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见识过了大风大浪的南阳王,此刻也有些懵逼,孟箐箐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打死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围观的人们义愤填膺,顿时烂菜叶子,臭鸡蛋,石头子都朝着他们招呼过来。
“住手!箐箐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南阳王怒喝一声,护犊子地道。
“我们听到的可是另一个版本的,我们眼睛也不瞎,这段时间这个郡主的所作所为,还真是令人作呕!”
百姓不由地想起了这些时日戏班子唱的最火的大戏,将这异国郡主的阴险狠辣,嚣张跋扈可谓是描绘得入木三分,淋漓尽致。
“对!别以为你们是外来的,我们就得让这你们,你们欺人太甚!她自己都不要脸脸面,咱们何必给她脸面。”百姓们根本就不给南阳王留面子。
南阳王就算很有威严,也根本挡不住百姓们的滔滔恨意。一个异国郡主竟然恶毒地陷害他们心中最完美的战王妃,她们当然要为偶像讨回公道。
“此事一定要彻查,竟敢有人对我的箐箐下此狠手,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南阳王气得吹胡子瞪眼,愤愤难平。
“哼!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围观的百姓不屑地冷哼。
“箐箐!你冷静点儿!”南阳王啪!啪!忍痛给自己女儿两个耳光,怒喝一声道。
孟箐箐被打得跌倒在地,眼冒金星,脑袋似乎渐渐清醒了过来,她慌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又惊诧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副首领,顿时瘫倒在地。
半晌嘶声力竭地吼道:“狗奴才!你不是应该与许安然在一起吗?为何会与本郡主在一起!本郡主要杀了你!”
说着疯了一般扑向那副首领,要活活掐死他。
“郡主饶命,这不关小人的事啊……”那副首领甚是委屈,欲哭无泪。
“许安然呢!你为何会在这里,许安然在哪儿?”孟箐箐此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口无遮拦地吼道。
围观的人眸光更加鄙夷地看向孟箐箐,头一回瞧见这么不要脸的,陷害别人都敢如此的理直气壮。
“孟箐箐,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下,什么叫做这个奴才应该与本小姐在一起啊?”许安然拨开人群,一脸从容地踱步进来,一脸清冷地看向孟箐箐。
“许安然你少装蒜,我这般惨都是你害的对不对!”孟箐箐愤怒地质问。
“我把郡主怎么了?”许安然气乐了,一脸无辜地反问。
“难道不是你派人将本郡主掠到这里来的?”孟箐箐恨得咬牙切齿,如今也没有颜面可顾了。
“呵呵!我可没有郡主那般权势滔天,竟然派人在凌云山对我们主仆下黑手,若不是有世外高人相助,估计我们真的要含冤九泉了,好在老天爷开眼啊!你自己水性杨花,被撞破了丑事,就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歹毒!”
许安然面色一沉,眸光凛冽地瞪向孟箐箐,咄咄逼人地道。
“你,你胡说八道!谁让你没事跑到荒郊野外去,遇到了歹人关我什么事!”孟箐箐下定决心,死活不承认,看她能怎么办。
“哈哈!你在野外鬼混一晚,怕是没脸再来嘲笑我吧?识趣儿地痛快离轩哥哥远一点儿!”孟箐箐徒然想到了什么,大笑出声。
她的名誉不打紧,她们南疆没人将名誉看得太重,但是许安然不一样,中原女子可是将声誉看得比性命还重要。
闻言,许安然缓缓勾唇一笑,面色异常平静地反问道:“不知你听谁胡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