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眼睛肿了是因为妈妈走了。”
长夜脸上的笑容被阳光晒到了，顷刻间就消失殆尽，只留下残忍的水一样的残骸在脸上。
江纯一也沉默了。
他俩面面相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纯一率先打破沉默，他接着问道：“你接着说。”
“嗯，好。”长夜清了一下嗓子接着说：“之前你曾经在高考的时候进入过那个被你命名为苍白空间的地方，没错吧？”
“那时候我就看到你了，只不过你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后退躲着我，整得我还以为我自己是什么怪物呢。”
江纯一微微歪了歪头，想了想，他当时确实是进入了苍白空间，不过那时候的空间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了，伸手不见五指，令人十分不舒服，可以说是非常不妙，他也确实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存在。
是现在这个在他面前的旧江纯一吗？
江纯一不是很确定，但是他除了相信以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啊。
毕竟事已至此，他只能相信面前这个随时可以掏出奇怪兵器且知道自己过去的奇怪存在是自己的另一个灵魂了。
不然他还能怎么办？
“你刚才看到的卷子，就是我给你答的高考试卷。”长夜说道，他有些无奈地开口：“你先别急着怪我，你记不记得你之前曾经在国安部里受过的事情？”
“你说紧急程序A2？”江纯一反问道：“如果是那个的话，我记得很清楚。”
“那么你也记得很清楚你当时是怎么逃过一劫的，对吧？”
“……”江纯一沉默了片刻，开口：“我让你替我受过了。”
“聪明。”长夜打了个响指，清脆得很：“我怀疑那次事件里你不是那么轻易地就逃走了，很明显你付出了些许代价……”
“只不过那些代价被我支付了。”长夜的眼中闪着莫名的光：“我的灵魂里的某些区域被抹去了，以至于我在考场里看着卷子什么都写不出来，只能草草了事。”
（临近考试，更新无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