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因为在高中的时候抢了她的年级第一和校花位置,她就仗着自己的家世指使其他人对我百般欺辱。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
那是常坐的桌子上有一只死老鼠。
血淋淋的张着嘴巴,看着毛骨悚然。
顾明月走到我面前,扬起下巴,一脸倨傲∶「纪翎,你最好识相点,跟我作对我有无数种方法弄死你。」
我看向她,她理直气壮地瞪了回来。
还不屑地在班里宣传着我拜金主义。
班级里的人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当然不相信。但是这不妨碍她们打量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好奇、担忧、不屑……
真是失礼。
我面无表情地想。
手上动作没停的在死老鼠身上放卫生纸。
后来我一把薅住她的头发,让她因为疼痛喊的更大声,然后另一只手捏着卫生纸,直接把那只死老鼠就往她嘴里送。
她疯叫一声,手臂扑棱着。
这件事还惊动了老师,我曾经还带着希望期望老师能对她的所作所为做出惩处。
可惜,没有。
一点都没有。
她们把曾经所有的校园霸凌归结为开玩笑,归结为而我不懂事,不能理解同学之间的玩笑,还倒打一耙,说我对同学进行欺辱。
那一天,我拿到了退学的处分。
后来我才知道,她家和谢家以及别的豪门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且给学校捐了两栋楼,也能抵消所有的一切。
那一次,是我第一次那么清晰的知道有权有钱到底多么重要。
那是可以抹除一切罪恶的欲望。
她冷静了下来∶「所以你是为了报复我才会和谢逾有交集。」
她冷笑了声∶「你猜谢逾知道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她还是以为我得手了,因为今天谢逾对我的态度是他从没有对其他女生过的温和,因为她不觉得我会放弃这次机会。
也是,谢逾的那张脸,那个家世谁能不心动,我上辈子不就是嘛。
知道顾明月要给谢逾下药,所以我也给她下了药,叫人把迷迷糊糊的她送给了其他人,而我,取而代之。
但这次不一样了。
谢逾不会把恨只留在我身上,他会查到一切,到那时顾家和顾明月都要完。
可笑她还以为拿捏住了我的把柄。
我笑吟吟地∶「谁跟你说我和他睡了啊,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倒是你,以后可得遭罪了。」
「这样吧,你给我五千万当封口费我就什么也不说怎么样?」
反正我不说谢逾也会知道的,而我拿着五千万就潇洒去了。
刚这样喜滋滋地想,就感觉到顾明月的眼神好像不太对。
我僵硬回头,谢逾出现了,就在我们不远。
「你俩玩宫斗呢?」
他精致张扬的脸上像凝了一层霜,我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他一把拽过我,在顾明月一脸慌张的表情下冷着脸对她说∶「我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药是你下的,你可以回家等着法院的传票了。」
「我们两家也只是上一辈的交情,这些年有些情分被你们败坏得差不多了,也就该断了。」
说完,也不理她,拽着我就走。
我没想挣扎,我想知道他现在到底是谁。
是十八岁的谢逾,我们可以毫无负担的互不相见。
是二十八岁的谢逾,我们也就要有个了断,不妨碍我接下来的挣钱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