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允许出院的时间正好卡在阿纲他们上课的点,所以我还是抱着一平自己办的出院手续,孤零零的好不凄惨,生无可恋神马的也是有可能的……
……好吧,不要打我,我不废话了,进入正题。
这天我终于获得了出院准许,体内的灵力充沛,灵力还增长了不少,不得不说这次的蛇洞一事对我的刺激挺大的,没看先前已经有端倪将近一个月没有半点动静似乎进入瓶颈的灵力都增长了?不过我还是想要抽阿七就是了……虽然我打不过他。
走出医院,我单手抱着一平抻着懒腰,呼吸着久违了的没有那该死的消毒水味道的新鲜空气。
一口气刚吐出一半,一平突然拉着我的衣袖扯了扯,我疑惑的低下头看着自家老爹收的懂事小徒弟,放柔了声音问:“怎么了?一平?”
“冉莎姐姐……你看。”
我顺着一平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顿时=口=了。
只见一个人高马大的梳着标志性飞机头的男人躺在担架上,嘴边满是鲜血,似乎连牙都被拔了好几颗,好不凄惨的样子。
我往旁边迈了一大步,让开医院大门的位置,眼瞅着医生们把那名风纪委员抬进去,又扫了一眼医院周围大量的黑社会一样的飞机头,有些接受无能。
我去,谁这么牛逼,敢在并盛对风纪委员出手?麻雀委员长绝壁会咬杀的啊!就像毫不留情的咬杀自家BOSS阿纲一样……不,应该是比那个还要狠厉的咬杀!
真心英雄……不过大概也没有多久好的了。我抬眼看了正在叼着一根草打电话的草壁副委员长,为那些勇士们毫无诚意的默哀三秒钟。
在并盛闹事,还把风纪委员打成那样,中二之王绝对会把干这事的人咬杀的灰常惨,估计都可以在咬杀之后直接办后事了。
不过……我耸了耸肩。这种大概是与风纪委员寻仇来的报复根本不关我什么事,我还是做好我的路人甲吧。
抱着一平摇头晃脑的走下台阶,我努力忽视内心中的不安感。
那么,我究竟忽视了什么呢?
这个疑问没在我脑海里存在半个小时就解开了。
“冉莎!”
“哎?阿纲?”我闻声回头,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气喘吁吁的阿纲和被他抱在怀里的Reborn。“你们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学校上课吗?逃课的话会被那只二到天边的麻雀咬杀致死吧?”
阿纲脸红脖子粗的穿了几大口气,然后抬头用那双兔子一样的眼睛看着我,眼中满是无措:“冉莎……笹川大哥被袭击了!”
“……啥玩意?
我瞪大了眼睛,来不及问缘由就被突然冒出来的阿七踢了一脚,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让我也及时的清醒了一些:“先别废话了,和这帮家伙一起去看看吧。那个笹川不也是彭格列家族的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和阿纲他们一起原路返回跑向医院。
真没想到,我才刚刚出来就又要回去,我果然是和医院有缘么?
把一平留在医院走廊叫她乖乖的待一会,等我们着急忙慌地进入笹川的病房时,京子已经坐在头部被绷带绑的跟个半残人士一样左手似乎骨折看起来的确是半残人士的笹川了平床头哭的眼睛通红,边哭还边在抽泣着抱怨:“真是的……哥哥你到底为什么要去爬浴池的烟囱啊?居然还把自己摔成这样……”
当时我们的表情如下——
阿纲:=口=。
我:OoO。
我颤巍巍的抬起一只爪子,连京子对我打招呼都没有管,抖着手指指着床上笑的极限的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的笹川大哥,惊呼起来:“笹川大哥我看错你了!你居然去爬女浴的烟囱!!!我以前居然都不知道你是这种人!”笹川,原来你竟然是这种登徒子(雾)!色狼(大雾!)!!我太伤心了!!!
“……”笹川摸着后脑勺的手顿时和他的笑脸一起僵硬,然后他的脸庞开始不自然的抽搐起来。
京子楞了一下,然后看笹川大哥的眼神也开始慢慢的变化了起来。
彭——
阿纲身子一歪,一下子砸到门框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我疑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用眼神问他:‘没事吧?’
阿纲也抽搐着嘴角,用眼神回答我:‘没事……’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腿软了一下?’
阿纲:‘……嗯……’
我惊喜的看他:‘哎,我们居然能够用眼神交流哎!’
阿纲无奈的回望:‘我也没想到……’
还没等我继续感叹呢,突然一声吼打断了我们两个之间的眉目传情(真、真的是这样吗哥哥!真的如同冉莎所说吗?!哥哥你真的干了这种事?!!”
“不,不是啊京子!京子你极限的冷静一些听我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