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听到舒宁说托他的福,眉毛微微上挑,然后看着舒宁还有杭宇赫说道。
“好了,既然来了,我们就去做一下复查吧。”
说完许墨就把桌上的眼镜带上,然后带着舒宁还有杭宇赫一起去CT室。
虽然舒宁还是有些憔悴,但是总体给人一种病态美,而许墨还有杭宇赫本来就帅气,三人走在医院的走廊,不仅让病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就连护士还有其他的医生也会感叹三人站在一起养眼。
许墨把舒宁交给自己同事,然后和杭宇赫在外面等候,过了不到十分钟舒宁的就从里面出来了,许墨的朋友让他们过半个小时再来取,就离开了。
三个人又回到了办公室然后聊了聊天,等到东西送来的时候,许墨看了看,告诉舒宁还有杭宇赫,她的身体好了一些,希望可以继续保持。
舒宁和杭宇赫谢过许墨,然后再停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毕竟许墨现在是工作时间,并不是很自由。
杭宇赫陪着舒宁去买了一些生活上需要的东西,就把舒宁送回家了,而自己则去忙公司的事情了。
另一半,柳思思以为杭宇煊原谅自己,听到秘书说要自己过去,连忙梳洗打扮了一番,去了公司。
当柳思思看到杭宇煊的时候,杭宇煊的脸色差极了,杭宇煊将电脑什么的图还有视频掉转了一个方向给柳思思看。
柳思思没有想到这个居然被发现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里。
“为什么要这么做?给我一个解释。”杭宇煊语气冰冷的可以掉冰碴子。
柳思思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杭宇煊,鼻子一酸就哭了出来,杭宇煊见柳思思在哭,心里觉得烦躁。
“说不说,不说就离开。”
“我说,我说,还,还不是因为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我想你们两个,离婚,这,这样我就可以做你的夫人了。”
柳思思一边哭一般磕磕绊绊的说道。
杭宇煊听了柳思思的解释越发愤怒,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事情,舒宁也许就不会和自己离婚了。
“煊哥哥,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气,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对你的爱不比姐姐还有舒宁少。”
柳思思看杭宇煊不说话,连忙说道。
杭宇煊冷漠的看了柳思思一眼。
“可是你的姐姐从开不会设计去陷害别人,挑拨离间别人的感情。”
柳思思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脸上的泪水肆虐,过了一会儿,柳思思才醒悟过来杭宇煊说了什么。
嫉妒使柳思思变得不太理智,凭什么,凭什么姐姐都死了,杭宇煊心里还是忘不掉她?凭什么自己不能取代她?
柳思思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指着自己的脖子看着杭宇煊说道。
“你们必须离婚然后娶我,如果你不娶我,我就自杀。”
杭宇煊只是看着柳思思,眼里并没有什么波澜起伏,只是淡淡的说道。
“从你进来开始,录音机就开着,所以你就算自杀也和我没关系,你要是不死,就得去监狱里面坐坐。”
杭宇煊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进来四个警察。
“柳小姐,放下武器,双手背后,我们现在以涉嫌拐带妇女,诬陷他人的罪名逮捕你。”为首的警官严肃的说着。
柳思思不可思议的看着杭宇煊,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绝情,一个警察趁柳思思不注意,一把夺过刀,然后给柳思思带上了手铐,将柳思思带走了。
杭宇煊坐在办公室里,不由自主的想到舒宁,想要给舒宁打打电话。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开了手机,杭宇煊想要告诉舒宁这件事情。
舒宁见是杭宇煊打来的,以为杭宇煊是要和她离婚,她嘴角勾起一丝丝苦涩的笑,没想到自己没有催促他道催促起来了。
“杭宇煊,你是要和我离婚吗?”
舒宁不想让自己在这段感情里面显得太失败,所以先发制人的问道。
杭宇煊在那一头听到了舒宁的话,胸腔闷闷的疼,但是他还是忍了下来。
“舒宁,我们先不要说这件事情,我是告诉你,上次宾馆的事情我还你清白了,是柳思思干的,如果你想让她坐牢,我们可以起诉。”
舒宁听到杭宇煊的话有些愣,她没有想到杭宇煊居然会向柳思思下手,毕竟以前杭宇煊那么维护柳思思。
虽然舒宁想让柳思思坐牢但还是想着柳思思是柳依依的妹妹,有些不忍心,所以拒绝了。
“不用,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离婚的时候记得约个时间。”
舒宁说完就挂了电话。杭宇煊本来还有什么话要说,可是耳边只有一阵忙音。
风水轮流转,杭宇煊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一天会被舒宁挂电话,不过他并不是很生气,只是有些失落,原来舒宁现在连多一句话都不愿意和我讲吗?
舒宁放下电话,有些感慨于杭宇煊现在对自己的温柔,舒宁心里想,杭宇煊你早干嘛去了。
她放下手机,盯着手机看了良久,然后拿起了画笔,继续画着面前的画,不再多想。
柳思思被关进监狱的第四天,舒宁一早就起了床,然后带着自己已经画好的画,去了工作室。
工作室的人都庆祝着舒宁的回归,就是不知道舒宁身上发生了什么,感觉舒宁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但是又好像哪里都没有变。
主办方十分满意舒宁的画,主办方说舒宁的画十分具有灵魂,他仿佛看到了新生一般,所以主办方将这幅画作为了压轴。
舒宁也没有想到主办方会如此的赏识自己,有些受宠若惊,晚上和主办方还有工作室的人吃过饭后,就回家了。
她坐在地上上,看见杭宇煊给自己发来的消息,柳思思因为舒宁的原来,所以只需要被关押七天,然后告诉舒宁,他想见她。
舒宁看着杭宇煊的信息有些犹豫,对于柳思思,他并不是很关心,但是他说他想见自己,舒宁不知道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