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说完背上就被乔桂花拍了一掌:“胡说啥呢,什么叫我相信,是压根,丽丽就不是做那种事情的人。”
乔实被打得生疼,他搓着背:“不是就不是呗,打我干啥?”
他心想着,那天陈丽丽来家里是如何想把乔玉儿拌倒的,他可就在现场,那个时候陈丽丽可没把乔玉儿当成表妹。
虽然他是站在陈丽丽这边的,可那也是事实。
乔桂花警告他:“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再也不能跟别人提起来。
一次绝好的叫陈丽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乔玉儿心里虽然很郁闷,可同时她松了一口气,她觉得是自己考虑不周,差点就置小志以危险之中了。
可是生产队里要招开大会的事情还是全村人都知道哩,后来为啥又不开了,有些风言风语还是四处传。
最终传到了陈珍珠的耳朵里。
陈珍珠和刘贵两口子听到这件事情后惊得好几秒钟说不出话来。
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那他们儿子到底喜欢上了个啥玩意儿。
小屋里的空气被刘贵吐出来的烟雾弥漫着,他重重地吸了几口,面色变得很深沉:“如果陈丽丽是这样的人,哪咱们绝对不能让子海跟她在一块儿呀!”
陈珍珠这才松了口气:“我一。直就看她不顺眼,是你这个当父亲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儿子才以为我们同意了呢!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咱们一块儿跟子海好好说说,如果他真想讨媳妇,那就到其他村去给他访一个,现在玉儿也结了婚我们也不必再顾虑啥。”
刘贵点点头,心里总有点觉得对不起老乔家,现在他看到乔忠都是低头走,总之就是心里有愧。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珍珠就试探着就:“子海呀,村里都传遍哩,说今天晚上这个会议,原本是因为陈丽丽和乔玉儿,她们两到底发生啥事了?”
刘子海一边往嘴里拨拉饭,一边看了自己母亲一眼,再看看父亲那深沉的表情,他心里有数了。
“妈,爸,我知道你们可能听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可我只想跟你们说,我是最知道真相的人,她乔玉儿以前一心想嫁到我们刘家,后来嫁给了傅国伟,不甘心呐,所以才会在背后这么说丽丽,目的就是想把我和丽丽搅和分开,正好冯大贵又是个墙头草,所以才可怜乔玉儿,听她的话要招开啥村民大会。
可是眼下也没有开成不是吗,她乔玉儿后悔了呀,害怕在会议上把自己给揭穿,所以才又去求冯大贵取消会议,反正,你们别听外人胡说就成。”
“真的?”陈珍珠有些不相信儿子的解释,不过乔玉儿请冯大贵取消了会议这件事情也确实有,要不然为啥大晚上还没有动静呢!
刘子海懒懒地抬一下眼皮子:“我没必要说假话。”
陈珍珠还想说点啥,可是刘贵朝她睨了一眼,她也就把话给吞在了肚子里。
但心里总不是滋味儿。
晚上躺下后就和刘贵商量:“你得想想办法,不能让子海和陈丽丽走到一块儿呀,那个死丫头不简单,谁知道这件事情是真是假,万一是真的呢,想想我这后背都一阵阵发凉,以后跟这么歹毒的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怕等咱两老了动不了的时候,她给咱们下药都做得出来。”
刘贵枕着头寻思着这件事情:“听说玉儿的眼睛越来越好,有时候能看得见了,现在你后悔了吗?玉儿可是个好孩子,除了胖点,人实诚,性格又开郎,整天乐呵呵的,就没见她愁过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做啥,玉儿都嫁进了傅家门,后悔有啥用,再说子海不喜欢她。”陈珍珠确实有些后悔,只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
刘贵翻了个身:“那就给子海说媳妇,去别的生产队里说,等咱们给子海说媳妇的事情传进陈家耳朵里,我看她陈丽丽脸皮子得有多厚。”
没错,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陈丽丽说不定会以为刘子海变了心,到时候他两不就散了。
陈珍珠点头:“就这样吧!”
傅国伟为了不想让乔玉儿受累,大清早他就起了床去猪厂上班。
昨天晚上玉儿好像做了恶梦,半夜三更的一拳打到他脸上,现在。。
等乔玉儿惊醒起身的时候发现傅国伟不见了,才想起昨天晚上他跟她说的话,他去猪厂,上几天班,叫她好好在家里休息,这样说不定眼睛就会好得快些。
惭愧呀!
自己的眼睛根本就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