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区区一个苏家而已,虽然表面上是所谓的江州首富,但在真正的古武世家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
但若是针对自己的话……就有这个必要了。
“不过,会是谁呢?”秦枫不禁皱眉。
他得罪过的所谓古武世家,可就太多了,甚至还出手覆灭了一个。
这些武者世家,到底谁会联系一个万里之外的忍者家族,前来帮忙呢?
突然,秦枫一震,将心中的这些念头全部甩了出去,因为在他的神念范围之内,在一栋别墅之中,扫描到了苏千雪的身影!
…………
“苏千雪小姐,说吧,秦枫到底在哪里。”一位长相英俊,穿着一身西装的男子坐在椅子上,一边慢悠悠地喝着茶,一边将贪婪的眼神,放在面前的苏千雪之上。
此人正是藤本家族的嫡长子:藤本树!
苏千雪被绑在了一边,浑身都无法动弹,但她的脸上还是有着几分倔强,闻言只是冷哼一声,并未说话。
“好!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脾气!区区一个普通人,居然也能长得这么漂亮!如果不是那一家有吩咐的话,我早就把你当场办了!”藤本树眼中闪着邪火,一双眼睛在苏千雪精致的脸庞和身体线条之上游走着,几乎要冒出火一般,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
藤本树顿了顿,才将心中的邪火压下去丝毫,接着道:“苏千雪小姐,你可别误会了,虽然我不能碰你,但是,只要你不招供的话,我也完全可以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嘿嘿,花子,你来!”
“是!”一声应和,只见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从房间之外走进来,她随身带着一根皮鞭,看着苏千雪那精致的面容,便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兴趣。
“苏千雪小姐,现在,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否则的话,我们的花子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这一鞭子抽下去,即便是一个壮汉都受不了,恐怕苏小姐更是要疼昏过去吧,哈哈!”
藤本树饶有兴趣地看着苏千雪,想从她眼中看出些许恐惧来,但得到的却只有倔强和冷漠,不禁怒从心头起,冷喝一声:“花子!”
“是,主人!”
藤本花子闻言,一甩皮鞭,只听见啪嗒一声,苏千雪娇嫩雪白的躯体之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钻心的痛苦,让苏千雪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她还是咬着牙扛了下来,额头之上满是大汗淋漓。
“说罢,苏小姐,你这样的美人,我可是不愿意辣手摧花的,嘿嘿。”藤本树狞笑着道。
但,回应他的,却只有沉默而已。
对于苏千雪而言,秦枫乃是为数不多,足可以让自己豁出去生命的人,区区痛苦算得了什么!
啪!
又是一道皮鞭抽 打!
啪!
啪!
啪!
……
藤本树不由得惊奇。
一般的人,挨上这种特制的皮鞭一下,就会乖乖将知道的事情全部抖落出来。
而面前的苏千雪……
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但挨上了数十道鞭子,浑身都血肉模糊起来,昏厥过去好几次,居然还能闭口不言?!
“没想到,还挺硬气的,呵呵。”藤本树冷笑一声,突然眼中的冷色,转化为了贪婪yin邪。
“嘿嘿,哪个家族说了,不准我碰你,可是也没说,不准让我大饱眼福啊,哈哈!”
“花子,去把她的衣服全部扒下来,我倒要看看,这么美的女人,是不是其他地方一样漂亮,哈哈!”
藤本花子早就有此意,闻言便是娇滴滴地应答了一声,接着放下鞭子,舔了舔嘴唇,走到了苏千雪面前,一只手便搭在了苏千雪胸膛之上的衬衣边缘!
周围的人,都是忍不住眼睛一亮,期待无比!
这么美丽的女人,在樱花国那个弹丸之地,可是不多见的,加上气质如此高贵清冷,就更是珍惜无比,平日里习惯了看动作电影的他们,一想到能见到这一幕,便是兴奋的悄然立了起来!
房间之内都响动着吞口水的声音。
只要藤本花子掀起那薄薄的衬衣,众人就能大饱眼福!
一瞬间,所有人的心神,仿佛都系在了藤本花子的手上,一动不动!
藤本花子轻轻将衬衣掀起一角,眼看着就要露出那大块的雪白来,就在此时……
轰!
一声巨响,从天空之中传来。
刹那间,整个房间内弥漫着无数烟雾!
一个不算十分高大,但十分雄伟的人影,从烟雾之中走出。
众人向上看去,不由得一阵惊呼。
只见原本牢固的天花板之上,如今却多了一个直径三米的大洞!
要知道,这一栋别墅可是三层楼的结构,而他们所在的房间,则是在一楼。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乃是穿透了两层楼板之后,径直钻进这个房间之中的!
这是什么恐怖的力量和肉身?!
即便是传说中的超忍,估计也无法做到这一步吧?!
他到底是谁?!
“你……你是谁?!”
“保护少主!”
“保护少主!”
一瞬间,叽里呱啦的樱花国语,在房间之内响动起来,众人都一脸畏惧地看向那个缓步朝着房间之中走来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恐惧!
男人一脸冷漠之色,看起来好像不算生气,但也没有半分喜悦之情,自从他一进入这个房间,他的眼神便一直盯在了房间之中的苏千雪身上,似乎旁人对于他而言,都是无所谓的一样。
只有藤本树,脸色郑重地站起身来,看着男人,皱着眉头道:“你就是秦枫?我看过你的画像,你肯定就是秦枫!”
“秦枫,我是樱花国藤本家族的藤本树,我现在以流刀会的名义命令你,立刻动身跟我前往樱花国请罪!这样的话,或许流刀会还能原谅你犯下的弥天大错!”
秦枫恍若没有听见一样,只是朝着苏千雪走去,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温柔地抚摸着她身上的伤口,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就这么看着,仿佛在注视着一件世界上最精致的艺术品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