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儿认真地解释了一遍:“明白了吧,以后呀,你要叫他姐夫,不能再叫傅大哥。”
乔小志点头:“好,我知道哩。”
后来等他们夫妻两走后乔忠就说了刘兰几句:“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只能好好祝福他们,你怎么又为难上了?”
刘兰气急道:“这就叫为难,哦,我养了这么多年的闺女说娶就娶,他们傅家给聘礼了吗?今天到好,还有脸。上门来说好听话。”
乔玉儿这边回到家里也被傅芳一通说:“你要回娘家就得跟我们说一声,咋能这样不声不响地回去?”
傅国伟可没想到母亲会为这种小事儿发火,他张嘴解释了一句,那边乔玉儿却呵呵一笑回了屋,傅芳有时候有些胡搅蛮缠,她可没那个精力和她扯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其实在田里的时候,她是没有跟傅芳说啥,可乔忠不是直接跟她这个亲家母说过了吗?
乔玉儿回到屋里就把芦苇席铺开准备做瑜伽。
院子里的傅芳瞧见她这态度,心里很不高兴,嘴上也不饶人:“你看看她这是啥态度?”
“妈,玉儿是在忍着你,你这是咋啦,好好的过日子不行,偏要挑她的剌干嘛?”
“反正她这样就是不成。”
……
傅国伟有些心烦地回到屋里。
以前不是看到就是听到,村里哪家的媳妇和婆婆又吵了起来,其实都是为了家里一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可婆媳关系就是搞不好。
那个时候他也曾经想过,将来自己要是有了媳妇儿,一定会让她们两人和平共处。
可眼下才几天?
进屋看到乔玉儿又在做奇怪的运动,傅国伟坐在床沿上看着她盘腿的样子:“玉儿,我妈就是那性格,你别跟她置气,原本今儿吃饭的时候她还夸你来着,说你要我上学,她心里高兴不知咋滴现在又突然发火。”
乔玉儿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微喘地说:“我看呀,你不如到隔壁去打听打听,咱们家是不是曾经有人来过?”
她进院的时候看到泥土地的一角里有个脚印,那脚印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们三个人的,现在想想有可能傅国伟去了老乔家的时候有人来过。
眼下傅国伟听出她话里有音,就立刻想起了白天陈丽丽到家里来挑拨离间的事情。
他唔了一声出门,去院子里找到傅芳,接过她手里抱着的柴火,试探着问:“妈,刚才是不是有人到咱们家来窜门?”
傅芳也没瞒着:“是乔菊。”
乔菊是陈丽丽她妈,女儿是啥样,瞧瞧自己的父母也能瞧出个八九不离十。
傅国伟心中有数:“原来是大姑。”
他就着乔玉儿这边叫,也叫乔菊大姑。
傅芳说:“你知道她到家里来做啥吗,她跟我说今天玉儿在田坝里和那些知青嘻嘻哈哈的,当时我们几个妇女去河里挑水哩,所以没有看见,如果看到我一定要说她两句,像什么样子,自家男人在家里养身子,她在田坝里和别人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