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妥协了,他借她钱,她要还利息的。
勿言心里想着,到了她手里的钱还想要她还回去,怕不是想多了吧。
“去吧,我看着你呢。”
“您可别看着我,我可受不了流氓的眼神。”
“………”
勿言没理会她,十三岁的她个子挺高,一想到以后不会长了她就想哭,为什么她这么矮呢,差了鼬半个头呢。
不过她很烦,也不知道是宇智波的基因问题还是什么的,之前还小,没发育,所以没多大感觉,但现在…她觉得上下身体不平衡了。
明显,上半身这两坨肉,让她有些失重,估计…随便一推就倒了。
只是…真的好重,晃一晃的…她有些想念她的道服了,男人给她的是一身和服,但是…谁能告诉她,这裙摆为什么直到大腿呢?
还有,这上半身的领口敞这么开,一低头,他妈的…满脑子的胸,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找到了,是那个满脸胡子渣的男人吧,爱喝酒?这就好办了。
勿言走过去要了一壶酒,走到男人面前豪横的倒了一杯坐下,只是,这衣服好不方便,算了…将就一下。
“喝一杯?”
男人打量着她,姿色不错,勿言翘着二郎腿,木屐挂在脚趾上摇摇欲坠,一手杵在板凳上,身体微微后倾,显而易见的锁骨上纹着一朵樱花。
说实话,这是她突发奇想纹的,因为前世的混混经历,前世她还纹了两个花臂呢。
“这腿……”
勿言受不了他这一脸痴汉模样,恶心,只是…她不也在做着恶心的事?
“又长又白又细,怎么?不心动?”
“喝酒喝酒。”
“那就喝吧。”
勿言一杯一杯的陪他喝着,只是…他那视线,一直往她的胸口瞟,她受不了,那就快点解决。
“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
勿言找了个借口从他身边经过,然后假装不小心被绊倒,扑到了他面前,勿言双手放在椅背撑住整个身体,一只腿跪在他双腿间。
这不,这个视角正好满足了他,他那色眯眯的眼神,她好想给他一刀啊。
勿言低下头,凑到他耳边轻语:“从现在开始,你,将听命于我,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勿言轻飘飘的语气如同一串魔咒一般,男人失了神智,点了点头。
勿言拍了拍他的头,他昏睡了过去,她略过旁人异样的目光,夹着手里的烟出了这家居酒屋,一群糟老头子…
勿言走到巷子里靠在墙上,交叉着腿抽着手中的烟,这衣服好烦…不能蹲下。
“怎么样,这效率不错吧。”
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把她压在了墙下:“有两把刷着,只是,不怕鼬知道吗?”
这算是壁咚吗?只是,大黑耗子的面具,挺喜感的啊,严肃不起来。
“你懂个屁,他们看得到,但碰不着也得不到,而鼬就不一样了,我猜他不会介意的。”
“嗯,这你就不对了,有那个男人愿意把自己的女人给旁人看呢?”
“你懂他妈还叫我去,有病吧。”
“不,我这叫为难你。”
“是吗?那…你能为难我多久呢?”
勿言往前凑了凑,在他耳边吐了一口烟,他突然没了动静,勿言抬手想取下他脸上的面具,只是…他挣脱了,立马转过了身。
“看到了,呐,戴起来吧。”
“嗯…你胆子挺大,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
“这么肯定”。”
“你要杀了我的话为什么要救我呢,多此一举。”
“那可不一定。”
“随你便,眼睛不错啊,带土。”
男人受不了她这挑衅的语气,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可惜,她蹲下伸出腿,带土躲过去了,她便不再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别激动嘛。”
“你想干什么?”
“是我想问你干什么才对。”
“我猜你一定想着逃跑吧。”
“猜对了,所以,我可以走了吗?”
勿言灭了手里的烟,吐出了最后一团烟圈,得找身衣服换了啊,起码…不要这么短吧。
“不行,你就死了逃跑的心吧。”
“好吧,我去换身衣服。”
“我跟你一起。”
说实话,不是勿言嫌弃他,只是…他的装扮好…特殊,引人注目啊,算了…让他去付钱吧。
在勿言的死缠烂打下大黑耗子还是付了钱,这一身好多了,不再是什么短短的和服了,虽然也差不多。
这次裙摆长了些,她还特地在下面穿了打底裤,领口是交叉的,但不至于跟刚才的一样,肩膀都露在了外面,起码这次只露了锁骨还有……
好吧,总得来说是好了一些,她选了一个淡蓝色的,裙摆微微蓬起,腰部紧贴着腰线,袖子嘛,自然还是宽大的了。
其实她还是喜欢那身道服,只是,这花的人家的钱,自然要听人家的意见好吧。
带土心疼自己的钱包,这女人…烦死了。
“耗子,接下来去哪里?”
“别叫我耗子。”
“那叫什么?”
“………”
“不叫耗子也行,带土,我叫你土兔吧,傻兔子,多好听。”
好听个屁,随她的吧,不过她的实力不容小觑,毕竟…他也失手了,那是她写轮眼的作用吗?那一刻他的心智居然被迷乱了,还好他定力够好。
“兔子,你说,我走了不好吗?跟着你只会花你的钱。”
“你还有用,从今天开始,你正式加入晓了,只是,暂时还不能露面,等时候到了,我会把你送过去的。”
“为什么?”
“别废话。”
“我饿了。”
“饿着。”
“不,我要吃饭。”
“没钱。”
“我看到了。”
“闭嘴。”
“吃饭。”
“………”
带土有些后悔把她带回来了,好麻烦的,屁事怪多。
最后他不照样带着勿言去吃饭了。吃饱了那就该睡觉,勿言二话不说,找了棵树就睡了起来,完全不问问她现在在哪里?
带土估计,他把她买了她都在替他数钱,睡的真快啊,有床不睡,偏偏要睡树上,真是个奇怪的小鬼。
勿言想起了白天他说的话,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的女人给外人看,是吗?鼬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吧。
这不…爸爸的路她走了,接下来…是不是要走妈妈的路了?
只是她怎么都忍受不了,她觉得恶心,她不会跟她一样卖弄风骚,她要的是风情万种,她要的是男人爱上她,而不是想睡她。
没有人,能脱下她的内衣,她也不会给任何人男人这个机会,她不想跟妈妈一样。
媚术,便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迷人气息,让那些看过她的男人,特别是定力不足的,一眼为之着迷,臣服于她的脚下。
她有这个能力,为什么?因为她对自己的外貌自己身姿有些十分充足的信心,之前是不想打理,但一旦好好装扮一下,可就不是那么平平无奇。
怎么说,倾国倾城这个词,她觉得,她可以胜任,这,就是自信,就是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