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一直握着弓跃跃欲试的傅挽,“傅姑娘,你也一起吧?”
傅挽心里咯噔了一下,总觉得安骋似乎在酝酿什么不好的事情。
“算我一个。”
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了安如玉。
此外,还有好些个会点射箭的也纷纷参赛,便安排了岑子聿来当裁判。
比赛的规则是,众人以风筝为靶,无论是射线还是射风筝,只要风筝掉落,便算中靶,连续脱靶两次则淘汰,以此类推,最后仍在场上的人获胜。
两轮下来,便已经淘汰了一批人,战况却是越来越精彩,引得众人围观。
趁轮到祁枫时,安骋在后面对安如玉说了句,“长姐来,也是想阻了这门亲事?”
安如玉没正面回答,而是看了眼岑子聿,冷笑着说了句:“我跟岑家可没有情谊可言,凭什么让岑子聿如愿?”
安骋眸色一沉,看着祁枫的箭又射落了一只风筝,意味深长地说:“那恐怕,我也不能让长姐如愿了。”
“如山,我得提醒你一句,”安如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岑纪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你我都清楚,作为他的长子,你以为岑子聿会是个好货色?”
“长姐。”
安骋平静地唤了她一声,“他与我们,毕竟是表亲。”
安如玉便不再同他说话了。
安骋这个人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可他从小就死脑筋,在这一点上,安如玉不想同他纠缠。
又过了几轮,场上便只剩下祁枫、傅挽和安如玉姐弟两个了。
这时,一旁做裁判的岑子聿突然敲了下鼓,懒洋洋地靠在鼓上,抱怨了句:“表哥,这就没意思了。你一个人对三个姑娘,是输是赢都讨不到好啊。”
安骋扯了扯嘴角,“那你就给我一个非赢不可的理由啊。”
“那还不简单?”
岑子聿扫了眼其他三人,勾唇,“赢的人提条件,输的人无条件答应呗?”
傅挽和祁枫对视一眼,脸色一凝。
果然是有备而来。
“条件是可以提。”
一旁的安如玉突然应道,笑望向岑子聿,“可总得有个界限吧?表弟,毕竟祁姑娘和傅姑娘可都是未成家的女子,玩笑若开得过火了,可是会落人口舌的。”
岑子聿嘴角的笑滞了滞,“当然。”
“那便这样吧。”
安如玉突然把手里的弓交给下人,又命人拿了纸笔来,道:“我们把各自的条件先写下来,交由外围者过目,若合理,便折起来放在一旁。最后的赢家届时拆开,其余人不得有异议便是了。”
岑子聿脸色发沉。
安如玉勾唇,转而看向其余三人,“如何?”
傅挽和祁枫相看了一眼,点点头。
安骋咬了咬牙,妥协,“就依长姐的意思。”
于是四个人写好了自己的条件,公示给外围人之后,便折放在了众人可看到的地方。
由于场上剩下的四人几乎没有脱过靶,安如玉虽脱了两次,却不是连续的,因而岑子聿宣布临时改变淘汰方式,改射指定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