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泽被怀中小猫似的小丫头磨蹭的彻底忍不住了,他猛地打横把小丫头抱起来,转身就朝床边走去。
陆希突然被腾空,下意识的搂住傅宸泽的脖子,这一动作顿时把暧昧程度提升到顶峰。
傅宸泽把陆希放在床上,眼里的欲火烫到陆希,她红着脸,声音软软糯糯的,“阿泽,别……唔。”
拒绝的话没说完,嘴巴就被霸道的堵上。
清冷月光洒进房间,在墙面上照应出两道彼此纠缠的身影……
……
当早上阳光遍布房间时,陆希辗转从睡梦中醒来。
昨晚太疯狂,此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这已经是她第……1235……第不知道多少次从酸痛中醒来了。
每次傅宸泽都会把她折腾到筋疲力尽,直至求饶昏倒……
旁边已经没了傅宸泽的身影,陆希无声的松了口气。如果傅宸泽在,他那强大的精力够资格再折腾她一次。
扶着腰,陆希缓慢的走进浴室。
她不知道的是,昨晚她昏倒后傅宸泽已经帮她清洗过了。
洗完澡出来,陆希身上的痕迹被水雾蕴的更清晰了。压根儿不能见人,她在衣柜里挑出一套长款休闲服穿上,又对着全身镜仔细检查一遍后才下楼。
她刚靠近客厅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傅老太太的声音。
听语气她似乎很生气,在说着什么“不行,现在不可以”之类的话。
陆希的脚步僵在原地,好奇心驱使她想靠近听一听,但教养又提醒她不能偷听别人的电话。
纠结犹豫间,傅老太太从客厅内走了出来。抬头看见陆希时,她愣了愣,旋即苍老的脸上绽放一抹微笑。
“希希啊,醒了啊?”
“……奶奶,我刚下楼。”
陆希笑笑,脸上有些许的尴尬,傅老太太却像是没看见似的,一边对她说道一边朝外走,“奶奶去祈福了,今晚可能不回来了,你们别担心啊。”
“奶奶,你不是……”昨天才去过吗?后面几个字陆希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傅老太太便径直从她身边走了,陆希脸上表情凝固住,仔细看不难发现她的脚步里藏着的急切。
疑惑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连同昨日的一起爬满陆希的心脏。
她眯起双眼,无声的看着傅老太太离开的背影。
奶奶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她们?
这个疑问陆希暂时无法找到答案,从傅宸泽最近的反应中陆希也能确定他对此事是不知情的。
傅老太太离开别墅后就坐车去了寺庙,没了陆希在场,傅老太太的急切尽数露了出来,一路上连催司机几次加快车速。
司机不敢不听,在道路上把油门踩到了底,视线紧盯着前方的路况,生怕出现一点意外。
因此……
他完美的忽视了后方有一辆可疑的黑色车子从御庄园就一直跟着。
傅老太太到了寺庙后,吩咐司机在原地等,独自走了进去。
那辆黑色车的车主也下了车,装作普通香客慢悠悠的走了进去,他的手里一个微型相机在不停的工作着。
傅老太太转了几次弯后进入了寺庙后院。
后院是寺庙专门为远道而来的香客提供住所的地方,因此想进入并不费事。
男人一路悄无声息的跟着傅老太太进了后院,傅老太太就这样在他的目光中进了其中一间。
后院内有一名扫地僧,就在那间厢房的不远处,男人没法再靠近,只能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散步。
厢房内的声音是一点也听不见。
过了大约五分钟后,傅老太太推开门走了出来,苍老的脸上挂着沉重的神色。
这一幕刚好被男人手中的微型相机拍下。
傅老太太毫无察觉的出了后院,男人却没跟出去,因为那名扫地僧刚好离开。他四下看了眼,确定没人注意他后快速靠近那间厢房。
他在窗户上快准狠的戳了个洞,目光钻进去飞快扫视,桌前边,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正在擦眼泪。
男人快速拍了下来,随即撤离。
十分钟后。
秦臻臻的手机里出现了十几张照片。
她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吃着佣人刚洗切好的苹果悠然自得的滑看着。
视线最终停留在那张桌边垂泪的老人上。
照片是透过窗户洞拍摄的,不太清楚,但足够看得清老人的样子。
是个和傅老太太年龄差不多的老太太,脖子上佩戴的翡翠项链和手腕上的珠宝衬托着身份不简单。
她是谁?
为什么哭?
那老太婆为什么一连两天去看她?
各种疑问接踵而至,秦臻臻的眉头缓缓皱紧,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最终却不得其解……
最后她又给那个男人打了电话,“把照片里那个老太太的身份查出来!”
挂了电话,秦臻臻便关了手机,她需要更多的信息才有可能抓住那老太婆的把柄。
只有这几张照片还远远不够。
男人的速度很快,不过半小时便把结果告诉了秦臻臻。
“是鹰国一位豪门世家的老太太,这是她第一次来京都。和傅家那位是多年的老姐妹,不过……”
男人迟疑起来,秦臻臻无形中坐直身体,问,“不过什么?”
“据传两人二十几年前因为某件事闹的不愉快,从那后在鹰国就断了关系。如果这二十年前她们没偷偷见过面,那这次在寺庙应该是她们第一次碰面。”
秦臻臻嗅到大事件的味道,她双眼发亮,问道,“因为什么事闹的不愉快?”
“这个……查不到,时间太久远。如果秦小姐想知道我就只能亲自去鹰国查看。但……不确定会有结果。”
“先继续观察。”
“是。”
通话结束,秦臻臻勾起红唇,笑容如鬼魅般。
也许和她知道的那件事有关……
二十几年前,傅老太太唯一的儿子车祸去世。那场车祸来的突然,几乎击断了傅家的命脉。
最后却被鹰国警方定性为“意外”。
曾经和傅老太太关系极好的秦臻臻试探过,傅老太太表现出的意思似乎是觉得当年的车祸不只是意外。
秦臻臻当时想深挖,但努力几次后却没获得再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