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倒不是楚某人吩咐的,甚至于刻意提醒了他们,可面对实力恐怖如斯的楚圣子,他们当然知道,虽说他自己不在意,可身后比他们强大的黑风大队人马,多不胜数,要真如此行事,说不得真被生吞活剥了。
一夜无话,转眼黎明,一艘飞舟之上,只有楚战歌一人,所有势力人马,都留下来了一些,剩下的全部都自愿跟随他,前往邪道老巢的小世界秘境之中,不把这颗毒瘤拔掉,迟早还会搞事的。
恐怕任谁都想不到的是,他们的老巢隐蔽的让人无语,就在凤鸣州不远处的一个郡城地底之下。
哪里有一个传送阵,不过却需要传送令牌,而且还需要熟悉的邪道修士神魂灌入,双管齐下,才可进入其中。
至于他们大部队,一般都在外面扩张各自实力,除非有严重大事,否则都不会暴露出来的。
而这些隐秘的事,楚战歌又如何能知道呢?
这就是他手段之一,幻影谜阵一出,扔进去几个邪道高层,刹那间便所有隐秘之事,便已一一抖了出来。
随着他成功潜入,这个小世界秘境内,也不怎么大,不过区区三五百万里范围而已,邪道居民不过区区百亿不到,能成为修士的更是少的可怜,而修为最高的只有三位半步皇武大尊,加上他之前生擒的两位,足足有五位半步皇武大尊。
比之正道联盟修士,还要多出两位,其他王武尊者也是拥有上千,不过楚某人以烟波随影身法,快速略过传送阵,并未开始动手。
反而在无数地方,布置下一个巨大的困阵和禁空大阵,一旦成功施展,可起到不可思议的效果。
不到如此,还有悄悄放出无数斩魔黑风大队,开始清理邪道的虾兵蟹将。
他可不打算给这些家伙,留下什么后路,最好一锅端了最好。
而邪问轩和邪冥元被斩杀的当日,邪道联盟高层便已得知,便做了两手安排,凡是有潜力,有天赋卓越年轻之辈,已然被安排了出去。
并带走了邪道联盟大量资源和功法武技的拓本,能够传承下去,还有一手便然让老一辈强者,准备决一死战,布置了无数大阵,当然也抱着一丝幻想,那就是没有人泄露小世界秘境,他们只是白担心一场。
在楚战歌刚刚潜入小世界之时,便已然被邪道高层发现了,因为其身上气息,仿若是外界和里面的人,格格不入一般。
而邪道已然把高阶修士全部集结了起来,原本只是发现了一个入侵者,可随着时间推移,成千上万,甚至于百万、千万的正道修士纷纷潜入了进来。
原本排出去大批中坚力量,不但一个没回来,现在还暴露了老巢,可想而知,心中那怒火冲天。
时间一天天过去,凡是武者、修士全部都被斩魔黑风大队人马,杀的一个不留,步步蚕食而去,向着邪神宫逼近,除非是那三位半步皇武大尊出手,否则的话,没人能阻挡七千多万人的脚步。
就算来了又能如何十几万的王武尊者,一起施展万千剑阵、或者任何一种小圣术,都能斩杀正真皇武大尊。
短短几日功夫,除了不能修炼的凡人之外,所有邪道修士和武者,要么被赶尽杀绝,要么被逼去了邪神宫。
突然间,楚战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要是把秘境内,几十亿普通凡人,都送入掌天菩提珠内,给他们划分出一块偏僻的区域,适当时机,再派出麾下,以自身名义济世救怀,树立一个神灵形象。
日积夜累之下,再建造属于自己雕像,信仰之力岂不是源源不断,又能彻底解决邪道子民之事,简直就是一个双赢的好办法。
与此同时,邪神宫足足聚集在此邪道联盟势力人数,高达一亿之多,在宫中最高处,乃是一座妖魅邪异的石像男子。
雕刻的栩栩如生,更是被邪道称之为他们所信仰的“邪神”。
此刻无数邪道修士膜拜跪服于其脚下,想要以此求得这次大劫躲过。
不过这一尊雕像却并未有任何反应,一动不动。
可等来的却是足足七千多万斩魔黑风大队人马,他们如同死神一般,把邪神宫围的死死的。
不到如此,还布置下了禁空绝阵,哪怕是传送阵,都是无法进行传送的,更不用说其他限制了。
三位半步皇武大尊,站立在护宫大阵前方,身后是上亿的武者和修士。
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黑衣青年,这个只是半步王武尊者的实力,会是正道联盟的领头人吗?
不过一看周围,所有黑风大队人马,都以他马首是瞻的模样,这让三位老邪魔,有些懵逼。
“阁下就是这次的总指挥,想要一举歼灭我邪神宫和诸多邪道势力吗?”为首的半步皇武大尊喝声震天,想要以势压人,甚至于还生出擒贼先擒王的想法来。
“咦,怎么剩下来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是不是在得到消息后,立马就转移了潜力股?”楚战歌一脸淡定的道。
他并不害怕有邪道之人逃跑,只要他想,除非逃出南极星,否则的话,哪怕逃亡到死亡魔海中心区域,楚某人也能把他干掉。
“哼,能排出去近五亿大军,已然是我邪道最大的底蕴了,此刻都是一些老当益壮的高手,小子受死吧…………”另外一位半步皇武大尊,直接对着某人出手,那气势,简直让人如坠冰窖。
仿若神通小挪移一般,一个眨眼间,一只灵气大手便已抓向黄金大帅的咽喉,不过却没有一位斩魔黑风大队人马,紧张、呐喊、护驾等等,有的只是嘲讽、冷笑、不屑等神情,可谓是让邪道大尊心中暗自叫苦。
不过已然出手,至少也要试探一下,这个青年人的实力,到底如何吧?
就在他快要得手之际,突然间只感觉脑门之上传来一股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神魂一阵嗡鸣做响,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仿若被人偷袭敲了闷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