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沈氏到底说了什么?”看着洛河书有些苍白的脸色,让她更加好奇了!“师傅!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我有权利知道所有的事情!”
“我要是说了,你不要激动!”洛河书还是打算告诉她吧,毕竟她跟南烨认识那么久……
柳黯饴点了点头。
“我带回去的那三块碎片,并不是完全的三块碎片!”洛河书说道:“璇玑印……那一块璇玑印,只是一个小分身……真正的璇玑印,是南烨!”
什么?!
柳黯饴往后退了两步,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南烨,怎么会是璇玑印!
“师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南烨……怎么会是璇玑印?!璇玑印怎么会是,人?”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神器碎片幻化成人,也不是没有先例!”洛河书已经接受了这个事情,或许是他年长许多,对事情的接受能力也高了许多!
可是柳黯饴还是觉得无法接受!那就是说,师傅带回去的那个璇玑印只是一部分……
她忍不住流泪了,怎么会这样?
“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我先带你离开这里!”洛河书趁着权卿天和权斌没发现,赶紧先离开!
此刻的权卿天正在另一个别墅里,听着秘书的报告。
“少爷,我们拍下的那块新区地皮……情况不太好!”秘书颤颤抖抖的把手上的报告递了过去,赶紧低下头!
权卿天疑惑的看着他,拿过那份文件,拆开一看!
竟然是政府的限价令!
他猛的站了起来,把那份文件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拿着文件的手慢慢收紧了!
怎么会这样!
他花了那么高的价格,花了那么大的精力,才从权熠如手上抢过来的地皮!他以为自己赢了权熠如一次!没想到!
“为什么会这样?!之前为什么不调查清楚?!”他把文件丢到秘书面前,颓废的坐了下来!“还不赶紧滚!”
把秘书吼了出去,又把桌面上的东西扫罗一空,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了,看了一眼是公司的电话,他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权熠如!”咬牙切齿喊了喊,他就恨不得把权熠如碎尸万段!
这次的几百万出去,限价令一出,那块地基本就没有了价值了!
想来权熠如早就有了风声,所以才会在拍卖会上故意出手,他知道自己肯定会跟他对着干,所以才会把价格越抬越高!
懊悔的闭上眼睛,把头靠在椅子上,又想到与父亲的冷战,这一切,似乎都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了!
“权熠如,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他使出神力,震碎了落地窗的剥离!
洛河书带柳黯饴回到了之前的小别墅,
又对她检查一番,只是这几日受到的刺激太多了,一时间无法接受!所以权熠如又给她灌输了一些神力,有助于她恢复。
到了午餐时间,洛河书在给柳黯饴张罗药膳,现在只能把药放在食物中,这样更有利于她消化和吸收!
一边做饭,一边想着南烨的事情。
其实他看得出来,南烨对柳黯饴的感情,只是这些事情他不想参与,柳黯饴的心早已给了权熠如,这个他一直都知道!但是如今南烨的身份被揭穿,不得不谨慎一些,如果他是有目的的接近柳黯饴,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药膳做好了,给柳黯饴送了进去。
“师傅,你在想什么?”看出了洛河书的心不在焉,柳黯饴一边吃一边问。
洛河书犹豫着要不要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口,既然柳黯饴问了,那他就开口了:“南烨既然是璇玑印,那他为何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怕,他一直潜伏在你身边,目的不纯!”
柳黯饴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碗,说:“师傅,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是南烨,他是我的朋友!不管他是人族,还是璇玑印幻化而成的人,他都是我值得去深交的朋友!”
在知道了南烨的身份之后,她也思考过南烨的目的,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南烨多次帮助自己,在知道自己需要璇玑印的时候,还分出一块碎石,虽然用处不大,但是心意还是好的!既然璇玑印已经有了生命,她不能自私的要南烨献出本体!况且,就算有了神魂,她也活不了……
“那既然这样,那块不是真的璇玑印,我恐怕还要回去一趟!可是你这……”洛河书担忧的看着她,璇玑印不是真体,那就没有必要再炼化,他这一趟恐怕是无可避免的,但目前人族又没有可以值得信任的人来照顾柳黯饴!
柳黯饴听到他这么说,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说:“师傅,我可以……”她刚想说她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就被洛河书打断了!
“你别说自己可以的,你这肚子已经这么大了,我算过了,已经过去六个多月了,还有几个月你就要生产了,这个时候身边不可有没有人!”现在事情这么多,也不可能让柳黯饴一个待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门铃声!
柳黯饴和洛河书对视了一眼,洛河书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自己出去了开门了!
门口站着章钰,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米白色的运动裤,整个人显得年轻有活力!
“我得到消息,柳黯饴没事了?对吗?”他激动的说。
洛河书不好将他拒之门外,就让他进来了,说:“正在休息,你有什么事吗?”
章钰动了动嘴,内心也很担心柳黯饴,但是想到章恬还在危险之中,心,不自觉就狠了下来!
“我想进去看看她,可以吗?”提出来心中的要求。
洛河书看了看他,总觉得今天的章钰,不同以往了!
但是考虑到他和柳黯饴的交情,柳黯饴说过,章钰对她,是不一样的!他总是在她有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也不会给她造成困扰,所以他细想了一下,就让他进去房间了!
“章钰?你没事了?!”柳黯饴看到他很是激动,坐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