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居酒屋,清羽将打探到的情报全部说了出来。
那家伙今晚会一直待在风影办公室,去不去,就看他的决定了。
“你负责引他出来,我负责接下来的。”鬼鲛其实是想快点离开的,这里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有她这么一个爱凑热闹的家伙,待久了,她肯定会弄出点什么动静来。
“………”清羽沉默着,凭什么啊?
算了…
“我知道了。”清羽答应下来后便开始在心里制定对策。
……………
天一黑,两人分头行动,清羽幻化作砂隐村一位暗部人员,将白天夺来的护额带到额头上。
在门外停顿一秒后她敲响了门。
“请进!”
清羽缓缓推门而入,“风影大人,一尾那边有了动静,特来向您禀报。”
“需要我去?”
“嗯。”
清羽总觉得怪怪的,忍不住多看了这风影两眼,待他走后,清羽也跟着走了。
刚到门外便化作一道白烟消散,而此时的清羽则是注视着那位所谓的风影的动作,一点都不着急呢。
嘛~跟她又没关系,反正她只要完成任务走人就好了,不过估计某段时间,她得去跟长门谈判谈判啊。
等了半天,动静挺大,不过她这边也来麻烦了啊,该死,不知道她现在跟个废材没什么两样吗?
这一尾人柱力也喜欢爬房顶,她偏偏爱走房顶,这不,撞一起了,她这可疑的打扮摆明了告诉别人,她不是好人。
两人一言不合便开打,清羽开始试探着他的攻击,几招下来算是摸清了,沙子是吧,绝对防御?
呵~碰上我,算你倒霉。
“柔拳.八卦六十四掌。”她的六十四掌比常人要难,因为她只有一只手,速度的优势让她弥补了这么缺点。
接下来,是她的表演的时间,这种没成熟的小鬼,废材又怎样?她想就一定能行。
我爱罗察觉到了不对劲,沙子跟不上她的速度了,肉眼完全看不清她的出掌轨迹,这些不像是残影,更像是…真的有这么多手臂一般。
看他出神,清羽加强了攻击速度,这是孩子,她可不想杀他,只是让他暂时昏迷一会。
看到鬼鲛的身影,清羽这边也快好了,碰到了,手指击打在身体的几个穴位之上,他立马晕倒了。
这不,某个家伙出来了,动静大了,鬼鲛在她身边止住步子,他就知道,这女人…
清羽迫不得已摘下白布,这一战,注定要打的是不是,那就让她来吧,九尾的遗憾,就放它身上了。
清羽刚拔刀呢,守鹤便开口:“不跟你打。”
“怕了?”清羽满脸不屑的挑衅着。
“不吃这一套。”
“………”这年头,尾兽都这样?
清羽疑惑地看鬼鲛一眼,鬼鲛摇摇头,清羽便将刀放了回去。
不打那就走吧,估计再过一会那些忍者都来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守鹤说着:“等等,改天有空,我们聊聊?”
“知道。”清羽匆匆应付一声便同鬼鲛离去,她不认识它,谈?不可能,这家伙跟三尾关系不错吧。
三尾啊……
“认识?”
“不熟。”
简单的对话过后两人不再说话,身后来了追兵,清羽断后,让鬼鲛先走,她的速度能追上。
“天照。”右眼的写轮眼转动,黑色火焰燃起,清羽会的,也只有这一个招式罢了,真是枉为。
这眼睛嘛,是给鼬存着的,她一直没敢用眼过度,他绝对会需要的,她得保护好。
不与他们多做纠缠,清羽撤了,这下…又得被带土骂了,他又该说她了,嗯…好不爽。
追上鬼鲛后已是黎明,他们得回去一趟,不过…跟他走的是分身,她还有要事呢。
带土从漩涡中走出,在她背后冷不伶仃的来了句:“去哪?”
“不…不去哪啊。”清羽随意摆摆手,心虚的转过身子。
“你说你,干的什么事?夸你效率高,你就飘,不夸你呢,你又没干劲,你真当我不敢打你啊?”
带土跟一位严厉的慈父一般,清羽开始了她的表演大法,眼泪说下就下。
“嗯…我又不是故意的…”清羽委屈巴巴的表情配合着眼泪,带土心都萌化了。
“别哭啊,再哭我真打你了。”带土觉得不能惯着她,该立的形象还是得立。
再怎么心软他依旧还是保持严肃一动不动,清羽哭的跟委屈了,真跟被谁欺负了一样。
打她?她能还手吗?估计不能,主要是…她这样,也打不过他啊…
带土忍不住了,上前搂过她,“不打你,不打你,你别哭,哭什么啊,别哭啊。”
“那…那你还凶我…”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清羽越发觉得,这装软弱比她那装高傲靠谱多了啊。
“不凶你,再凶你我就是小狗!”
“那…那你以后都不许打我。”清羽只是想有个保障,她打不过他,关键时候能保命的。
但她怕是忘了,带土根本不可能打她。
“我也没打过你啊。”
“你先答应。”
“不打你。”
“那我走了。”清羽将眼泪鼻涕全部抹他身上,转身潇洒离开。
带土真是被骗的心甘情愿啊,还搭上了一件衣服,他倒不是心疼,只是这小孩又瘦了,摸上去全是骨头,难怪最近一打斗就喊不行。
真怕一不小心她就倒下了,主要是她也不听话,什么事都我行我素,让人着急的很。
明明他在跟木叶作对,她倒好,跟他打成一片,一边帮着木叶,一边在他这里安稳待着。
不过也好,起码她没有将他的计划四处宣扬,弄的人尽皆知,十多年的友谊,也不是白来的。
她之前说过的某一句话让他映像深刻,他问她,他是不是错了?
她说:没有绝对的对与错,立场不同罢了,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坏人,只有追求和平的疯子罢了,我也是其中一员,但我的顾虑还在。
嘛~怎么说,她就没怪过他吗?说来挺惭愧,对她的愧疚越来越深,越想弥补就越做不好。
能做的,也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跟某人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