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舒宁撒娇管用,杭老爷子这才没有继续说杭宇煊了。
“宁丫头,对于爷爷来说,只要你没事就好,爷爷就是担心你出事。”
杭老爷子怜惜的看着舒宁说道,然后指着杭宇煊说。
“那小子以前那么对你,就算为你挡刀,那也是他应该做的,还是这句话,只要他欺负你,你就告诉我,看我揍不揍他。”
舒宁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爷爷说道。
“杭宇煊才刚刚出院,我扶他上去休息一会儿,怕伤口裂开了。”
杭老爷子点了点头,看着舒宁扶着杭宇煊一步步上楼梯,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虽然他也很心疼杭宇煊,但是看着小两口没什么事情,心里倒也舒服了些。
杭老爷子是真的不希望舒宁和杭宇煊分开,毕竟舒宁是他最喜欢的孙媳妇。
“杭宇煊,你慢点躺,小心伤口裂开了。”舒宁皱着眉头看着杭宇煊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样子有些生气。
杭宇煊一把搂过舒宁的腰,让舒宁坐在自己腿上,刮了一下舒宁的鼻子。
“好啦,别生气,我真的已经好多了,现在真的不疼了,没关系的。”
舒宁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要起身,却被杭宇煊更紧的搂在怀里。
“舒宁,等我好些了,我们就去度蜜月怎么样?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你说了,我让人规划路线,顺便拍一下婚纱照。”
杭宇煊把头埋在舒宁的香肩上,轻轻的说着。
舒宁觉得杭宇煊的鼻息弄的有些痒,动了动肩,然后说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还是你安排吧,但是我还是很想去日本看樱花的,现在已经五月初了,那边樱花应该快要开了。”
杭宇煊点了点头。
“那我安排好了,我们就先去日本吧,免得樱花开过了,你会失望。”
舒宁点了点头,但是又摇了摇头。
“你可别因为我要看樱花就不顾身体,提前去啊,否则我可不跟你上飞机。”
舒宁戳着杭宇煊的肩膀,有些嗔道。
杭宇煊点了点头,亲了一下舒宁的嘴角。
“都听夫人的。”
杭宇煊看着玻璃另一半的柳思思神情里面尽是冷漠。
柳思思瘦了,而且瘦了好多,不只是瘦了,而且还十分憔悴,杭宇煊到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柳思思。
在他的印象之中柳思思都是精致无比,像一个洋娃娃一样。
“柳思思,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杭宇煊和柳思思对望了很久杭宇煊才开口。
“煊哥哥,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你是来接我的对吗?”
柳思思见杭宇煊说话了,连忙趴在玻璃的面前,眼睛里面充满了希冀。
杭宇煊摇了摇头,看着柳思思的眼里全都是不屑。
“我是来告诉你,你可以请律师为你平反,但是我也想告诉你,不论你请谁,先说他来不来,都不可能缓解你的刑期。”
柳思思睁大了眼睛,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惶恐,她猛的一起身,趴在了玻璃上,让玻璃发出来巨大的声响。
“煊哥哥,是不是舒宁那个贱人为难你,让你这么说的,还是她出的主意?你不能这么对我对不对?”
杭宇煊皱着眉头,眼里看向柳思思的全部转为了厌恶。
“别自欺欺人了,这就是我的想法,和舒宁一点点关系都没有,你自己做的孽,也该偿还了。”
杭宇煊说着说着就起身,手插在裤子的荷包里,然后对着柳思思说了最后一句话。
“好好感受你的无期徒刑,没有有能帮你。”
任凭柳思思怎么拍打这那面玻璃,或者在里面怎么嘶吼,杭宇煊都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杭宇煊一出去,舒宁就从椅子上面起来了。
“杭宇煊,怎么样?”
“没什么怎么样,她会付出代价的,不让你进去,是不想脏了你的眼睛和耳朵。”
杭宇煊说着,揉了揉舒宁有些婴儿肥的脸,眼里和刚才看着柳思思的神情不同,里面全是热烈而又深沉的爱意。
舒宁点了点头,挽着杭宇煊,和他一起走出了警察局,秘书见杭宇煊还有舒宁出来了,就立刻启动了车子,准备回家了。
等到开庭的时候,柳思思瘦削的没有了人样,也没有律师愿意为她平反,自然而然就顺了所人的意,不出一点意外的判了无期徒刑。
柳思思被拷着带走时,眼睛还一直眼巴巴的看着杭宇煊,但是杭宇煊无动于衷的移开了眼睛,和舒宁商量着去度蜜月的事情了。
“舒宁,除了日本,真的没有想去的地方了吗?法国什么的,还有其他国家,你都不感兴趣吗。”杭宇煊坐在舒服看着趴在地上画画的舒宁说道。
舒宁拿着画笔偏着头,再一次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我真的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不过你可以选择靠海的我地方,我想去晒日光浴,去沙滩上踩踩。”
杭宇煊有些无奈的但又宠溺的看着舒宁继续画着自己的画,然后给秘书发了个信息。
让他去选择那些可以靠海的国家和城市,他不想只带着舒宁去一个地方,那太单调了。
所以这几天杭宇煊一直在加油做着公司的事情,而且腰部的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了,已经不会觉得痛或者裂开了。
舒宁见杭宇煊还在忙,就继续低着头画着画,生活过得倒是悠闲的很。
过了大概半个月左右,杭宇煊躺在床上,一边看着方案,一边看着舒宁在家里收拾着行李。
“杭宇煊,你也来帮忙啊,就我一个人。”舒宁收好了自己的东西对着杭宇煊说道。
杭宇煊懒洋洋的坐在床上,笑着说道。
“东西我都安排好了,到了那里什么都有,衣服什么的全部都有,所以我还要收拾什么?你要收拾你收好啦。”
舒宁一听有些生气的跑到杭宇煊的面前,粉拳刚要打到杭宇煊的身上,就被杭宇煊抓住,然后杭宇煊一用力,就把舒宁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坐着。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