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情趴在玻璃上眼神凶狠的喊道:“你就是夏天风的宝贝女儿,哈哈……不愧是那个贱女人的孩子,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不准你这么说我妈。”夏瑾愤怒的吼道。
“你妈!”
任情轻蔑的看着夏瑾,随即病态的笑着。
“要不是那个贱女人抢了我得男人,我又怎么会是如今这样的下场。”
夏瑾冷漠的看着她,“那是你自己的原因,跟我妈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她没关系,当年我与夏天风情投意合,要不是她从中插足,夏天风怎么可能离开我。”
提到当年任情的眼神瞬间变的柔和,却又在下一秒变的毒辣。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自我幻想,我爸不可能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夏瑾语气冷冽的说。
她的话如冰刀一般,击碎了任情内心变态的自我安慰。
“你说什么,你这个贱女人生下的孩子,有什么这样资格说我。”任情表情扭曲,指甲愤怒的划拉着玻璃。
夏瑾冷冷的看着她。
突然任情大笑起来,她歪着头双手怪异的晃动。
“没关系,反正那个贱女人已经死了,你妈死了,好可怜的孩子,从小就没有妈妈。”她一边说一边咯咯的笑,那笑容无比渗人。
“你知道你妈是怎么死的吗。”任情眨巴着双眼食指绕圈,疯笑道:“你妈是被我撞死的哦,我托着她的尸体开了好远,你能想象到她痛苦的样子吗!”
她说完像是享受一般,抱着自己的手臂一脸的满足。
“你这个疯子。”夏瑾双眼控制不住的怒火,手掌用力的锤在桌上。
“对!就是这个眼神,当初你的小男友被我抓到时,也是这个愤怒的表情,但后面他的表情就变了。”任情指着夏瑾的脸笑道。
对于任情对傅寒做的事情,夏瑾并不清楚,她只知道这个女人杀害了她的妈妈,后来傅寒也被抓住,但具体的她不知道。
任情生动的,把当年她对傅寒做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她一脸得意甚是满足,而夏瑾听到后却崩溃的哭出来。
“你恨我爸爸,跟傅寒有什么关系。”夏瑾哭喊道。
任情一脸凶狠,“当然跟他有关系,我要让夏天风的女儿,也尝尝被自己深爱男人抛弃讨厌的滋味。”
“疯子,你这个疯子。”
“对,我就是个疯子。”任情一脸的无所谓。
“我不过是虐杀了几只小动物,畜生而已!夏天风竟然要与我分手,他竟然因为区区几只畜生跟我分手?”她摊开手表情里都是疑惑与愤怒。
到现在她任然觉得自己没错,不过是几只畜生。
她执拗的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她任然觉得是夏天风移情别念,所谓的三观不合,只是夏天风的借口。
那个男人不过是喜欢上别的女人,想要抛弃她,她怎么会让那个男人心安理得的活着。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她任情看上的东西,怎能应许一个低贱的女人夺走。
“我终于知道爸爸为什么会跟你分手,因为你这个女人没有心,你压根就不配做人,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活着!”夏瑾双手撑着桌子,对着她怒吼。
“哈哈……”任情身体晃动着疯笑起来,她双眼半眯,嘲讽的看着夏瑾。
“小贱人,你能站在这里,想必你的小男友离死不远了吧,真好,因为你,你的小男友两次命悬一线,真好。”
她大笑着,这就是报复的快感,她讨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
“是你。”夏瑾怒道。
想到了季安安,夏瑾瞬间明白一切,是这个女人指使季安安那样做的,都是这个女人。
任情冷笑了一声,“我只是提点了几句,没想到我这个干女儿真的没让我失望。”
看着她,夏瑾突然平静的笑起来,“你做了这么多,到最后却只能,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你爱的人始终都不爱你,你的家人也弃你不顾,连你的干女儿也进了监狱,你就像个跳梁小丑一直在自我毁灭。”
这一句句击垮了任情的内心,她抱着脑袋疯狂的喊叫着。
夏瑾转身离开又回头说了句,“忘了告诉你,傅寒已经醒了,你的阴谋没有得逞。”
盯着她离开的背影,任情疯了一般痛哭起来,没过多久便在监狱里自杀了。
而出了监狱,夏瑾也终于绷不住,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傅母过来安慰,想让她回家这几天好好休息别去医院,可夏瑾却坚持要去医院。
医院里陆晚过来看傅寒,得知了夏瑾去监狱的事情,看到夏瑾回来的那一刻,她上去抱住了夏瑾。
她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安静的抱着夏瑾,任由夏瑾在她怀里抽泣。
片刻后她想起什么,关于傅寒的病情,现在似乎也没有瞒着的必要,她把傅寒的病情告诉了夏瑾。
病房里,夏瑾让所有人都离开,她想一个人陪着傅寒,众人都懂识趣的离开。
“傅寒,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夏瑾哽咽的询问着昏迷中的男人。
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任情是因为夏家才会迁怒傅寒,一想到傅寒被任情折磨,夏瑾便愧疚的不能自已。
如今,傅寒还因为她差点没命,如果傅寒醒不来她要怎么偿还。
看着病床上昏睡的男人,夏瑾感觉自己无颜面对,所有的起因都是因为她。
她就像傅寒生命中的扫把星,只要她在傅寒的身边,傅寒便永远都不会得到幸福。
也许她离开才是最好的选着,这样傅寒便能重新开始。
反正她也已经是命不久矣之人,继续呆在傅寒身边,若她真的死了傅寒又该怎么办。
“老公,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夏瑾呼唤着昏睡的男人。
“真的对不起,你为了做了这么多,而我却配不上你对我这般好,这么多年让你受委屈了,要是你没有遇见我就好了。”她温柔的说着,眼泪滴落在傅寒的手背上。
昏睡的傅寒像是感受到,紧闭的眼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