:“至于他……你们告诉他,我虽然归顺了齐家,但绝对不会屈从的!”
话语中多了一丝决然。
苏千雪和王清婉,立即摇头拒绝:“这怎么可能?那个所谓的齐京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物,如果落在了他的手上的话,软秀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要不……要不等我打电话,让秦枫回来?”
这时候,苏千雪等人,才感到了原来家里有个必须有个男人,是多么对的说法。
“不可!我们昨天不就说了吗。齐天河居然已经突破了传说中的黄阶武者,实力深不可测,即便是软秀这样的存在,都被一掌给击退!秦枫回来,依照他的脾气,恐怕也要上门前去讨个说法,到时候……”
说到这里,王清婉不禁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就在众人迷惘而绝望的时候,一个声音,却是从外面传了进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砰的一声,大门打开,一个身影钻了进来。
正是秦枫!
此刻,秦枫满脸的狂怒,眼神之中有着说不出的冷意。
“秦枫?”
“枫,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你……”
“师父,您为什么要回来啊……”
见到秦枫,三个女人都是同样的表情:惊喜之外,更多的却是无奈。
仿佛见到秦枫,是一件很不开心的事情一般。
秦枫大手将三女都压下,让她们坐在了沙发之上,接着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吧。”
苏千雪咬咬牙,还是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就在几天之前,几个自称齐家的弟子,找了过来,要寻找秦枫的踪迹。
但奈何秦枫早就不在江洲了,因此他们将目光打在了苏千雪几个大美人身上,想要将她们带回去。
郑软秀出手,将这些小喽啰解决之后,没想到却是引来了更大的麻烦。
齐家家主齐天河出动,一掌便将郑软秀打成了轻伤落败!
而其余两人,都压根不会古武,更别提修行之法了,因此没有任何抵抗的力量。
而还好是郑软秀,拼死用了一张符箓,才成功震慑住了齐天河,让他退却。
并火速将钰钰,送到了苏家庄园之中,逃避了这一次危险。
但齐天河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存在,他见状便说,过两天再来拜访,到时候有两个条件让她们选:一个,是交出秦枫的踪迹;另一个,就是让这三位美人,都归顺齐家!
其目的不言而喻。
“齐家?是齐京春那个齐家?”秦枫闻言,冷冷地问道。
“没错,师父,就是上次齐京春背后的那个齐家。”郑软秀点点头。
齐家,西境最强的家族!
而家主齐天河,更是一位先天高手。
据说,他这一次更是直接突破到了传说中的黄阶武者,因此才如此张狂,居然将手伸到了南境之中,如此大张旗鼓地搜罗关于秦枫的情报。
“黄阶武者?哼!别说黄阶武者了,惹到了我,就算是天阶武者,也只有死路一条!”秦枫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接着,对着众女道:“我知道了,你们去休息吧,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放心,你们的男人不会这么没用的。”
苏千雪等人,虽然还是有些担忧,但秦枫如此说,也只能点点头。
而听到那句“你们的男人”之后,几人都是有些脸红,这句暧昧的话让她们也只能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轻啐一口之后,便上楼去了。
虽然心中忐忑,但她们也只能相信,秦枫有这个实力,处理这件事情。
“黄阶武者?估计只是踏入了半步黄阶罢了,呵呵。在这个时代,即便是武者,没有了灵气,想要突破黄阶,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要么,就是这个齐天河,无意之中得到了什么机缘,才一举突破黄阶。”
“要么,就干脆是他半步踏入了黄阶而已,呵呵。”
但不管如何,秦枫也不甚在意。
即便真的是黄阶武者,又能如何呢?
身为黄阶修士,秦枫对于武者而言,可谓是云泥之别。
仙凡两别,并不靠着境界就能逾越的。
郑软秀刚踏入修行中,加上没有任何法术手段,才败在了齐天河手上。
如果是秦枫的话,跟郑软秀一个境界,也能轻松击败齐天河。
“不过,我也该给这地方,布置一些阵法了。否则的话,我一走,这些虫豸就疯了一样侵占过来,哼!”
秦枫面色一冷,随即下一秒,身形便落入了金葫洞天之中。
此刻,金葫洞天之内,已经变了个模样。
只见面前一大片土地,原本都是些荒废的地方而已,但如今,却是被力士傀儡们,给开垦维护成了一大片十分工整而错落有致的土地。
放眼看去,大大小小的田地,被各种颜色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