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久和叶雨秋刚回到房间,就感受到来自对面房间的能量冲击。
云久吃惊地说:“他们突破了?”
“应该是,走我们去看看。”叶雨秋拉着云久跑到了叶璇的房间。
他们两个来到房间后,叶璇刚好一床倒水,林婉儿正在修炼,叶璇看见两人进来了,连忙将他们带了出来。
出门后,叶璇说:“你们怎么来了?”
叶雨秋拍了一下叶璇的头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竟然又突破了。”
“秋姐,我进步怎么就没有良心了。”叶璇苦着脸说。
叶雨秋生气地说:“果然有了媳妇忘了姐,以前你都是给我分享的。”
叶璇听见了之后笑着说:“我不是怕打扰了你和久哥的甜蜜时光嘛。”
“好了,你就别为难小璇了,你现在修为如何了。”云久问道。
叶璇感激地看向云久,说道:“我刚刚突破了圣器四阶。”
“不错嘛。马上就要超过你姐姐我了。”叶雨秋忍不住夸赞叶璇。
“对了你们在突破圣器的时候获取的是什么秩序?”云久问道。
“秩序?我的是风,婉儿的锋利。不过,我们将它们散去了。”叶璇说。
“散去了?”云久疑惑地看着他说。
“对,落日护法传授给了我们一个双修的功法,他说是从黄昏天泽里感悟出来的。他祛除了很多东西,最后形成了新的功法,虽然威力大大的降低,但是却也非常霸道。只是要求修炼者必须是一男一女,因为落日护法是一个人,所以一直都把这个功法珍藏起来。”叶璇向云久和叶雨秋讲述了落日护法留他们聊天的事情。
“也行,如果是个黄昏天泽的话,那我就不用帮你们了。”云久点了点头说。
这时房门推开了,林婉儿从中走了出来,她第一眼看见得是叶璇,于是直接扑过去抱住了他,说道:“小璇走又失败了。呜呜,我好命苦啊。”
“好了好了,久哥和秋姐都在这里呢。”叶璇提醒了林婉儿一下。
林婉儿听见云久和叶雨秋都在这里,猛地从叶璇的怀里离开了,她害羞地说:“久哥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不知道为何我一直都不能突破圣器五阶。”
云久笑了笑说:“嗯?让我想一想。”他摸着下巴仔细的思索着。
唉,没有百知的日子真是让人难受,如果百知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有办法的。
一时间云久陷入了失落地情绪。叶雨秋显然感受到了云久的悲哀,她伸手揽住了云久的胳膊。
云久感受到来自手臂的温度,思绪一下子回来了。
云久想到了黄昏天泽,他说:“我觉得吧,你们两个一起修炼落日护法提供的功法。”
叶璇插了一句话:“是阴阳决。”
“哦,阴阳决,这个名字正好印证了我的猜想,一个功法利用阴阳调和可以加快修炼的速度,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阴阳平衡。”云久说道。
“久哥你的意思?”叶璇问道。
“如果阴阳不平衡的话,那么就会出现多的原地踏步,少的突飞猛进。”云久解释道。
林婉儿嘟着嘴说:“好啊,小璇都是因为你,我才不能突破的,哼,不理你了。”
叶雨秋走过去牵住她的手说:“他们男人都很坏,走我们不和他们一起。”说着两人走了出去。
云久连忙问道:“你们去哪里?”
“当然失去参加宴席了。”两个女生头都不回的走了出去。
“唉。”叶璇叹了口气。
“关键时刻还是要我们兄弟两人相依为命啊。”云久伸出胳膊揽住叶璇的脖子说道。
这时吴言和颜斩白走了进来,吴言指了指门外说:“她们怎么了?把你俩扔在这里?”
云久叹了口气说:“别说了,走我们也去宴席那里。”
“我们来找你们就是为了这事,走吧。现在还早着呢。”吴言招了招手说。
随后四人就向宴席的方向走去。
这次宴席是在南郡之巅上举办的,因为那里的地势宽敞而且方便节目的表演。
他们走在路上,发现人们也都和他们一样前往南郡之巅。果然是全程的盛宴。
很快四人就来到了南郡之巅,刚踏上山顶的他们被眼前的一切都惊呆了。万物祭祀堂坐落在宴席的后面,他们面前排了好几队人,旁边还有守卫在招呼着秩序。
“本城居民来左边,城外居民去右边。排队只是为了维持秩序,并没有优劣登记之分。让大家遵守纪律好好排队。”一个吴城管喊话道。
他一下子就看见了云久他们,他连忙走过去说:“你们开了?快快进来。”
云久看见吴城管心中有一丝的尴尬,看来他还没有发现。
吴言笑着拱了拱手说:“劳烦吴大人了。”
吴城管笑着说:“没想到小言竟然如此的有出息,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要是我家的楠恩有你这般出息就好了。”
吴言笑着说:“没有的,过奖了,拯救世界又不是我干的,这可是我身边这位大哥的功劳。再说了你家楠恩也很有出息,在乡里的威望可是很高的。”
云久笑着说:“我怎么躺枪了?”
吴城管的脸色有一点难看,显然是吴言的一番话,让他感到了一丝尴尬。
他说:“说笑了,你看我光顾着和你们聊天,来快快有请。”吴城管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云久对吴城管说:“那个,吴……城管,你看见叶雨秋和林婉儿了吗?”
“哦,哈哈。她们啊,你们来之前就进去了。”吴城管笑着说。
随后一行人五人就进去了。
这时在外面排队的人说:“他们怎么不排队。你们说的公平呢?”
这人是城外地那一队的。
这时城中队中有一个人说:“他们就是拯救了整座城市的英雄。你们如果能够拯救南郡神都我们也照样这样对待你。”
“切,我要是有机会也能拯救。”那个人小声地说。
“你可以不这样酸吗?”他旁边有一个人说。
和他一队的另一个人说:“就是,你能来参加这次庆功宴,还是沾了人家的光。不待见可以走啊。没人逼你来。”
那个人低着头,不愿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