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赢自是不知道这周长老,竟是对他产生了惜才之意,这才对他诸多提醒。
他一路未停,待到后面,更是从九霄图唤出了白龙。
那白龙甫一出来,便兴奋地不断嘶鸣。
杨赢翻身上马,向着青云宗所居之地,疾掠而去。
他才回到青云宗的住所,也不回自己的房间,只是直奔李峰主所在的房间。
此时,那李峰主的房间里,早已经有人与他一起在等着杨赢的到来。
这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青洪子宗主。
当知道周长老将杨赢唤走之后,青洪子宗主便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李峰主的房间内。
杨赢才刚踏入李峰主房间的百米范围之内,两人便是心中一喜,俱是起身,迎向了那房门口。
杨赢眼见青洪子宗主和李峰主两人一起从房间之内出来,微微一愣,便起身施礼道:“杨赢拜见青洪子宗主,拜见师尊!”
青洪子宗主袍袖一挥:“起来吧。”
杨赢只觉得一股劲力传来,当下便是起身。迎上青洪子宗主和李峰主两人那期待的目光,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青洪子宗主和李峰主两人却仿佛得到了什么绝世法宝,脸上流露出一股欣喜。
不过两人对视一眼,便俱是后退了一步,将杨赢迎到了房间内。
三人来到房间内,青洪子宗主取出一枚阵法阵盘,双手连点。
房间之内,陡然一层光罩浮现,将三人包了起来。
杨赢知道这是一个复合阵法,眼见青洪子宗主点头,这才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那个星字卷轴,递到了青洪子宗主的面前。
青洪子宗主眼见那星字卷轴就在眼前,心中闪过一丝欣喜。他伸出双手,将这幅卷轴双手接过,嘴里轻声道:“赢儿,此番却是辛苦你了!”
杨赢忙摆了摆手,应道:“宗主师伯,这是我应该做的!”
青洪子宗主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杨赢这时才发觉,那青洪子宗主的双手,此时正在微微地颤抖着。
青洪子宗主仿佛怕将这卷轴弄坏一般,小心地将星字卷轴打了开来。
那李峰主早就将一旁的桌子上的茶盏收了起来。
青洪子宗主将那星字卷轴平铺在了桌子上,便与李峰主两人便一起凑上前去。
只一眼,两人便是肯定了:这幅星字卷轴,正如他们之前所推测的那样,正是他们的师尊-青玄子所作。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手一挥。之前在青云宗内的三幅,连同方执事的那幅字,一起出现在了杨赢的面前。
三幅字加一幅卷轴,就这般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杨赢只觉得画面一转,他已经出现在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在那苍茫的星空下,有一青袍老者,正背向而立,缓缓地放展着一路剑法。
他的长剑似缓实快,或为刺、或为挡、或为劈,或会架……
长剑徐徐而动,许久,那青袍老者才收剑入鞘。
画面也随之消失……
杨赢却就这般,定定地站在原地。
奇怪,这套剑法比之之前却已是完整了许多,只是,为什么这套剑法,我始终觉得不大对劲?
而且,系统为什么没有提醒我学会这套剑法或者是剑阵呢?
杨赢心中迷惑,便就这般立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待得他反应过来,便发现,一旁的青洪子宗主和李峰主两人,此时的神色已经与之前有异。
两人眼见杨赢回过神来,俱是转头望向了杨赢。
“赢儿,如何?”
杨赢拱了拱声,轻声应道。“恩,禀宗主、师尊,我在这四幅中,看到了一套较为完整的剑阵。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只是我始终觉得,这套剑阵,似乎还是缺失了一部分!”杨赢当下也不再隐瞒。
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系统还有自己的直觉。
“恩,赢儿你也有这般感觉吗?”李峰主手抚着下巴,“的确,这套剑阵确实存在着不小的问题!”
“莫非……莫非这套剑阵,不止这四幅字?”杨赢突然灵光一闪,就这般问了出来。
青洪子宗主、李峰主两人闻言俱是抬头看向面前的杨赢。
“是了!定是如此了!”十几个呼息后,那青洪子宗主却是一拍手,似是想到了什么。
“在那师尊临行之际,师尊曾言四象之后还有五行。当时,我却是不得要领,莫不是,这便是师尊暗示之语。他当时已经着手开始创下星辰剑阵?”
“只是,如此一来,那剩下的那一件,却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卷轴。也不知道,要到何处去寻找……”青洪子宗主说着,语气却渐渐变得低沉。
“师兄,不必如此……我们慢慢寻找便是……”李峰主上前,轻轻地安慰了一句。
“恩!”青洪子宗主仿佛瞬间便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也罢!至少我们比之前却是更进了一步!”
青洪子宗主说着,却是来到了杨赢的面前,轻轻地拍了拍杨赢的肩膀:“赢儿,辛苦你了!等回宗之后,你可以去宗内的宝库中选一件法宝。你便先回去休息吧。”
“是!那杨赢先行告退!”杨赢说着,却是向着门外退去。
他径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如今天色尚早,距离中午还有不少时间。不若自己便将刚才得到的宝贝拿出来看看?
心念一动,杨赢却是再也按捺不住,等来到自己的房间后,他便关上了房门。
急不可耐地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刚才的那个细棒,仔细地观察起来。
细棒粗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的上面布满了锈渍,看上去就和那破烂没什么两样。
若非杨赢感受到了自己那个吊坠上传递而来的震动,以及吊坠与细棒两者之间那股强大的吸引力,那么他就算是看到了这细棒,多半也不会多作理会。
他用手在那细棒的表面轻轻地搓了搓,但那细棒之上的锈渍却纹丝未动。
他心中疑惑,便用上了几分真元,再度在那细棒的表面搓了搓,但那细棒表面的锈渍却仍是纹丝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