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她知道她的穆君被傅宸泽这么晚了还在加班,会不会心疼死。
“丫头,在想什么?”
听不到怀里小丫头的声音,傅宸泽缓缓起身手掌轻轻捧起她的小脸,低头轻声问了句。
“我在想,大花要是知道你这么对穆君,会不会在奶奶面前告你的状……”
陆希笑着说出来心中所想。
傅宸泽却邪魅的用手指若有若无的扫过小丫头微翘的唇瓣,低下头哑声道,“丫头,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别人,我可是会吃醋的……”
话落,傅宸泽便再也忍不住的张口噙住面前的那张樱桃红唇。
缠绵的身影紧紧相拥在一起。
橘黄色灯光映射出一室温情。
—
接近凌晨的时间,一辆红色的跑车划过漆深夜色缓缓驶进了御庄园。
开进了离傅家只有几米之隔的别墅内。
大门打开的刹那间,包裹严实的女人抬眸深深的望了不远处的傅宅一眼,犀利的目光里尽是淬了毒的狠意。
为了躲避那些狗仔的偷拍,她已经在酒店里藏了整整快一周的时间了,不敢出门,不敢露面,生怕会被人抓拍到。
而这一切都是拜傅家这些人所赐。
这一次,要不是夫人肯出手帮她平息网上的风波,重夺回孙氏大权,她差一点就翻不了身。
想到刚刚在夫人那里听到警告,秦臻臻心里就一沉再沉。
带着恨意的双眸收回,推门而入的一瞬间,秦臻臻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忽的勾起一抹阴戾的寒意。
接下来的日子,她会好好的把这笔帐都从这家人身上讨要回来。
一点一滴的讨回。
翌日。
睡到自然醒的陆希,刚睁开双眼就被站在门外的大花一嗓子给喊坐了起来,“小希,你醒了吗?”
“醒,醒了!”
听到是大花,陆希下意识的看了眼身旁,看到身旁空空如也的一侧,这才松了口气邀请大花进来。
“小希,你今天可不可以陪我去逛街呀,明天就是订婚礼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大花边走进来边说,可目光在触及到床上的陆希时,口中的话戛然而止,脸色肉眼可见的发红了起来,“小希,你……”
大花害羞的低下头,欲言又止的指了指。
和穆君谈了这么久的恋爱,她早已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大花了,可小希这身上也太……夸张了吧。
顺着大花的手指,陆希下意识的低头查看了下。
“啊!”
下一秒,吓的她直接拉起了被子遮住了自己。
“那个……小希,我,我还是去楼下等你吧,你慢慢来,别急!”
说完,大花忍住笑意拔腿跑了出去。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陆希这才从中反应过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全都是属于傅宸泽的“痕迹”,小脸红的都快要烧起来了。
她还真是低估了他的“能力”,折腾了一次次还不够,什么时候又在她身上弄这么多的痕迹。
她还怎么出门啊?
想到楼下来在等自己的大花,陆希无奈的起身走到了洗手间,拿着粉底厚厚的涂了一层后,又找了件严实的上衣套上,这才缓缓下了楼。
“小希,你好了,我们走吧!”
看到陆希出现,坐在楼下的大花扬起笑脸起身,热情的邀约道。
“嗯。”
陆希点点头,目光却向四周看了眼,缓缓松了口气。
还好,大家都在忙着明天的订婚礼,楼下没几个人在场。
一天的时间悄然而过。
清晨,陆希早早的起身,小心的从傅宸泽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拿起桌上的化妆包悄声离开,朝着大花的房间而去。
大床上,侧身望着小丫头蹑手蹑脚的样子,傅宸泽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直到小丫头离开,才坐起身来。
大厅内。
一身新衣的王老头正着急忙慌的张罗着张贴喜字与摆设,虽然是在家里举办,但仪式还是要摆足的。
怎么说也是关乎到大花一辈子的事。
他当然要上心了。
“王老头,怎么舍得换下你那身布衣了,远远一看,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楼梯上,傅老太太缓缓而下,调侃的笑声隔着大厅都听到了。
“是啊,王老头穿上这身衣服像是年轻了不止十岁呢!”
许久没听到老太太这么开心的笑了,苗姑也忍不住的附和了句。
“老太太,我说你们就别取笑我了,这衣服可是大花昨天特意给我买的,我说不穿,她还不愿意,说是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也要身的正式!”
说着,王老头笑着摸了摸身上丝绸般的料子,难掩高兴道,“这不,我只能顺着她的心意来了。”
闻言,傅老太太笑意更深,无奈的冲着王老头摇了摇头,“你呀,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还不如自家孙女想事情想的周到,自己也不好好想想,在大花的订婚礼上,你穿成平日那样肯定不合适呀!”
“我还是觉得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穿着不舒服,还不如我那些布衣穿着自在呢……”
王老头说着,像是浑身刺挠着下意识的耸了耸肩膀。
看到这个动作,傅老太太与苗姑相视一眼,笑意又是止不住的溢出来。
“奶奶,王爷爷,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让人去采买!”
听到大内的欢声笑语,傅宸泽一声休闲装从房间走出,信步走到傅老太太与王老头的面前,询问道。
“是小少爷啊,能用到的东西老太太都已经让人备全了,再说就是大家一起吃顿饭,没那么多讲究的……”
看到多日未见的傅宸泽特意空出时间来参加大花的订婚礼,王老头脸上挂满了笑意,摆了摆手道。
正当傅宸泽还想说些什么时,突然看到门外的管家一脸急色的朝这边走来。
傅宸泽眼底一沉,不动声色的大步走出了客厅,拦在了管家的面前。
“怎么了?”
低沉声音透着询问,抬头看到是傅宸泽,管家忙交代道,“少爷,那个秦小姐听说大花小姐举办订婚礼,在门口嚷着非要进来参加,还说她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的,家里的佣人不敢拦,就让我来问问让不让进……”
“朋友?”
听到这个词,傅宸泽幽深的眼底寒意乍现,冷冷吩咐道,“直接赶出去,告诉她傅家没有人和她是朋友,让她走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