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走了成仙之路。简直自取灭亡,哈哈,你和我的下场一样。不,你会比我还要惨。”
这是烈焰魔神临死之前说的话。
这句话一直在云久的心中回荡。如果是一下书籍记载的那些传言的话,云久并不害怕,他只是没有想到在远古时期的烈焰魔神也知道练气修仙的这件事。云久猜测很有可能在他们的那个时期有这样的人。
现如今自己所知道的远古时期的事情只是星星点点。而且还有很多矛盾的地方。但是云久感受到了很大的阴谋仿佛笼罩着整个历史长河。
“真的是这样的结局吗?”云久抬头看着天空,感受着来自体内的强大力量。这股力量为何如此强,但是尝试的人却九牛一毛,一定有什么原因,如今这个世界的修士普遍都没有接触这个层面,这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神界的垄断,因为神界实行的就是凡事突破神这个层面的人都会有人专门去接引,这是规定,而且还是非常硬性的规定。难道说是因为我现在修炼的练气修仙?云久心中有一些疑问。
“百知,你知道这件事吗?”云久在心中问道。
“不知道。神界历史中这些东西在我这里是空白,但是根据一号的信息来看,这些年它一直都在收集关于剑气修仙的一些资料。”
云久点了点头说:“到时候我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了。”
“等到你把大陆碎片找齐之后再研究吧,我检测到这个世界的空间结构有一些不稳。”
“怎么回事?”云久疑惑地问。
“一股磅礴的魔力正在入侵一个世界。”
云久握紧拳头说:“没想到,魔界的动作这么快。”
“不过你放心,短时间内还没有问题。”
“行吧,我们回头再聊,我先处理一下眼前的事情。”云久说道。
没想到,在这段时间里云久竟然已经来到了山脚下,指尖的蓝色跳动了一下,云久消失在了原地。
神界世界
云久推开府邸的大门,刚走进去,审惩就冲了过来。
云久说:“怎么了?如此慌张?”
“刘晓出事了。”审惩焦急地对云久说道。
“怎么回事?”云久跟随着审惩向治疗法阵跑去。
在那里云久发现所有人都在法阵外面,就连重伤的剑神也呆在外面,他们看见云久来了都给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怎么回事?”云久看着里面发着光的刘晓疑惑地问道。
“他体内有一股力量一直在波动。很有可能就是自然女神口中的另一个自己。”剑神说道。
云久皱着眉头说:“夺舍?”
剑神点了点头。云久对他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差不多了,即使是战斗都没有大碍了。”剑神锤了锤自己的胸膛说道。
云久说:“那就好,我进去看看情况。”
“你小心一点。”一旁的叶雨秋听见了云久的话连忙说道。
云久摸了摸她的头说:“放心了,我去去就回。”
剑神向云久点头,随后云久走进了法阵之中。云久小心翼翼地走向刘晓。
此时的刘晓不时的散发出强大的能量波动。云久来到他的身边将自己的能量打入刘晓的体内,让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放云久的灵力接触到刘晓的时候竟然被弹了出去。
云久摸着下巴在心中想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灵力进入不了刘晓的身体?自然女神应该没有这种能力啊。
突然云久恍然大悟,如果说自然女神说的没有错的,另一个自己很有可能就是堕落后的产生的另一个人格。而灵力是已知的唯一排斥这种堕落力量的能量。
刚才一定是这股堕落力量排斥了我的灵力,云久抬手开始调动自己体内的魔力,没想到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刘晓体内在云久调动魔力的一刹那有一个东西跑了出来。
这个东西云久看的清清楚楚,因为这个东西竟然是冲着云久来的。云久连忙后退想要拉开与它的距离,不过云久显然错误预知了它的速度。
这就是堕落之力吗?在它进入云久身体的一刹那,一个问题在云久的脑海中闪过。
它离开了刘晓的身体之后,刘晓就倒在了地上。但是云久却并没有那么幸运了,此刻云久低着头,没有人看的见他的脸。
在法阵外面的一群人看到了整个过程。叶雨秋着急地喊道:“大晕鸠,你怎么了?”
剑神则皱着眉头,背在身后的手中早已经握紧了青灯天神剑。
叶璇问道:“久哥怎么了?”
叶雨秋的脸上挂满了担心,她摇了摇头。
突然,云久抬起了头,头发之下闪烁着红色的光芒,这是他的眼睛。此时云久正面带微笑的看着法阵外面的一群人。
剑神大声地喊道:“快跑。”审惩和剑神都是见识过大场面的,自然看的出来此刻云久眼神中的杀意。
审惩赶紧对叶璇说:“你们别看了,快一点跑。否则就来不及了。”
叶璇和林婉儿连忙跑了出去,而审惩脖子上坐着风铃,手里拽着不肯走的叶雨秋。飞速的向外面跑去。
“你们想跑?”一股阴邪地声音从云久的嘴里发了出来。他向上迈了一步,但是却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剑神鬼魅地笑了一下说:“怎么?你想当第一个?”
“为什么?”剑神静静地看着云久说道。
“真傻。和一个小伙子一样的傻,你觉得我是谁?”云久笑了笑,他没有动手反而和剑神了了起来。
“你不是云久,也不是自然女神。”剑神一脸严肃地看着云久,在他的心里此刻正在思考该如何救出云久。
“哈哈,没找到你这个傻子竟然还有一点智商。我还以为你想说我是自然女神那个臭娘们呢。”云久咧着嘴说道。
“可是,你依旧是个傻子。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么多吗?”云久说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剑神皱着眉头说道。
云久笑了笑说:“我在观察你,很可惜,你本来是我最大的威胁。”