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管理者慢慢的走了过来,我已经暗自蓄力,准备实施最强的一击。
要想在这种情况下,打败管理者只有剑走偏锋了。我知道,管理者的身影无处不在,而且每一次出现的地点几乎都是我的身后,我很难防的过他。
所以只有把它引诱出来,毕其功于一役,想方设法在一招之内将他打倒,这样的话,他就再也没有办法遁入虚空了。
管理者慢慢的走了过来,一边走着过来,一边装着逼的说:“少年人总喜欢狂妄自大,总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难题,总觉得努力可以弥补一切,总把天真的某些想法作为处事的原则,其实不知道这样蠢透了。
总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其他人都是傻瓜,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强者?强者根本就不需要在武力上天下无敌,真正的强者都是为达目的不择罢休的人,真正的强者都是能放下,所以有感情的人,像你这样优柔寡断,妇人之仁的人,永远不可能成为强者。”
我心里冷笑着,这个管理者真幼稚,这个管理者说这话,装这种腔调,财政说明了他的幼稚与可笑,他慢慢地走了过来,举起了手里的刀。
将刀对准了我,又缓缓的说道:“再见吧!希望你下辈子能学得成熟一点。”
就在管理者将刀缓缓的举起来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张狂,而此时此刻,才是他最为放松的时刻。
我看准时机,突然一跃而起,一刀封喉。
管理者举着到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的脸上写满了惊讶,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受了伤还能如此勇猛,我缓缓的说道:“真正的幼稚的是你,自以为是,却不知道兵不厌诈,希望你下辈子能学聪明一点吧!”
我推了推他的身体,他缓缓地倒了下去,头颅滚落到了一边。
那整个鬼道里面的所有万千鬼兵,突然全部停了下来,他们呆呆的望着我。
一下子丧失了斗志。
我犹如一个地狱杀神一样,缓缓的走过前去,那万千的鬼兵突然纷纷下下武器投降,我安然的带着薛桐她们几个缓缓的离开了这里。
再次看到这光明的天空,再次看到久违的大地,恍若隔世,在底下走了这么长时间,再次回到人间,真正的感觉到,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人间是这么亲切,人间是这么美好。
我们赶紧各自找到了肉身,但是余小芬和薛桐两个人的肉身损毁极为严重,所以他们两个没有办法复活了,我将他们的灵体暂时封在了刀内。
随后,根据余小芬的指示,我们再一次回到了玉灵山上。
余小芬告诉我,在她们家族传承这一种秘术,可以令死者还阳,只是不太容易。
这种秘术的名字叫做元寿转生。
而且,余小芬还说, 她算出来,在东南方向,有一个和薛桐差不多年纪的小女孩,元寿刚刚散尽,可以利用她的身体重新复活。
但是,必须在日后了却那个小女孩未了的心愿,替那个小女孩完成她的执念。
而且,时间不多了,三天之内必须要完成秘术重生。
我赶紧和叶晓琪,带着她们二人的灵体迅速赶路。
我们一路朝着东南方向赶路,可是东南方向是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人烟存在的痕迹,这让我们上哪去找小女孩?
这下可一下子难住了我们,但是余小芬说,就是在东南方向,方向绝对没错,只是时机未到。
让我们继续朝着东南方向赶路,一路上,我的腿都要跑断了。
我不停的跑着,叶晓琪有千年柳木作为身躯,所以几乎没有累,而我将轻功催到极致,用自己的最大速度在原始森林里狂奔,平常可能像这样轻功跑一个时辰就累了,可是,我连续跑了一整天,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疲惫。
我只知道,在东南方向的某个地方,可以让小丫头重新复活,如果我去的迟了的话,小丫头就彻底的没希望了。
我必须赶快赶过去,我不敢累,我也不敢休息,我怕我一休息,休息的时间正好让我错过,让小丫头复活的机会。
小丫头的灵体,让我不要这么累,它让我休息一下,我却笑着告诉她:“丫头,小芬,你们两个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们两个活过来的,哪怕让我自己付出代价,让我去死,我也绝无怨言。”
小丫头和余小芬都让我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在心里暗暗的发誓,如果秘书重生过程中可以用我自己换取她们两个人重生,那我绝对不会犹豫。
对于我来说,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性命看的很重要,在我的生命里,真正重要的是所有我身边的在乎我的人,没有了他们,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颗孤零零的小草。
二叔离开我之后,我很庆幸自己能遇到这么多朋友,这么多爱我的人,是她们让我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美好,也是他们让我感觉到了温暖,如果能用我的命换他们复活,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狂奔了一天一夜之后,我们终于出了原始森林,可是,一眼望去,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没有一个人,远处只有一些鹿,还有一些羚羊,还有蛰伏在草中的野狼。
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人烟,这让我的内心又凉了半截,我真怕见不到一个人,真怕小丫头她们没有办法复活。
叶晓琪让我休息一下,可是现在的我哪里能歇得下去。
我在此用轻功在草原上狂奔,终于,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白色的木屋,在白色的木屋旁边,是一片杨树林。
我眼里激动的快要涌出泪水,终于见到人了。
我赶紧跑到了木屋跟前,木屋旁边没有人,我们推开门进去,里面也没有人,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几个在我家里干什么?”
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我们转过身,看见一个身穿羊皮大衣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