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承认了是吗?”她的冷笑似乎让杭宇煊似乎更加自己的猜想,“你以为拿老爷子来要挟我,就能够成功吗?”
面对杭宇煊无止尽羞辱,舒宁终于松口了,她吃力地吞咽了口水,“没有任何一人想要让柳思思离开,我也更不会去找爷爷。”
她的反驳似乎让这场战火打得更加地猛烈了,被愤怒和仇恨充斥了大脑的杭宇煊直接将手狠狠地掐住了舒宁的脖子,将其按在了墙上。
看见舒宁在努力挣扎的模样,那一刻他似乎心疼了。他准备松手,面对着这个女人他似乎还是狠不下心来。
可是耳边却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杭宇煊,你难道忘记了柳依依是怎么被这个女人害死的吗?
是啊,他怎么能够忘记那一幕呢?柳依依从楼上面终身一跃。
他的眼球被红血丝包裹着,里面诉说着他所有热恨意。他比刚才掐得更加地紧了,而舒宁也慢慢因为缺氧,面容开始变得更加地惨白。
本就虚弱舒宁,呼吸变得更加地弱了,甚至连挣扎地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切被正好来到医院的杭宇赫所看见,他马上扔掉手中自己精心准备的补品冲了上去,将两人快速地分开。
“哥,你疯了吗?你是想要杀死嫂子吗?”
“对,我做梦多想要杀死她,但是我得留着,留着让她替柳依依赎罪。”
被分开的杭宇煊怒指着她,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愤怒中彻底清醒过来。
而瞬间从喉咙中灌入空气的舒宁,如同再次获得新生一样。空气刺激着自己的嗓子,不由得多咳嗽了几声。
看着两人的这般互相折磨的模样,杭宇赫作为两人共同的亲人朋友,十分地心疼。
“你们到底怎么了?”
“这个女人居然教唆老爷子想要赶走柳思思,你明明知道她是依依唯一的在这个世界上面亲人。”杭宇煊眼神里面的恨意并未消散,他那只刚刚掐住舒宁脖子的手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然而这一次杭宇赫再次站在了舒宁的一边,他将舒宁牢牢地挡在了自己的身后,解释着,“我相信舒宁不会做出这样事情,反倒是柳思思一个人话不可信。”
杭宇赫第一次见到柳思思便觉得这个女人心思实在是太狠毒了,看似柔弱,实则心狠手辣。
只可惜她是柳依依的妹妹,所以才得到哥哥的青睐和保护。
听到这样的辩解,开始调侃着,“舒宁啊,你还真是好手段,连你小叔子都不放过啊。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你到底有完没完?在你眼中我难道就是这样龌龊的小人吗?”舒宁伤心万分,她几乎是在用身上仅有的力气为自己发声。
从他进门来一系列无理由的发泄,似乎都在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好似她再怎么努力,在杭宇煊的心中不过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杀人凶手,城府极深会利用别人的女人。
她太累了,眼泪成为了此刻最没有价值的东西。因为她知道杭宇煊不会因为她落了一滴眼泪而投射,出怜悯的表情,反而是无休止的厌恶。
“没错,你就是这样的人。看来你对自己认识还挺透彻的。”杭宇煊的语气终于有所缓和了,只是他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那个躺在病床上面,早已经快要虚脱的女人。
他一直在思考者,这个女人难道没有心吗?难道就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伤心流泪吗?难道就不会说一句求饶的话吗?
见两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烈,一旁杭宇赫无法忍受,他叹了叹气,站在了两人中间,“哥,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是我相信舒宁不会做出那些事情,这其中也许有其他的原因。”
“原因?杀人原因吗?”杭宇煊冷冷一笑,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病人,病人是需要好好休息的。”杭宇赫自然是了解自己的哥哥,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自然都不会松口的。
但是他越发地发现哥哥这个说一不二的男人,在针对有关于舒宁的事情上面就会变得失控,失去理智,甚至连最基本的判断都会失去。
他似乎有些不了解自己的哥哥了。
“休息,杭宇赫你别被这个女人外表所迷惑了。她就是整天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想要让所有人相信她是无辜的,可是结果呢?”杭宇煊反过来开始去劝服着自己的弟弟远离这个女人。
可是杭宇赫一口咬定着,“我愿意相信她,我相信那些事情与她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简直不可理喻。”杭宇煊未得到结果,便摔门离开。
听到了砰的一声,舒宁的眼泪如同决堤的大坝一样狂涌而来。
她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面抽泣着,这些年来她一直默默地喜欢这个救命恩人。甚至觉得他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以为同他结婚便是找到了未来,便是找到了幸福。
可是从结婚开始,她便坠入到了另外一个无底的深渊。
她每天都备受着杭宇煊的冷暴力,她丝毫未感觉到婚姻所带给她的快乐,只有无尽的痛苦。
本以为,即便是再冷的冰山也终究会有被焐热的一天。
可是她渐渐地发现,不禁没能将杭宇煊这座冰山焐热,反而将自己变得更加地冰冷了,开始尝试自杀来找到解脱的感觉。
她好似真的累了,脖子上面还留有阵阵地疼痛,似乎是杭宇煊对她的恨意被深深地烙在了脖子上面。
“舒宁,你没事吧。”杭宇赫还坐在病床前面劝导着,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她继续哭下去。
“我没事,你先走吧。”舒宁整理着自己的心情,略带抽泣地说着。
她现在这副模样,又怎么能够见到一直守护在自己身边的小,弟弟,让他担心呢?
“你就让我看一眼,确定没事我就离开。”杭宇赫还是不忍心看着她一个呆在病床上面,独自地经历病痛和精神上面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