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的军队高喊着乌拉出了城镇,不过他们倒是没有脑残到向华军冲过去。
他们站好了队形,想要以逸待劳。
可是,华军向来都习惯了利用武器的性能优势去欺负人,更加不会去攻无脑进攻,他们有很多办法可以让敌人崩溃。
华军冲到一半便停了下来,然后野战炮仗着射程的优势开炮。
华军的战术操典上面都写明了野战对决的基本战法,先利用火炮射程优势对敌人进行火力打击,逼迫对手朝己方发动进攻,发挥防守时重机枪的优势。
如果敌人选择撤退,则快速追击,迫使敌军在撤退中出现慌乱,崩溃。
一个射程优势,用好了就能让对手非常头疼。
“开炮。”
随着一声令下,华军的炮声响起,炮弹很快便落到了沙俄的军队。
一开始打的不太准,但是很快炮兵就根据前方反馈回来的信息进行调整,之后的炮击,准头就好了很多。
大量炮弹落入沙俄士兵当中,造成了大量的杀伤,让他们的军队出现了些慌乱。
这些士兵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呀,以前当他们被炮击的时候,距离敌军的距离一定非常近。而现在,华军距离他们起码还有两三里。
“散开,先散开。”
少数还算冷静的军官下令道。
随后,这些士兵连忙散开,避免一次性被炸死太多人。
可是,这最多只能减少些伤亡,并不能改变他们无法欢击的情况。
而且,散开之后,因为不懂的趴下,也不懂的挖坑躲避,他们的伤亡其实也不小。
“司令,不能这样站着被炸呀,让小伙子们冲过去吧。”
部下阿历克塞说道。
“不能冲呀司令,敌人的火力非常猛,上一次我们还没冲到对手的面前就因为伤亡太大崩溃了。我们需要找个合适的地形,进行固守,或者让骑兵去袭击对面的炮兵阵地。”
苏克夫反对道。
“那是因为你们都是一群懦夫,我的部下死光都不会后退。”
阿历克塞搞起来士气精神法,觉得只要不怕死就能获得胜利。
……
战场上的不利局势让科洛夫斯基有些烦躁,而部下还在进行这种无意义的争论,更是让他火大。
“够了,下令全面冲锋。”
科洛夫斯基最终还是选择了主动进攻。
都正面相遇了,不打一场就撤退伤士气。
而且,他也不知道这次撤退后,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怎么打。
想来想去,貌似好像也就只有硬冲这一条路可选。
沙俄开始了冲锋,不过他们前面的队形很分散,后面的比较集中。
这是苏克夫给出的建议,前面的人只是为了吸引华军的注意力,是用来送死的炮灰,后面的才是攻坚的主力。
这个建议被科洛夫斯基采纳了。
第一次和华军战斗,科洛夫斯基发现自己以往的经验都用不上,只能听从部下的各种建议,他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沙俄这种比较分散的冲锋阵型,也确实给华军带来了一点点困扰。
华军要一路打到欧洲去,自然要节省弹药。
而眼下敌军如此分散,节省弹药和消灭敌人就有了冲突,比较难以兼顾。
“打,注意别浪费子弹。”
在俄军进入射程后,华军军官下达了命令。
他们没说要节约子弹,只是让大家别浪费。意思还是要以杀敌为主,在杀死敌人的前提下再考虑节约弹药的事。
于是乎,机枪的连射变成了点射,步枪也以点射为主。
要是军官不提醒,这些刚拿到了半自动步枪的士兵,为了稳妥,可能对准一个敌人就是连射。
神枪手只是少数,大部分士兵即便是瞄准了敌人,射中都需要一定的几率,需要多开几枪才更稳妥。
要是没有军官的提醒,这些士兵拿到好枪,为了打的爽快,那还不直接一口气把子弹打光。
有了军官的提醒,这些人稍微克制了些。
枪声没有火力全开时的那种密集,但依旧给沙俄的军队造成了不小的杀伤。
沙俄在冲锋的时候,炮兵也移动到了指定的位置,然后对准华军的步兵阵地发动了攻击,给冲锋的步兵减压。
他们的射程比不过华军的火炮,但用来打一打步兵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他们才打了不到两轮的炮弹,华军的火炮就调转了炮口,放弃了对步兵的轰炸,对准了沙俄的炮兵阵地,优先摧毁他们的炮兵。
沙俄的炮兵立即遭了殃,遭到了重大的打击。
不过,他们这样吸引华军的炮火,倒是让冲锋的士兵好受了许多,不用再冒着火炮前进。
用炮兵来换步兵的安全,这个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这就很难说得清了。
总之,科洛夫斯基的脸色是铁青的,非常难看。
很显然,他对当前的局势非常不满意。
华军大炮的威力超出了他的想像,隐约已经成了战场上的主宰。
以前的火炮,还仅仅只是战场上的辅助武器,只能起到一点消耗敌军数量和打击敌军士气的作用,最终决定胜负的还是要靠步兵。
但是,华军的火炮,刷新了他的三观。
不止是他,科洛夫斯基的部下此时也被华军的火炮轰的心惊肉跳。
“这是什么火炮,为什么打的这么远?”
“射速和威力也是极其出色,这种火炮太可怕了。”
“必须把敌人的火炮摧毁,不然这场战斗我们要输。”
那些将军议论着,都觉得华军的火炮威胁太大,必须铲除。
“让骑兵出击,不惜一切代价消灭敌人的炮兵。”
科洛夫斯基也知道不能再任有华军的火炮这样一直打下去,于是出动了珍贵的骑兵。
也只有骑兵才能完成这种快速奔袭的任务,让步兵去,时间上恐怕会来不及。
但骑兵已经是他最后的一张底牌了。
开战才不到半个小时,科洛夫斯基就把底牌全部打了出去。
接下来,他出了听天由命,便做不了太多其他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