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杨赢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那候少这才反应过来。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杨少,不好意思,我这是太高兴了!”
杨赢没有打断候少,只是奇怪地看着对方。
“我大伯回来后,告诉我,他可以帮我在下个月前炼制一件上品阵盘。但是,那上品阵盘的法器却是要自己准备。”
候少却是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郑重地对着杨赢杨赢一躬身:“杨少!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大!”
杨赢上前两步将候少扶了起来,拍了拍候少的肩膀:“候少,多的我就不说了。我只说一句:今后,我们便是兄弟!”
候少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杨赢心中的疑惑,便开始了解释。
“我一直以来,便想要一件上品防御阵盘。如今,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可我却没有极品防御法器。我找了不少地方,都只有上品防御法器或者中品防御法器。
直到那一天,我听一起玩的兄弟告诉我,聚宝阁中新得了一件极品防御法器。因此,我便急匆匆地赶来,想要获得那件极品防御法器。而那后面所发生的一切,杨少你也看到了……”
拍卖会很快便进入到了后半程。
而在这后半程之中,杨赢最大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便是拍卖会原来压轴的那件法宝,如今倒数第二件的拍品。
这件拍品也是杨赢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飞行类法宝,一艘小型的飞船。
随着拍卖的进行,很快便来到了最后的两件拍卖。
而这一次,便是杨赢想要得到的那件飞行法宝。
若烟姑娘的声音自拍卖台上传来:“下面是我们倒数第二件的拍品,也是我们原先的压轴的宝物。”
说着,她将托盘上的红布轻轻地掀起,露出了里面一个迷你型的飞船模型。
若烟姑娘没有急着介绍,而是将那飞船模型转着圈,将模型的每一个面都呈现了出来。
杨赢见到这飞船模型,不由地双眼放光。只见这飞船模型整体呈现银白色,他的船体表面呈现一个流线型。和华夏时的军舰很是相似。而那飞船的上方,是一个一层楼高的房子。
看到这个形状,杨赢便是心动不已。这个样子,可比他之前在介绍中看到的酷多了!
想到介绍中那图片的样子,他就不由地摇头失笑。想到华夏那照骗的说法,不由地暗暗感慨,这启明大陆的商家在这方面还是做得很真实的。
“这件拍品,正如大家看到的,正是我们启明大陆很是罕见的飞船,乃是小型的飞行类法宝。这法宝,乃是前不久刚从一个洞府足迹之中找到的。而据相关的资料显示,那个洞府便是千年前的炼器宗师欧阳子。”若烟妩媚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欧阳子其人,只要是对炼器有一定了解的人,想必都不会陌生。他出生于炼器世家欧阳家,其祖上乃是大陆曾经的器道之祖欧治子。
正是由于欧治子,器道才发展到现今的高度。只是可惜,炼器世家欧阳家的传承似乎断了……而这件飞船法宝,便是现今唯一一件出自欧阳家的无主的飞行法宝!
朋友们,你们心动了吗?想不想一个人独自驾着这法宝出行,想不想一个人独闯上古遗迹?只要你拥了它,一切都变成了可能!
下面,开始竞拍这件飞船法宝,起拍价500枚上品灵石!”
这个价格,对于拍卖厅内的众人来说,那根本出不起。而事实也是,这件法宝,从一开始便是贵宾室之间的较量。
“500枚上品灵石!”六号贵宾室喊价道。
“700枚上品灵石!”五号贵宾室的紧随着出价。
“900枚上品灵石!”
“1000枚上品灵石!”
五号、六号贵宾室的交替出价,而其他贵宾室的却是没有丝毫动静。
杨赢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当价格涨到2000枚上品灵石的时候,二号、三号贵宾室也加入到了竞价之中。
旁边的候少此时,早已经等不住了,转头看向杨赢急切道:“杨少,这二号、三号贵宾室都喊价了,你怎么还不喊价啊?”
杨赢转头看了候少,笑了笑:“不急,这价格还有不少的空间。再等等吧!”
慢慢的,价格便涨到了3000枚上品灵石。而在2500枚上品灵石的时候,五号、六号贵宾室便已经停止了报价。
此时,三号贵宾室内,一中年男子站在晶壁旁,对着旁边坐着的那个头发略有些花白的老者说道:“父亲,那二号贵宾室的王家一直紧咬不放,这可如何是好!”
老者闻言却是没有回答,他端起茶盏,右手捏着茶盖轻叩几下杯缘,轻轻地吹了口气。这才将手中的茶盏凑到了嘴边,慢慢地抿了一口。
老者将手中的茶盏放回了桌上,这才慢慢道:“此次,我们刚刚紧急调动了家中大部分的流动资金,但一会的那两个极品阵盘委实太过重要,不可轻视。
这件法宝,我们最多支付4500枚上品灵石,要不就会影响我们夺取那两个极品阵盘了!王家虽说也是劲敌,但我最为担心的,却是一号贵宾室里的那位!
也不知道一号贵宾室是何人,看行事风格,却与那位有些差别。宏宇,查得如何了?”
那中年人眉头微凝,轻声道:“父亲,我刚才着人去问王执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居然说不方便告知!”
“不方便告知……”那老人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击着,似在咀嚼这话里的含义,半晌才道:“一号贵宾室内的,怕是来历不凡。虽不是那位,但也不可小觑啊!
若一号贵宾室内的想要这飞船法宝,只要他不来抢最后那二个极品阵盘,让于他又有何妨!”那老者话语间,一股让人不得不信服的气息自然地流露出来。
这老者,显然常年身居高位,手握生杀予夺的权力,才自然而然地养成了如此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