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言刚抽了几口烟便一阵恶心,随后拿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看吧,酒是好东西,但好东西,一旦要得到,都要付出代价的。
她吐了半天,无力的躺到床上。
肠子都快吐出来了,一阵乏力,头上出了一阵虚汗,有些不对劲啊,她之前好像没醉过吧,怎么说酒这种东西她也是常碰的。
她也没喝多少啊,绝对不对劲,喝酒怎么会现在就头疼呢,而且感觉…喘不过气来,热是热了些,但这很正常啊。
“这才几天啊,告诉你几次了,睡觉要关窗户。”
带土突然从窗户口钻了进来,勿言点了点头,下次会的。
带土刚进来就闻到了一股酒味,皱了皱眉,又跑去喝酒了?。
“怎么了?”
“头疼。”
“跑去淋雨了?”
“没啊。”
“大概生病了吧。”
“不会吧,我没这么弱的吧。”
“别动。”
带土摸了摸勿言的脑袋,可以煮鸡蛋了。
“你怕真是不要命了,发烧了还跑去喝酒。”
“嗯?不会吧…之前也没啊。”
勿言自己摸了摸,不烫啊,就正常体温嘛。
以前是生过几次病,吃药就好了的,也没太在意,所以这真生病了,还不知道呢。
“黑兔,不烫啊。”
“脑子烧坏了吧,本来就笨,别越来越笨。”
“嗯…我去洗把脸。”
勿言说着便要起身,带土简直是又气又想笑的,她怕是真的傻了,为什么每次都要他来操心呢?真把他当父亲了?
“站住,生病了就好好躺了,我去买药。”
勿言点了点头,往后一倒,重新躺到了床上。
“疼!”用力过猛,又牵扯到腰了,勿言这是想哭哭不出啊,疼死她了。
“改天去看看吧,你这腰…不行啊。”
带土给她盖好被子,在她头上放了一块湿毛巾,他突然很理解那些为儿女操心的父亲,没准…哪天他还真能让她叫一声父亲呢。
“嗯。”
听到勿言迷迷糊糊的回答后带土光明正大的从门口出去了,勿言一阵难受,原来…生病是这种感觉吗?
之前生病没人照顾,又有任务,只能硬撑着,吃两片药就差不多,但现在…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吧,有些严重呢。
就在勿言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周围有了动静,勿言忍不住吐槽,这他妈的,眼睛跟用了502一样,他妈的睁不开来啊。
算了,不睁了,别把眼皮挣破了,这个时候也只有黑兔那家伙,大概买药回来了,只会走窗户,这样很帅吗?
“黑兔,要不明天再吃药吧,我觉得我好点了,没必要吃了。”
她怕吃药,苦死了那东西,吃完嘴里一股味,她宁愿喝毒药也不吃,不过…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其他苦的她都可以吃,为什么偏偏怕吃药呢?
“是我。”
我?我是谁,等等,他妈的不是黑兔,她是不是有危险了,可…她束手无策啊,他妈的动都动不了,发你妈。
不对…你他妈的想屁呢,这声音都听不出,怕不是真要死了吧宇智波勿言,这他妈是鼬啊鼬,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吧。
……她…好像睁不开狗眼…
“鼬,你怎么来了?”
“看看你。”
“嗯。”
是分身,这她知道,难怪一开始没认出,本想起身的她又躺了下去,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腰…真的得去看看了,这随便一动都好疼。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药虽然苦,但还是要吃的,怕苦就含一颗糖吧,给你放这里了。”
鼬把糖放到了桌子上,勿言听到了,数目挺多的,估计…她不会吃,她讨厌甜食,相反,他很喜欢。
就因为这样之前有尝过,就那串三色丸子,她记了好久,吃完之后她牙齿疼了好久,喝水都一股甜味,甚至会想吐。
后来再也没碰过,如果他在场的她也许她会硬撑着吃完,但不在的话她都不想碰。
“谢谢。”
“不用谢,你的猫跑我那里去了,暂时送不过来,我就替你照顾一段时间吧。”
“小白?它很不乖的,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勿言一激动,又妄想起身了,她啊…真的是刚吃过苦头,又忘记苦了,疼死活该,大笨蛋!
“唔…”勿言咬紧牙齿,愣是没喊出一个疼字,她侧过身背对着他,不敢面对…尽管只是分身。
“不会,照顾好自己,腰伤…没大碍吧。”
“没,自己不小心伤到了,可能是骨头吧,等有空了让…小白陪我去看看,没多大事。”
她本来脱口而出的黑兔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怕他吃醋,见不得他委屈。
“那,到时候我给你送来。”
“不用不用,估计一时半会没空。”
勿言突然想起了身上的酒味,黑兔都闻得到,那他…
勿言不动声色的朝右边挪了挪,鼬站在左边,这样,味会不会小一些?
“没关系的,味不大,别掉下去了。”
“啊?啊,嗯。”
勿言停下了动作,好像是有些太明显了,她一直从中间挪到了边上,怎么说都看得出来。
“那…我先走了。”
“嗯。”
“照顾好自己。”
“好。”
鼬走后勿言松了口气,重新挪回原位。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啊宇智波勿言,怎么脑子一发热开始想逃跑了呢,别啊,人家经不起你这么折磨的,忍一忍,人家也没嫌弃你。
勿言不知道,窗外树上一直停留着一只乌鸦,因为不放心她一直注视着她。
黑兔终于回来了,勿言抱怨道:“黑兔,你怎么这么慢。”
“怎么?不是讨厌吃药的。”
“……能不能不吃啊。”
“不能。”
带土瞥了一眼桌上的糖果,来过了啊。带土缓缓抬头,视线对上了窗外的乌鸦,然后重新挪开视线。
“呐。”
勿言伸出手又缩回来,又伸又缩,就是不肯去接,带土看不下去,拿起勺子就往她嘴里灌,说实话…勿言是拒绝的。
但最后她还是认命的一口干了,他妈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带土剥了一颗糖强硬的塞到她嘴里,走到窗前打算关上窗户。
“黑兔,别关,有点热。”
“嗯。”
带土重新把窗户打开,算了…任他去吧。
勿言含着嘴里的糖,好甜,她受不了。
“黑兔,我讨厌甜食。”
“要吐了?”
“嗯,吃不了。”
带土给她递了一张纸,勿言犹豫过后还是把糖果吐了,不要让他看到就好,她是真的吃不了…
“那你好好休息。”
“嗯,对了,黑兔,我记不住,我这腰最近好像严重了,挺疼的,上次我找的那个医生是哪里的来着?”
“你不认识路,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早就让你去你不去,下次长点脑子,那些危险的地方就别去了。”
“知道了,我睡了,你走吧。”
带土本来是打算走的,然后又想起来了什么,停住脚步嘱咐道:“记住别老淋雨,最近老下雨,实在不行记得带伞。”
“知道了,你跟个老父亲一样啰嗦。”
“那要不要叫我一声父亲?”
“不要。”
“好吧,我走了,记住我的话。”
“好。”
明明知道我记性不好,就算记得也不会拿伞的,偏偏就要啰嗦两句,真的有点父亲模样了,如果他不惦记着她的力量的话她说不定会真的这么觉得。
不过话说回来,他确实比他大了好多,他的年纪应该跟卡卡西相仿吧。
带土死亡的那年是木叶45年吧,她是43年出生的,刚两岁,也没见过他,听倒是听过这个名字,但没在意,毕竟她从来不管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