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言略过旁人惊恐的目光,拿起桌上的酒壶,什么药她不知道,但不致命。
勿言最后看了一眼鼬,这个样子的她被他撞见…还真是…
只是…他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勿言出了汤屋,带土从她身边冒了出来,勿言也习惯了。
“黑兔,我的衣服呢?”
“呐。”带土把手中的衣服递给她,然后偷偷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动静。
“等我一会,我去换掉。”
“嗯。”
勿言换了衣服后出来找带土,但没看到人,这家伙…又在搞些什么?
“黑兔!黑兔!你好烦啊,老是乱跑,明明知道我不认识路。”
勿言叫了两声后没得到回应,便嘟囔着抱怨了一句。
算了…自己找吧,找不到就随便找棵树凑合一晚。
正准备离开身边突然又窜出了两个人,现在的人,都喜欢这种出场方式吗?要不…下次她也试试?
“你在找谁?”
“黑兔。”
“…………”
勿言给面前这条看起来跟鲨鱼差不多的生物翻了一个白眼,丑死了…
“黑兔是谁?”
“管这么多干嘛,脑子有问题吧,傻鱼。”
“…………”
鬼鲛心里有苦说不出,这家伙怎么跟鼬什么不一样呢?突然觉得鼬先生好温柔,哪里跟她一样,…笨鱼……
“勿言。”
“嗯。”
勿言抬头后一愣,鼬那种眼神…她心虚,受不了…她慌忙低下头。
可恶的带土,不要让我找到你,不然…我揍死你…敢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你在这里干嘛?”
“嗯…任务。”
“鬼鲛,我有些话想单独跟她说,你先走吧。”
“鼬先生,分寸。”鬼鲛提醒了他一句便走了,还不忘回头瞪她一眼,她不屑的扭过头,土鱼,傻鱼,笨鱼,敢瞪她,扣你眼珠子。
“你…勿言,我以为你回不来了。”
“我也这么认为。”
“你…穿成那样出现在那种地方…”
这…她该怎么说,但是…她好像知道那个混蛋给她下的什么药了,因为她全身一阵燥热…
“嗯…你没听我的话,你不该去那种地方。”
勿言想走,被鼬抓住了手,她好像骂一句:你妈的,再不松手老子他妈的就要完蛋了啊。
“等等,你…不想见我吗?”
“不是,鼬,我有事,我们改天再聊好不好?”
勿言无奈转身与他对视,她真的很急啊,他妈下什么药不好偏下这种药,早知道我就多捅你几刀了,混蛋!
“你,有些不对劲。”
废话,他妈能对劲吗?她快急死了,可恶的黑兔,关键时候去找妈了?
大晚上的,街上也没个人…她总不能直接把他丢下吧,这样他更会胡思乱想的。
“啊~鼬,那啥…要不你先别乱想,等我有时间了给你解释好不好?”
“不好。”
“乖,听话,我真的有事。”
“……这套不管用。”
“…………”
那她怎么办?这药效好大啊,她快受不了啊,鼬啊,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不愧是富岳的孩子啊。
勿言一咬牙,干脆甩开了鼬的手就跑,他妈的,不跑等着回家吃饭的,她找了一家旅馆开了一间房,关上门后直冲浴室。
冷水从头顶洒落,她叹了口气…可恶啊…要找机会跟他解释啊,真烦!
勿言听到了开门声,以为是带土,便抱怨道:“黑兔,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那你呢,真不厚道。”
“是我。”
勿言一惊,怎么还穷追不舍了呢,她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他,他怎么就偏偏遗传了富岳这点呢。
“鼬,你快走吧,我真不方便。”
“那你口中的男人就方便了。”
他这是…在吃带土的醋吗?可是,她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啊。
勿言看到浴室的门把动了,马上压住门,他妈的…她没穿衣服啊哥,你别乱来啊,
“鼬,别激动,我会跟你解释的,不是现在。”
“那你自己出来。”
“……好好好。”
她现在出去…那不就等于发情的老母猪吗?
呸!她才不是母猪呢,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宇智波勿言,能不能有点骨气,是谁说自己是术士,要斩断红尘来着的?
好吧,是她,只是说说还好,真看到他了…那可就不一样了。
勿言慌慌张张的重新穿上衣服,德赶紧把他打发走啊。
这不,一出门又撞上了,勿言后退几步,好高。
然而她的智商问题,嘴不由自主的问出:“鼬,你多高啊?”
“一米七多一点。”
放屁!她刚刚一米七,为什么比他矮这么多…
“哦,那你先走吧。”
勿言试图把他推出去,好吧…她放弃了,她不挣扎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勿言气的坐到床上去,盘着腿幽怨的看着他,她今年十六岁,他跟她差不多的年纪,比她大几个月而已,但身高方面…只能说这是缺陷…
“怎么了?”
“没事。”
“那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好不讲理,都说了会解释的,你就是不听。”
“那你解释,我听着。”
“那也不是现在解释啊,没空。”
“但你看起来很闲。”
“…………”
勿言说不过他,干脆就不说话,她就不信他不走了还。
鼬看出了她的心思,一句话破了她的幻想。
“我不走。”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可是…可是…这是…这是…哎呀,跟你说不清楚。”
勿言把头埋在床里,他怎么就不懂呢?
“怎么还急了呢。”
“我这真没别的男人,黑兔他是我另一个上司。”
“哦?见上司要来旅馆吗?”
“这不…我难道不要睡觉吗?”
“你明明就是心虚。”
勿言终于懂了21世纪男青年的痛苦了,这鼬跟个吃醋的小女人抓住了出轨的男朋友一样,可她真没出轨啊,她要怎么解释现在的场景呢?
“鼬,我能不能明天再跟你解释?”
“不行。”
“………”
可她今晚药物发作啊…实话实说,她现在眼前开始模糊了,估计再过一会就意乱情迷了,所以…要快点把他弄走啊。
“鼬…那啥…我…我…”
“你怎么了?”
她说不出来啊…这种丢人的事情,说出来很尴尬啊。
“你好笨。”
“……你不更傻。”
“鼬,你别看着我啊…”
“心虚了。”
勿言唯唯诺诺答道:“嗯。”
“为什么心虚。”
“因为…因为…一时半会真的解释不清楚。”
“我不要你解释,我信你。”
“那你还看我干嘛?”
“我看你还不行了?”
这话说的她无力反驳,没骨气的她居然底气不足的回答:“行。”
你看…这就是典型的夫管严啊…只是,这个情况有些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