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这样做会不会太好。”宋西风始终觉得这样做有点不太好。
“没事,他不情我不愿,而且看情形是我们应当补偿给王叔的。”话语相当简单利索。
“本来想是好事一件,结果,唉……”
“没事的爸,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王叔对您的情谊已经得到证实了,这便足够了。”
看到宋孤独变得如此沉稳,宋西风心中不禁有了一丝安慰。
“对了,我们宋家家底甚厚,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怎么会……”
“这,都是周家、贾家、陆家和杨家干的好事,当初周家首先切断了我们的经济来源,六大家里面唯有王家在帮助咱们,剩下的人纷纷响应周家的号召,联合起来对付我们,这才……”
宋西风越说,话语之中的悲伤之情愈发浓重,眼眶微微泛泪,引来无限沧桑。
宋孤独见父亲难过,也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些需要他去“谈一谈”的人。
迈巴赫一路疾驰,终于到了一栋庄园附近。
“爸,这是我新置办的疗养山庄,以后咱们就住在这儿。”
“你说说你,买这么贵的地方……有个地方能住人不完了么?”看着这辉宏气象的山庄,宋西风自然是无限向往,谁都希望在晚年能有这么一处“仙境”养老。
但是更多的,宋西风却是在替宋孤独心疼。
“爸,您先让清风陪您进去吧,我这边刚回来,有些人需要去见,在外面的几个朋友拜托,让我给他们的亲戚捎点礼物。”
“那快去吧,答应了人家了就先办好吧,我这儿也不用叫人陪着。”宋西风怕他出去会惹事,毕竟他刚回到人生地不熟的。
“没事的,我马上就回来。”
宋孤独一再要求,宋西风也推辞不得,于是宋孤独留下清风,一人离去。
但是现在的宋孤独,眼中早已没有了对待他父亲那时的笑意,而是一股浓浓的杀意,随后他便拨通了电话。
“喂?我需要你去查四个家族的资料,周家、贾家、陆家和杨家,搜集完毕之后,一齐发送给我。”说完他便继续驱车前进。
谁知还未行出多远,便发现有一伙人拦住了他。
“来者是客,不必躲躲闪闪。”他早就发现自己的身后跟着两个人,只不过当时人多他不方便出手,这才故意走到了一处僻静之地。
“不愧是敢大闹拍卖场,惹贾家颜面的人,到底是不一般啊。”
从宋孤独的身后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手持镰刀一般的武器,女的则赤手空拳。
两个人身上散发着冷库,寒气逼人,若是普通人看到之后,怕是已经吓尿了裤子。
“血鸳鸯~驰名的杀手,怎么会找上我这么一个无名小辈?”
“有人用钱买你的命。”
“是贾家吧?”
“多说无益!”说罢那个男人拿着镰刀,直接奔向宋孤独,但是宋孤独丝毫没有恐惧之色,反而微笑着面对这一串攻击。
“不知死活。”突然之间,宋孤独一拳轰出,力有劈天之势,竟然连着那个男人的武器一起击碎。
“这?!不可能!”男人见势头不对,但是也无济于事,在空中断不可能躲避宋孤独的下一次攻击。
接着,宋孤独直接将那个男人从空中拽了下来,此时那个女人看到男人落入别人手上,打算直接冲过去救人。
宋孤独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一手按住倒下的男人的头部,然后缓缓地抬起了头。
一时间,那女人竟然不敢动弹,她仿佛看到了宋孤独的眼中泛起了红光……准确的说……是鲜血。
这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才有可能显现出来的煞气。
“我问你,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贾家?”
“别……别告……啊啊!!”男人不想透露雇主信息,谁知宋孤独握住男子脑袋的手,力度加大了三分,仅仅是这样,便让那个人感觉自己的头骨快要被捏碎了一般。
“住手!是……是贾家……”
宋孤独嘴角一笑,随后直接将男子朝着女人丢了过去,冲击力太大,直到他们二人一起撞到了一面墙上,才止住了后退。
“下次,别再两个人一起来了,累赘。”说完宋孤独走出了这个僻静之地,留下了口吐鲜血,无力追赶他的血鸳鸯二人。
“贾家,本来想给你们活多半个月,好,你们很好!哈哈哈哈!”
这一刻宋孤独笑了出来,就仿佛古时出征,本为出师无名而烦恼但却豁然开朗一般。
经此一战,血鸳鸯的落败,至少证明了一点,就是在这座城市里面,已经没有任何杀手敢接关于宋孤独的单子了。
此刻的宋孤独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走回自己的迈巴赫上面,一踩油门,直奔贾家。
而另一方,不知命数已尽的贾庆义,还在搂着情人喝着闲茶。
“家主,这回宋家算是彻底完蛋了,那个宋西风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你确定……血鸳鸯能够杀得了他们?”
“百分百确定啊,血鸳鸯三年间经手无数,从未失手,就算按个宋孤独那点功夫,又怎么会是职业杀手的对手?”
贾庆义听着他的“智囊”儿子,贾盈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听见他家的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老爷!不好了!那……呃!”一个保镖闯门而入,但是他的胸口忽然被一个拳头打穿,随后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贾庆义见势不妙,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混蛋!是什么人敢……”贾盈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了“噗”的一声。
瞬间,就看到贾盈已经命丧黄泉,速度太快,一旁的贾庆义居然还没反应过来。
宋孤独并没有带着什么兵器,一只手,仅用了一只手,宋孤独便把他儿子贾盈的脑袋削了下去。
“你!你你你!宋孤独?!你要干什么?!干什么?!”贾庆义终于看清楚了来者,正是宋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