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里。
两个山民惊恐的摇了摇头。
“大人!我们根本就是被人赶出来的啊!这件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啊!我们以后保证,老老实实交税……”
“这是你们的供词?”罗典吏坐在凳子上,微微的眯着眼睛。
两个山民为了活命,也是疯狂的点头。
罗典吏此时扭头道,“给他们弄个人过来,让他们看看,供假供的下场!”
两个差役当即过去拖人去了。
没多久,一个血肉模糊的囚犯被拖了出来。
此时罗典吏抓着囚犯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给两个山民看。
“你们知道他不肯招供,遭受了什么吗?”
“首先,我们会用铁签,从他们的指甲盖下面刺进去!”
“然后一颗颗的拔掉他们的牙齿!”
“男人嘛,也就那个东西宝贵一点,我们会把他那个东西也切了,当着他的面喂狗……”
“啊对对对!还有还有,你们听说过养蛊吗?我说的是把人血肉用来养蛊,切开一小块皮,然后把虫子塞进去!”
罗典吏说着,用匕首挑开这个囚犯的手臂。
一时间,两个山民直接吐了!
尼玛,这个人明明是活人,但是手臂上全是腐肉,上面还有白色的蠕动的蛆虫!
看到这一幕的他们此时已经接近心理崩溃了!
罗典吏却微微的笑着,“所以,你们想好你们的口供了吗?”
两个山民不敢说话。
一边是酷刑,一边是死亡,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罗典吏轻笑一声,扭头看向了其他的差役,“看样子,他们还没想好口供啊,没事,你们来帮他们好好想想。”
一个差役听到这话就笑了,他一脚踩在那个蛆虫囚犯的肚子上,然后笑嘻嘻的开口道,“叫爹爹!”
这个囚犯茫然的扭过头,一张嘴,口水先流了出来,然后傻乎乎的笑着,“爹爹……”
两个山民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们已经明白了。
如果他们不按照罗典吏的要求招供,下场必然是这样。
当即一个山民深吸一口气,在供状上按下了自己的大拇指。
另外一个山民也是有样学样。
此时的两人心里很清楚,自己已经必死无疑了!
……
会所。
偌大的镜子前,知府正坐在软乎乎的椅子上,他面前,一个女人正跪在地上。
此时敲门的声音响起。
知府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大人,外面山民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原来是他们最近的收成不好,去年遭了虫灾,今年没粮食吃,所以跑出来想要劫粮。”
知府皱起眉头。
小小一个安平县,还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一脚踩在女人的脑袋上,一声不吭,直到某一刻,他舒服够了,才整理起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郑文涛和罗典吏都在这里。
见到知府出来,罗典吏双手将供状递了过去。
知府扫了一眼,扭头看向郑文涛,目光有些不满,“你是怎么回事?区区一个安平县,怎么来的这么多的山民?”
“大人,下官接手的时候就有这么多的山民了啊!”
郑文涛脸色惊恐。
而郑文涛旁边的罗典吏,脸上却是浮现出一丝冷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来是让罗天脱罪,不用背上造反的罪名。
这第二个原因就是整一整这郑文涛了。
知府果然对于这件事极度的不高兴,他开口道,“你想办法把他们全都弄到县里来,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恐怕要生大乱子!”
听到这话的郑文涛连连点头,“我这就差人过去抓人。”
“本官不来还不知道,一来才发现,你这整个安平县,除了那个陆员外,其他的全都是一帮蠢货!”
知府又忍不住骂了两句,随后开口道,“滚滚滚!后天本官就要离开安平县了,你们最好不要给本官招惹麻烦!”
听到这话的郑文涛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陆中还是好样的。
如果不是这会所,让知府流连忘返,不然这么严重的事故,他肯定不是被骂两句这么简单。
此时的罗典吏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会所。
……
罗家。
罗典吏放声大笑。
其他人全都是在一旁低着头,只有罗轩一脸好奇,“二叔怎么这么高兴啊?”
“当然还是因为那个知府啊!本来我还没想明白,现在我想通了,那郑文涛不是和姓陆的好得都穿一条裤子了么?”
“这一次,借口山民劫粮,我们完全有理由把这件事闹大!你猜最后会怎么样?”
罗轩茫然的摇了摇头。
罗典吏笑得更加大声了,“事情闹大了,知府都有受到谴责的风险,至于这个郑文涛,嘿嘿,他的乌纱帽怕是保不住了!”
一听这话,罗轩兴奋得不行。
罗典吏的职位,完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把陆中关进牢狱。
但是为什么罗典吏没有这么做?
不就是因为郑文涛护着陆中么?
若是郑文涛没有了乌纱帽,谁还能护住陆中?
此时罗轩脑海里又冒出了青鸾那张美丽绝伦的脸。
没等罗轩清醒过来,罗典吏已经起身了,“这件事,我得和人好好商议一番,你们这几天都安生一点!”
话音一落,罗典吏迈着八字步离开了。
罗轩心中想到青鸾,邪火就已经上来了。
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自己有女人,但是不能让罗轩觉得刺激,他偷偷摸摸又钻了狗洞。
罗管家原本正在前院安排事务,此时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知道,陆中说的,威逼罗轩的机会,来了!
罗管家冷笑一声,找人通知了陆中,随后转身走向了罗典吏的院子,然后推开了门!
还没走进屋子里呢,罗管家就听到了yin言浪语。
他站在窗前站了好一阵子,然后默默的将窗户推开。
这一刻。
张氏,罗轩,刺激得整个心脏都要爆炸一样!
直到罗轩发现,门口站着的不是罗典吏,而是罗管家这条狗,他顿时怒气不打一处来。
他随手抓起被子盖在张氏的身上,随后来到窗前怒吼道,“你这条老狗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