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人毫发无伤的进入了炎灵法天门户之内,其他势力的年轻一辈,纷纷蜂蛹而去,开什么玩笑,那里面说不定遍地机缘造化呢?
“这个小家伙,果然不一般啊,竟能抢得先机,还真是一步先、步步先啊,”吴执事心中有些喃喃自语道。
他从一开始,就关注了一下这混元宗李长老,没想到,这家伙果然不一般。
随着近十万年轻一辈纷纷进入那阵法结界内,老一辈或者老好几辈的家伙发现,这测试骨龄和修为的阵法,竟是空间折射阵法,不管进入多少人,都永远塞不满似的。
这时间足足维持了三个时辰,直到烈日都暗淡下去,那炎灵法天的门户这才缓缓关闭。
期间也有不要命的家伙,天丹境想要冲进去,还未靠近就被震飞出几百米,半天爬不起来,直接就被重创了。
让所有想要捡便宜的,手心都不由捏了一把汗,还好没冲动。
而在嘉陵关城内,这地方一个月之内,都是属于五域的修士居住,大禹皇朝赵皇得知此消息,也并未说啥。
如今的皇朝,国力强大了何止十倍,以前连一个淬骨境武者都没有,可现在的皇室,光是二皇子和楚家年轻一辈,就有一二十位。
仿佛经历了万朝大战,此刻应该称作为下品大禹帝国了,周围十几个皇朝帝国,纷纷臣服,甚至于年年纳贡。
而战王更是已经突破到了超凡境后期九重天,只差一步,就可踏入传说之中的陆地神仙了。
赵皇也是沾光,在他那便宜结拜兄弟手中,享受了不少楚战歌时不时,让混元宗弟子带来的资源,就连此刻的战王府内,都有一位先天境长老坐镇,这是宗主水千衡秘密安排的。
整个大禹皇朝知道的,也不过一手之手,就连楚某人也不知道此事。
话说,近十万五域年轻一辈,进入这炎灵法天之后,来到一片炎热空间,不但如此,他们的神识力只能扫视方圆百米范围,这里还是禁空领域,根本不可能御剑飞行,只能徒步行走。
这便是第一层,“重力风暴层”、此刻的李黑子和混元宗众弟子,纷纷感觉,每个人的身体,重了何止十倍,行走一步,都是有些吃力。
越是用玄气加持,越是沉重,仿佛只能依靠肉身之力一般。
“这难道就是淬炼肉身之地,还是有其他方面的作用?不过见到混元宗弟子,都快吃不消了,总不刚刚抵达第一层,就因为承受不了,而被淘汰出去吧,”楚战歌喃喃自语道。
随即便传授了一套基础炼体功法,最多也就能修炼到炼体小成,至于熟悉的几女,那待遇就不一般了,不但炼体功法十分不错,就连六品淬体丹,也拿出来不少,给于和教导她们。
这待遇可就是两个样了,甚至于让其他同门弟子,心里微微有些吃味。
暗道这个黑脸长老,还真是一个**,虽说年岁不大,可看他那献殷勤的模样,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不是忌惮这家伙的身份和地位,早就被混元宗其他新进的真传弟子暴揍一顿了。
这些个一般基础的炼体功法,在楚战歌这个曾经达到过帝境强者身上,随意拿出一个,那都是其他普通宗派的压低箱功法。
不过短短期间,混元宗弟子便开始进入炼体阶段,李黑子长老,也不是那种不尽人情的,只要有谁开口询问,他都会一一解说。
而后面跟随而来的其他五域年轻一辈,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除非是那些真正的天骄人杰,外加身后底蕴雄厚,兼修炼体功法。
一路上,倒是颇为暇怡,不过这一部分之人,极为的稀少,近十万人中,能携手共进,拿出自身炼体功法的,不过寥寥无几,每个人都是那般的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一人。
大多数都如刚进来的混元宗弟子一般,承受不住。
这才第一层,连进入第二层的通道口,都未寻到,这里究竟有什么机缘造化?
让所有年轻一辈都是想不通,传说之中,这里不是遍地机缘造化吗?难道一切都是骗人的?
只有一直在前进的人,微微有些愕然的发现,自己的肉身,在慢慢变的更加强大,筋脉和体内的暗伤,都在被向好的方向发展,仿佛有什么灵丹妙药,顺着他们毛细孔,进入体内,帮助其强化一般。
“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我特么才前进百米,不但肉身之力强大两成不止,体内筋脉竟都膨胀了一圈,体内玄气正在被重力淬炼一般,极速的压缩,这太不可思议了,”一位闷烧男惊叫出声道,顿时间其他人各有所获,惊喜声、兴奋声,此起彼伏。
不过这对于混元宗弟子来说,早已经发现了,前进的越多,收获便是越大。
虽说精粹玄气、筋脉扩张、肉身变强,修为不进反退,反而让众年轻一辈兴奋不已,这都是针对有炼体功法的天骄人杰,至于大多数都没有的,只能凭借自己肉身,强行硬撑。
他们都抱着一个想法,能捞到多少好处,那便捞多少。
于是在炎灵法天第一层内,便开始了一股你追我赶的场面,而凡是承受不住的,要么虚脱在原地,不能再进一步,要么被重力压制的,身受重创,只能捏碎传送牌出去。
得不到机缘造化,那也只能怪自己没有那个命了。
与此同时,在五大地域好不少郡城、或者州府范围之内,都出现了不少邪道弟子。
这是近半甲子,南极星每三十年的常列,有不少邪道宗派出来试炼子弟的,必须每一个弟子手上,占满成百上千普通凡人、或者武者修士的鲜血。
要么就是修炼功法问题,必须要屠杀多少生灵,要么就是修炼武技,那普通人、或者正道宗派的人练练手,更或者故意找茬的,不过说来也是奇怪,邪道弟子对于生死,看的非常淡漠。
哪怕自身同伴死在其脚底下,别说悲天瞑人了,就连眼皮都不会多看一眼,仿佛死的只是陌生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